它几乎是以屠山之势,疯狂地杀戮着剩余的仙家。
凤六爷的实力深不可测,它的每一次攻击都足以让空间震颤,那些仙家即便再强大,在它的面前也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我之所以选择让凤六爷来执行这个任务,主要是因为它独特的修行方式,邪修。
邪修以杀戮为修行,不用渡劫,500年一次的涅盘也可以强加给别的仙家。
真要说这个邪修哪里不大行,大概就是容易黑话。
不过如今有了堂营的存在,我可以放心地让凤六爷去行动,因为堂营能够限制它的力量,确保它不会因杀戮而陷入彻底的疯狂。
等仙家都杀了以后,我看向躺在地上的老太婆和她那个傻儿子,只见她的傻儿子在那里不停的挣扎似乎想要起来和我决一死战。
“妈妈…你打我…打我妈妈…我要你…打你…”
此刻我的脑袋里出现了这个老太太和她这个傻儿子干过的许多坏事儿。
她那个傻儿子不只是傻,还是个超雄的天生坏种。
这老太婆之前给她这个傻儿子娶了好几个老婆,都被这傻儿子给虐待死了,没有一个活着超过一个月的。
而这老太婆之所以这么有钱,也是帮人办了不少腌臜事儿。
什么诅咒啊,什么灭门啊,甚至还有拐卖妇女儿童的事儿在里面。
而在其中掺和的,也有张文峰的身影。
一看见张文峰的脸,我只觉得反胃。
真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我揉了揉太阳穴,凤七爷还真是个不闲着的,这时候还能调查点儿什么给我,生怕我饶了这两个人。
那老太太看向我此刻可没了刚刚横眉冷对的样子,躺在地上想要把自己儿子拽回来,可是一个受了伤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拽的回来超雄的成年男子?
“求您…求您别杀我儿子…我…我的命给你。”
“你伤害大喜的时候怎么没有一丝怜悯呢,你的命我要了,他的命我也要了。”
说完以后我看向蛟老祖说道:
“杀了她,拿功德。”
蛟老祖嗯了一声直接杀了那老太太,随后一脚踩碎了她那傻儿子的头盖骨。
那声音就像是踩碎了一个嘎嘣脆的大西瓜,看着满地的血,我没有一丝恐惧。
凤六爷来到我的堂口以后确实也影响了我,不然换到往常,我可能早就吐了。
回头瞥了一眼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大喜家里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助,仿佛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击垮了似的。
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老实实地呆着,若是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话音刚落,那只妩媚的红狐狸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接近了大喜的父亲。
它手中拿着一根从其他狐仙那里借来的狼牙棒,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只见它用力一挥,狼牙棒直接打在了大喜父亲的小腿上,只听“啊呀”一声惨叫,大喜父亲便跪在了地上,小腿处立刻浮现出了一片殷红。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死死的盯着这三个人:
“会死哦。”
说完,我便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带着蛟老祖和北淼开始在堂口内搜索有用的信息。
堂口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战斗的痕迹。
我们穿梭在破烂的家具中,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我们发现了一堆瓶瓶罐罐。
走近一看,我的胃差点没吐出来。
那些瓶子里泡着的,竟然是各种人体器官,就像是恐怖片里常见的场景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最让我恶心还不是这个,而是那些瓶瓶罐罐里还泡了人参枸杞,还有蛇。
也就是说…
这是器官入酒。
我强忍着恶心,仔细地翻找着这些瓶子。
这些阴门中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为了利益不惜残害无辜。
翻找了一会儿,我终于在一个破旧的木箱里找到了老太婆这些年记账的账本。
翻开一看,果然记录了她和张文峰之间做的那些肮脏买卖,除了张文峰以外还有好几个人的名字。
每一笔交易都清晰可见,记录着他们如何残害无辜、贩卖人口、挖取器官。
看着这些账本,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这些王八蛋,阴门中人的名声都是被他们给弄没的,不管我们做了多少好事儿…都没用!
因为他们一上来就是拐卖人口、挖人家器官。
这…
这…
这他妈都不算是普通的坏事儿了。
“他们的网不管有多大,都应该被毁掉了。”
我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来,阴门中人自己心里都清楚,外界对他们的看法。
虽然表面上尊敬,但心里却是看不起甚至鄙夷的。而造成这种局面的,正是这些丧心病狂的败类。
你说今天好不容易我帮人家解决了小儿夜啼的事儿,转身老太婆把人家孩子给拐卖了,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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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想到这里我都来气。
深吸一口气,将账本收了起来,这里的人我要一个个去算账,这都是功德。
一回到堂口,那老太婆和她那个傻儿子的尸体已经被几只胡家仙解决了,这时候凤六爷也回来了,它有些高兴的说道:
“头一次啊,杀那么多仙家,竟然还涨了点儿功德在身上,这帮家伙到底是干了多少坏事儿?太爽了跟着你,以后有这种事儿还交给我,我肯定给你办得妥妥的。”
看凤六爷这么高兴,我无奈的摇摇头,凤六爷因为邪修的关系,与我多少还是没办法共情。
不过不重要,杀伤力足够就行。
随后我看向跪坐在那里的三个人说道:
“为什么非得把大喜卖了?那么好个姑娘,儿子是你们的儿子,姑娘就不是亲的了?”
这话说出来…
像是在问他们,又像是在问我自己的父母。
儿子是自己的孩子,女儿就是捡来的么?
东北不是个重男轻女的地方,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更喜欢女孩儿。
农村还有不少更看重儿子的,这时候大喜母亲哭泣着说道:
“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家里实在是没钱了,而且当时也没说要伤害大喜,只知道是嫁给一个傻子。我想着…这也是权宜之计,等到家里缓过来,不行再离婚呢…”
扯淡。
纯扯淡。
我冷眼看着大喜的母亲,大家都是阴门中人,他们还比我多活了那么多年,比我多经历了那么多事儿。
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逗我?我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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