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科技照亮中华 属地永远强大

    徵儿觉得，平民化与贵族化是两个极端，都不是我们选择的方向。如果属地王家都平民化了，那么这个属地貌似很公平，其实大家失去了前进的方向与动力。如果我们只满足平民化生活需求，那么我们家现有的银子，足够养活几辈人，那么还有努力的必要吗？还有拼命的动力吗？

    说得好。陈镝肯定徵儿的分析。

    因此，我们家孩子必须走新型贵族化道路，就是生活不奢糜，但精神必须高雅。简单地说，生活上超出平民，精神上，如礼仪、谈吐、对待事物的态度，必须是贵族风范。弥儿就是一个很好典范。镝郎没发现弥儿这次从京城回太子岛与从古寨回京城时判若两人吗？那就是因为受了皇家礼仪的熏陶。

    镝郎，今晚她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其实我们家有优势，但也有劣势。优势在明，我就不说。劣势呢，只能私下谈。阿芬、阿芳和秀儿，虽然是镝郎的王妃，但其作用仅限于女佣级别。杨子略强，但因为长期与秀儿混在一块，已经同化。她们可以负责孩子们的后勤，但绝对不能去教育引导孩子。

    嗯，你说得很客观，但只限于跟我说说，如是可能也知道这道理，但她不说。等等，我把如是叫过来，三个人一起说说。

    镝郎，大半夜的，别人不知道，以为我们三个人在玩什么花样呢。今后有的是时间。今晚好好休息吧。

    早晨起床较晚，上班的都去上班了，小群与添添也去了工地。如是腻了公子一回。

    早餐后首先带徵儿去苏绸店量尺寸，如是则趁机做了一些卫生巾。然后回家画图，如是看到王徵没事做，就让徵儿帮公子卷烟丝。

    看到徵儿最后一步不知如何粘起来，就说，王姊，用舌头粘点口水，公子又不是没吃过你的。

    在如是画陶瓷厂烘干房时，陈镝带王徵去下面散步，敏儿不知带沫儿哪去了。如是画好后，提着烟丝袋也下来了。

    如是熟练地卷了支烟给陈镝，徵儿就好奇了，镝郎，烟袋里不是有个烟斗吗？咋还用白纸卷着抽呢？

    你家镝郎说，用烟斗抽，令他想起一个人，抽的全是离愁与回忆。

    呵呵，镝郎原来还是个情种呢。想起谁了？能说说吗？

    不说了，回书房继续画图。

    一口气把陶瓷厂需要的图纸全部搞定，敏儿上楼来喊吃中餐了。

    陈镝问敏儿上午干吗去了。她却悄悄地告诉公子，午休时去她房间，估计那个快来了，得抓紧时间。

    下午先把两台没有启用的皮卡起动了一下，空车运行一段时间，防止缺电。

    电力施工队正在家里接电线装灯泡，敏儿指挥佣人与月儿负责卫生。可能是考虑家里有王妃，施工队竟然派来了三个女工人，一问老家竟然是江西的，是澣公子手下从江西带来的家属。

    把陶瓷厂资料交给工业厅长后去了印刷厂工地。机器已经全部从本土运来，正在安装，小群也在这帮忙，难怪午餐也没回家吃。陈镝告诉添添，明天就有电。

    王徵跟添添不太熟，就通过如是转告添添，建议建条报纸印刷专线，只印刷报纸。因为这边的人口比太子岛多多了，因此今后的报纸需求肯定大，直接从太子岛运报纸过来，除了时间上赶不上，时效性降低了，而且运费上去了，反而效益低了。

    添添说，两位大姐放心，报纸印刷专线已经安装好在另外一个车间。报纸印刷在深夜，因此要远离员工生活区。

    添添跟陈镝说，公子，这是家里的赚钱机器，你来了，给那些工人发点利是鼓励一下，利是她准备了，公子是家长，公子来发吧。晚上就在厂里食堂吃，她让准备了，等会把敏儿她们也接过来。陈镝告诉添添他知道，古寨老家是把开业红包叫成利是。

    添添考虑得周到，按宁妃说的办。这些技工是从老家跟过来的？

    大部分是的。他们好多在古寨时应该见过你，只是现在公子是属地王了，他们不敢靠近。晚上聚餐时，跟他们热络一下，有他们在，添添就天天放心。

    那他们中有认得小群的。对，可能是你们媚姑姑在外面显摆你这个驸马娘家人，把公子与群姐、淼儿、小双的事传了出去。老家人一直猜淼儿是公主，是偷偷跟公子回南方逃难，因此不敢公布真相。后来那些回去省亲的南方军人告诉老家人，淼儿确实不是公主，公主年龄确实要小，确实比民间女子漂亮。害她第一次见到公主，一直把她跟公子的其他娘子比较，当时还不知道柳姐也是王妃，就说公子娘子虽多，但并不爱色。嗯，好像哪儿说错了。好了，不说这些啦。

