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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夜袭
    但这荒郊野岭的,能怎么办?

    贾珝咬牙苦苦坚持。

    “坏了,刚才不该放走她们的,虽然长得一般,但吹了蜡烛也能凑活……”

    那股药力十分强劲,即便贾珝内力高深,也有种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

    贾珝有神功护体,他琢磨着,只要硬抗住药力,过一个时辰,药力自然会消散。

    但这个过程煎熬程度超过了他的想象,约莫过了一刻钟,贾珝就再忍不住了。

    好吧,他也估错了自己的意志力……

    贾珝换了身便服,出了营帐,潜行于黑夜之中,在皇帝的大营附近搜寻起来。

    建宁那儿一定有解药,一定有的。

    皇帝如此重视建宁,自然会让她把营帐设在自己周围。

    夜间荒野中一片寂静,内卫守夜巡逻时脚步都放得很轻。

    营帐群中能躲藏的地方很少,还好贾珝身为龙禁尉高层,熟悉夜间的守卫,才没被人发现。

    他一路搜寻,终于在一个营帐外听见了建宁娇蛮的声音。

    建宁身披淡绿色轻纱,绣着牡丹花的肚兜,只有两根细绳挂在白皙的颈上。

    “你们两個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等回宫了,我要罚你们跪瓷片,再让太后把你们赶出宫去……”

    体内的热火又涌上来了,贾珝不再犹豫,蒙住了脸,直接潜入了营帐。

    他的身形极快,如同一道黑色的鬼魅掠过,飞速点了几名宫女的睡穴,将建宁按倒在床榻之上。

    这几名宫女出自凤藻宫,也练过武功,但都不入流,在贾珝手下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建宁公主也傻眼了,她刚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给我解药。”

    贾珝一边说,一边搜起了身来。

    贾珝扯掉了她的轻纱,从头到脚搜了一遍,但没有任何发现。

    “解药呢?”他的呼吸十分急促。

    建宁身上传出一股幽香,像是催化剂一般加重了他的反应。

    贾珝和建宁面对面,她的脸色绯红,与乌黑的头发,颈部白腻肌肤相互映衬,挺俊瑶鼻使她的精致脸蛋更显鲜艳姣丽,一点朱唇漾着动人蜜色。

    见建宁毫无反应,贾珝才记起她被自己点了穴,便冷声说:“我给你解穴,你如果喊一声,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说罢贾珝给建宁解了穴道,建宁深呼吸了几口,用手撑住了贾珝的胸膛,有些兴奋道:

    “这就是点穴吗?真神奇啊,被伱点了穴道后,我又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我命令你快点教我……”

    建宁一点都没慌乱和害怕,她认出了贾珝。

    贾珝捏住了她的脖子,冷漠道:“解药。”

    建宁眨了眨眼睛说:“这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东西,如果有解药,也在宫里。”

    贾珝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建宁吃痛骂道:“混账,你想死吗!我说了没有解药,你快放开我!”

    “那你就是解药。”

    说着贾珝点了她的穴,让她没有力气动弹和大喊。

    然后扯掉了她身前的牡丹花卉。

    “啊!”建宁一声惊呼,连忙用双手捂住胸口。

    “你想干什么?”

    一个身影扑了过来,建宁娇声骂道:“你个混蛋,没王法没规矩的,我是公主,是皇帝的妹妹,你想干嘛!”

    “想!”

    贾珝深知她的秉性。

    伸手啪啪两个耳光甩下,又点了她的痛穴。

    建宁有气无力地喊道:

    “别打,别打!我叫太后杀了你,叫……叫皇帝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贾珝又是两个耳光,俯在她耳边说:“我现在就能杀死你。”

    建宁呜呜地干哭了两声。

    “你别打脸啊……”

    贾珝瞥见榻边的马鞭……

    不过几下,建宁不说话了。

    她的身子微微颤动着,像是在忍耐些什么。

    建宁又忽然噗呲地一笑,侧头看他。

    贾珝眉头一皱。

    只见她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喜欢,并非做作。

    她发出两声鼻音,柔声念道:

    “你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了……”

    当然贾珝也还保存着理智,没有忘记正事……

    又想现在沾染了建宁,日后都麻烦不断了,只觉怒火又炽。

    “唉,真是世事难料。”

    过了许久后,贾珝忽然愣住了。

    他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在靠近,忙摇了摇建宁,让她恢复理智。

    “建宁,你又在疯玩?这么晚了还不睡?”

    宣武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啵。”

    贾珝的心态要崩了。

    建宁果然是一个麻烦。

    怎么皇帝还在外面?

    贾珝想了想,把她扶了起来,又解了她的穴道,一阵威胁。

    建宁笑了笑,似乎不在意贾珝的威胁。

    她娇声向外喊道:“皇兄,我在惩罚这几个宫女,她们又犯事了……喔!”

    “那你早点休息,再这样调皮,以后别想我带你出来玩了。”

    宣武帝看着建宁营帐摇晃的灯火一阵摇头,这个妹妹啥都好,就是太调皮了。

    贾珝完事后,冷静下来,只觉得兴致阑珊。

    “妈的,早晚栽在女人身上!”

    他擦掉身上的血迹,抓起衣物就要走。

    建宁环住了他的腰,建宁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说:

    “我不准你走……”

    又是许久后,之后他坐在榻上穿着衣服,脸色有些阴沉。

    “怎么了啊?你还委屈啊?我会对你负责的。”建宁语气中满是祈求之意。

    “你明晚再来,好不好?”

    “都是你造的孽!”

    贾珝冷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事情就糟了。”

    建宁说:“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晚我们继续玩,你别打我脸就好,身上伤痕再多也没事的。”

    贾珝冷眼看着她。

    建宁又变了语气,狠辣地说:

    “你如果不来,我就把今晚的事情给皇兄说……”

    贾珝俯身逼近,冷漠道:

    “那第一个死的人,不会是我。”

    建宁欠了欠身子,满脸畏惧道:

    “你这个样子好可怕……嘻嘻。”

    贾珝满脸寒霜,一路谨慎的回了营帐,不敢惊动营地的内卫。

    他和衣躺下,竟然毫无睡意,许久过后他起身盘坐,无聊地运转起内功。

    好在他内功深厚,一夜不睡也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