    如是与王徵一直在笑，如是说，后来发现柳姐也是王妃，才发现公子特别好色，是不是？

    你们轻声点开玩笑好不好，这里的人可是我、添添、娟姑姑还有玉儿、秀春等的娘家老乡呢。给我们点面子好不好？因为我有听见工人在用老家方言说，厂长在说王爷的笑话呢。

    为了转移她们的话题，陈镝便对添添说，添添，这两天你准备点礼物，权涛娶了敏儿家的大敏婶婶，这次回去我们要去祝贺一下。我们还是红娘呢。

    她们就在讨论准备什么礼物合适了。

    晚餐在印刷厂食堂里进行，昨晚到场的人全部到了。门儿是股东自然要来，欧阳灿就把欧阳果也带来了，欧阳果还把厨师与一些食材也带过来了，有点赔礼道歉的味儿。门儿又把二妮一家约来了。

    正好，陈镝告诉毛风樟，纸品厂就建在印刷厂右边的那座小山下，可以把小山也买下来，围进厂区，将来是一个小风景。纸品厂再右边，将来也会开发成工业区的，因此政府可以先征收。

    添添说，公子，她与群姐商量过了，准备把公子刚才说的那块地用来做印刷厂的教材印刷车间和仓库，地已经上次付款了，手续只差行政司一个章了。纸品厂建在教材印刷车间对面，纸品厂的右侧，那块地，她想让我们家买下来，建个滨海广场，算是我们家对社会的一种爱心捐助吧。那一边的地，当时那些地主急于跑路，价格是这边规划用地的三分之一。钱，她与群姐全付了，地契都收了，就等去行政司备案。

    陈镝还没表态，如是已经是竖起大拇指在点赞了。这一块的规划图是如是画的，她自然而然了然于胸。

    晚上，添添告诉陈镝，她其实想在那个小山上建个小别墅，平时没事时，在那儿喝喝茶，同时能看着眼前的工厂生产。

    陈镝说建纸品厂也可以这样呀。

    公子不懂了吧。大明的教材是我们总公司承包的，其他公司不得乱印，据说这主意还是柳姐在王姐建议下提出的，皇上有专门圣旨。也就是说，印教材的车间要单列出来，我们家全资，挂在老家总公司名下。也就是说，从山那边开始，到印刷厂再到别墅区，这块地皮子子孙孙都是我们的。印刷厂我只给了生产利润的二成给门姐，厂房与地皮没让她参股，我们有文字协议的。协议让玉儿收起了。

    添添，找你做王妃真是找对了。有你，我们家的产业那是管理得滴水不漏。陈镝夸奖添添。

    夸奖让添添来神了。公子，那个榨油厂与肥皂生产厂，我们家必须参股，她娘家投资是有，但必须给我们不少于百份之四十的股份。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吧。投资呢，到时看他们带了多少，如果多，我们就只出二成，如果带少了，我们多出些也没关系，就算你的嫁妆退回给娘家吧。

    不行，最低百分之三十，如果家里只要百分之二十，另外百分之十，她单独做账，留给弥儿，那孩子太可爱了。如果她将来生的都是女儿，她就收弥儿做儿子，不准叫添妈妈，只准叫妈妈。她知道这两个厂子有多大利润的，她不会放弃。娘家人就娘家人。

    添添，激动了哦，可不兴这样。知道你是为家里好。但亲情更重要。银子，只要家里人想赚，三百年内，我们家有天下无敌的最新技术。

    对了，公子，娘家人过来后，你抽个时间飞过来，跟他们见个面，嫁给公子，虽然那天在酒店做了个小仪式，但家里人没见证过，感觉总不正规。到时把家里，家里家里，说得她自己也糊涂了，就是说王府吧，想过来的人都带上。那时别墅估计也能住了，正好一起度个假，两个婆婆一定要带来吧。

    他们不是飞过来吗？我让艳儿安排飞机。

    公子你不是说不急吗，他们就打电报让权涛派了艘客船坐过来。总感觉你媚姑姑也会跟来看看。因此还要一段时间。

    来的人蛮多？

    嗯，还带着工人与工人的家属呢。我正在考虑在哪儿给娘家带来的工人和家属建栋宿舍过渡一下。

    小群，你立马开车带月儿回一趟娘家，把月儿爸爸接过来，晚上一起喝酒，我有事让他帮忙。

    添添说，公子你要办的事是为她娘家带来的工人吧？

    嗯，建房子可能来不及了，正好行政司没收的蝎子帮的村子，我们把那靠滨海村最近的那个村买下来，送给那些工人住，孩子就去滨海新学上学，大人去新建的厂子上班。估计他们一来，稳定后，老家那边有更多的人过来，到时都住进去，算是我对老家乡亲的一份报恩吧。

    如是说，旁边还有两个没收的村子，干脆一次全买下来？毛司长正好在，她去跟他商量下？

    毛司长看我们在说家事，就知趣地找欧阳叔侄闲聊去了。

    好主意。如是你去办吧。徵儿到时同来，给公主日报发篇通讯，先做个预热，主要介绍古寨工业基地过来的工人及家属的美好生活。

    玉儿找过来了，说跟公子说件事。拉陈镝到离其他王妃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玉儿告诉我，她今晚可以了，她不喝酒，要公子也不喝酒或少喝一些。

    陈镝装作神仙态，很认真地看了一通玉儿的胸脯与肚子，说，玉儿，你的生育缘还没到，你放心喝酒。其实是陈镝不想让玉儿这么早怀孕，因为这边她的工作才展开，她的位置蛮重要。就象当年小群初到古寨时一样，那时可不知道控制，现在如是已经把绝技手把手地教给我了，控制怀孕时间是很轻易的事。

    她相信公子的神仙眼光，公子这么说，那她就放心了。她要生个跟弥儿一样可爱的儿子。

    加油，你会的。陈镝坏坏地笑着。

    接来倩月老爸后，正好厨房里将酒席搞定。十几桌人。

    欧阳果说，王爷，不好意思，当时以为只有五六桌，食材带少了些，因此他带的食材炒的菜份量有些秀气。不过宁王妃准备的食材充足，桌上还是蛮丰盛的。今晚他求宋王妃把喝酒限额提高点，喝尽兴如何？

    好，今晚让你见识一下本王喝酒的本事。欧阳兄弟闯荡南洋多年，你等会客观地说，如果本王当年下南洋，在喝酒一事上，能排进多少名。西洋人与黑鬼除外。

    酒席开动。陈镝先带小群与添添去跟工人们喝，开始他们拘谨，后来就放开了，毕竟我们在老家时，有过见面的。其中那个技工头儿，还是媚姑姑家同村人，讲起当年王爷带一帮美女突然走到媚姑姑家做客时，村里人去看热闹，看到王爷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娘子与娟姑姑进门，坐在客厅的往事，大家就亲近多了。夸当年小群骑马的俊俏样子英姿飒爽，皇上把小群封为英姿夫人，真是龙眼胜凡目。

    小群便豪气外泄，一杯杯地眼他们干，把那些工人的热情全激发起来了。小群就说，公子，老家的乡亲她与添添陪，你去跟柳妃她们喝吧。

    回到桌上，欧阳果说，王爷厉害，把管家王妃哄走了，他数着呢，王爷已经喝了七杯，他先与毛大人追上，再与王爷及王妃们一杯杯地喝，在南洋，喝酒当年他也是有点名气的，否则也开不下酒店的。

    门儿就划道了。王爷，这样啊，她、王姊和柳姊三姐妹一方，毛司长、果果小叔加二妮一方，王爷你再挑两个王妃一方，让陈大叔当监酒，她家灿灿呢，等会要开车，就以五杯为限，今天喝出个高低来。怎么样？

    门妹，这不公平，我家公子三个能喝的王妃，一个去了工人桌，两个划到你一方，留下两个王妃，玉儿与敏儿，敏儿身体原因，今日不宜喝酒，我家公子首先就吃亏。

    雨雨接口说，我家敏儿不能喝，我代替，我加入公子一方。敏儿去月儿那桌陪月儿与沫儿。

    欧阳果说，豪气，王爷意下如何？

    好的。听门妹的酒约。但本王有个疑惑，先问一下，就是门妹为什么把柳王妃与王王妃老划为自己人？另外就是你们不喊姐，喊姊，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门儿就笑了。她们三人打小在一块，感情自然深，深如一家人。叫姊不叫姐，是行规也是她们当年的约定，叫姊时，说明一切情况正常无须警惕。如果叫姐了，说明情况异常，要引起注意。她们当年的生存状况总是凶险，没办法才想的招。结果让王爷看出门道了。王爷叫她门妹，自然是照两位姊姊喊，其实她比王爷长几岁。

    美人岁月总相让，门妹依旧是小妹。陈镝随口酸了一把。

    族长一听，举人的诗词记忆被唤醒了，赞，进士到底胜举人，出口成诗景正应。族长说他先敬长辈一杯，你们再喝，他来监酒。

    其他人只好跟一杯。

    三方轮流作东，作东一方说一个喝这杯酒的理由，说到另两方觉得有理才喝，其实这规则很人性的。这技巧如是她们是烂熟于胸的，操作起来得心应手。这是她们从前在场面上控制喝酒的手段，但今晚却成了加快喝酒的推力。

    如门儿说，她们风尘三美，能遇到良人得到一般人都得不到姻缘，大家说，要不要喝一杯祝福一下？

    如王徵说，我们到了海外，不是流落，而是主人，要不要喝一杯庆功？

    如欧阳果说，昨晚他一时嘴臭，得罪了几位美人，要不要罚？

    如谷雨雨说，她本在本土干得正欢，大婆婆一个电报，她便鬼使神差地想也没想地飞了过来，过来遇见了你们这么多有趣的灵魂，还找到了她们虞家的后人，值不值得喝一杯？

    一通喝下来，先是陈镝替玉儿喝，再是二妮要替毛风樟喝，最后是雨雨用眼神向陈镝求助，喝半杯，到最最后是，欧阳果一方欧阳果一个人三杯，陈镝一方陈镝一个人三杯，门儿一方她们一人一杯地喝。

    如是与王徵一直拿眼睛询问公子行不行？而且两人特意提些不能通过的理由，拉长时间。敏儿干着急，只是催厨师帮公子炒盘油泼青椒上来。

    族长也是老酒客，看陈镝神态，应该没有问题，也不叫停，结果喝到所有人都来围观。沫儿还在旁边喊，姑父加油，恩人加油。

    待陈镝喝到七分醉时，欧阳果投降，门儿还要喝，被王徵用犀利的眼神给制止了。最后，族长名义上是敬王爷与雨雨，其实是敬陈镝一个人，因为雨雨已经靠在月儿怀里了。

    喝完后，族长说，长辈王爷神勇，他三个儿子加起来也喝不过。

    厨师端上醒酒汤，敏儿要喂公子喝，陈镝假装醉意地唱道：给我一杯忘情水，从此前世不记得，漫漫前路有你有我有她们，还有什么值得不值得？

    如是说，敏儿，公子没醉，公子是要你给他倒杯水。小群已经端杯清水过来了，陈镝一口干了，摇头一下，感觉立马清醒。看到雨雨的一缕长发发稍差点落入月儿端着的醒酒汤里，就伸手将长发拨开慢动作地挂在她的耳朵后。

    玉儿说，醒酒汤真不错，她没事了，公子不用再扶着她了。

    门儿与欧阳灿在照顾欧阳果，卫兵将毛风樟扶到沙发上去了。

    小群让女兵开车送族长回家，陈镝才想起有事跟族长说，叫住族长，让他回去找人将靠近他们的那些没收的土著人村子收拾一下，修葺一下，里面的炊具添置齐。费用找添添王妃要。另外，到时可能有本土的孩子过来上学，让他按年龄与在老家上学的程度分班。

    小群责怪陈镝了，说，公子你今晚发猛呀，喝这么多酒。喝得她在那边心惊胆战的。那些老家工人，先是觉得好玩，再是觉得佩服，最后也担心公子了。这是一份乡情呀，公子，今后不许这么喝了，敏儿与如是要记得阻止。

    卫兵把毛司长与夫人送回家照顾好。欧阳灿与门儿把你们小叔，还有厨师送回店里。小群开车把雨雨、玉儿、敏儿，还有小月与沫儿先送回家，本王带其他娘子步行踏月回家，女兵随行。陈镝吩咐道。

    呵呵，公子真没醉，头脑还这么清醒。如是说。

    晚风轻拂，明月当空，三个女兵在前开路，陈镝带三个娘子在后，或步或舞地向家的方向走。

    这是吕宋最后一个只有明月的黑夜，明天的夜晚不敢说璀灿，至少将会是更加明亮。

    科技照亮中华，属地永远强大。

    陈镝站在空旷的地方，昂首对月大喊着。

    进得家门，在前花园，如是说，公子，从前她只看到了你成熟、稳重和胸有成竹的一面，今晚，公子让她看到了你小男孩的一面。没有陪着公子走过少年，一直想象着公子少年时的模样，原来依然那么可爱有个性。真恨老天多无情，未让与君共度少年时。

    早上，陈镝从书房出来，玉儿、添添在向小群说，昨晚公子喝那么多酒，却那么猛，会不会影响身体哦。

    小群告诉她俩，她已经跟敏儿通报了一下，让敏儿今天给公子把把脉。她也觉得公子昨晚反常。

    添添说，昨晚公子还去了群姐房间？在她那就两回，在玉儿房间也是两回，一夜没睡呀。可不行的。

    她们那里知道，陈镝有如是传授的技术，这都不在话下。

    看见雨雨起床了，陈镝问雨雨今天能上班吗？如果还感觉酒意中，可以请假，或跟我去电厂剪彩场地。

    不用，公子，不过想跟你借两个女兵，随她去中部与南部出差，布置下面的教育局把小学与幼儿园办起来。

    没问题，给你还预留了一部皮卡，我昨天起动了一下，电力充沛，但需要加油，这个你自己搞定。

    谢谢公子。你剪彩后可能就要回太子岛了。她去中部与南部出差，要一段日子才能回来，就不送你们与沫儿了。

    小群与添添去厂里，准备电力一送，就开始调试机器，就用从太子岛运来的纸张开印。

    陈镝带如是，敏儿，还有王徵去电厂剪彩。王徵提个采访包，是以公主日报记者的身份参加。玉儿也要去剪彩现场，但她要与行政司的同事一道前去。

    仪式的最后一项是送电，仪式安排的是属地王与毛司长两人一块推电闸。

    陈镝站起来对大家说，首次送电是一项荣誉，这项荣誉本王与毛司长都承担得起，我的柳王妃也承担得起，因为这电厂的每一个设计图都出自她那双灵巧的手，属地所有大家从前没见过的工厂与设备，图纸都是出自她的那双巧手。请问大家，她的那双手能承担起吕宋第一电厂首次送电的荣誉吗？

    下面的人，哇，这也太厉害了吧，承担得起，承担得起，承担得起。。。。。。

    在大家的呼声中，如是走了出来，不怯场，不张扬，不做作，如果款款一词有标准，那么这就是最高标准。唉，没办法，有些人生来就是让人敬佩的，举手抬足都是范。

    如是站在陈镝身边，先给大家福了一个表示感谢，然后徐徐说出，感谢大家的错爱，感谢我家公子，给了她这么大的荣誉。在这里，我家公子还有几位王妃，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如同一个人，请允许她邀请她们与她一道分享这一荣誉。

    如是用一个个优雅大方的手势把玉儿、敏儿和徵儿一一邀请上台，然后四人四只酥手一齐用力将电闸缓缓合上，会场灯光一片明亮。

    全场掌声雷动，那些电力工人相互拥抱庆贺。

    调度室里的年轻人，正向各地电话指示接通送电。

    电如神经，让整个吕宋一瞬间醒了过来，动了起来。陈镝站在调度室前台前，说了这句话。徵儿便记了下来，把这句话写进了报道里。

    晚上，行政司举行招待酒会，祝贺行政区中许多大厂同时开业。在酒会上讲话时，当天任命的首府第一任市长，一个南方新军前文化干事提议，首府市一直没有名字，请属地王给赐一个命名。

    陈镝说，吕宋草木葱茏，繁花似锦之地，首府就叫菲城吧。说完，陈镝转头向正凝视着陈镝的敏儿望了一眼，敏儿怔了一下后，马上点头。几年之后，敏儿生下女儿，取名菲。

    酒会由如是、门儿两人主持，各位官员的小夫人极尽其能，在酒会的舞台上表演。二妮唱了五支曲子。

    酒会结束后，陈镝开车带敏儿、如是、玉儿和王徵去菲市兜风。整个菲城沸腾了，一是因为有了电灯与路灯，二是有了新的城市名称。

    返回的路上，玉儿让公子停车，停车后走下车子，对后面大喊，嫂子，玉儿在这儿呢。

    原来玉儿看见了她嫂子跟同事也在街上狂欢，就叫公子停车跟嫂子打个招呼。

    玉儿嫂子听见后跑了过来，满脸是汗，可能是跳舞跳的，制服的白上衣已经湿了，很挺，看见陈镝盯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了收胸。

    陈镝笑了一下说，南南，我知道你的胎记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