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在服装厂教技术在科技大学演讲

    车队如同在画中漂移，一直沿海滨公路走了一百多里。看到一个加油站，陈镝开了进去。如是问，公子，车没油了吗？

    呵呵，是你那台车差不多没油了。再一个，也要为你们找个上卫生间的地方呀。我是没带现金的，可能只有如是你身上有钱。陈镝笑着对如是说。

    敏儿又来现宝了，公子，服了你，我一旦尿急，你马上让大家下来上卫生间。

    槿槿说，公子不是说了，你那地方他贴得最紧过，因此有感应吗。又感应了咯。

    又引起一阵哄笑，这次还包括加油站女工。

    陈镝问加油站女工，前面有没有休闲吃海鲜的地方？

    女工告诉陈镝，这是一个镇子边缘，这个镇叫希望镇，镇上有驻军和海军一个机械厂，还有不少的私营作坊，还有一个属地大粮库和碾米厂，左边有一个大水电站，镇上有不少海鲜馆。陈镝说谢谢。那女工轻声问陈镝，那个戴眼镜的美女是不是姓虞？家里开医馆的。

    陈镝说是呀，你认识她？

    女工告诉陈镝，敏敏妈妈是她们村的，敏敏小时候去外婆家玩时，一块玩过。敏敏跟她妈妈姨妈很象，又在家里听说敏敏嫁了个王爷，王爷看她眼睛不好，配了个眼镜给她，也到了属地。戴眼镜的女人又少，就猜着是她。

    陈镝笑女工不地道，虞敏的名字都知道，肯定是老熟人了，肯定认出了虞敏王妃。

    陈镝喊敏儿过来，这里有位小姐姐认识她。

    敏儿过来开始没有认出女工，一问名字才想起是舅舅家后面的那户人家女儿。女工是石油公司职工，从松江府随夫君过来的，夫君在海军机械厂做工程师。

    女工夸敏敏越长越漂亮了，要不是你们家美女那有遗传特色的眼睫毛与眼圈，她都不敢认了。她一口气报了一长串名字，应该都是敏儿小时候一起玩的小伙伴，全在这个镇上生活。

    如是结账后，一路开向小镇，找了家临海的干净店子，如是、敏儿与那个山西长宫女去点菜了。让山西长宫女去，陈镝是要让她点皇后喜欢吃的东西。

    女兵问总司令要不要清场，陈镝说不用。

    结果那些食客总往这边张望。几位王妃陪着皇后凭栏看海景，陈镝去外面抽烟。一对过来吃饭的女兵从陈镝面前走过，望了陈镝一眼，进去后又退了出来，仔细地盯着陈镝看，最后敬礼！

    陈镝回了个礼，告诉她们随便，不要惊动了吃饭的人。陈镝问她们怎么认出他了。

    女兵告诉总司令，她们是虞凤飞队长的手下，在军校，在南美战场，都看见过总司令。刚才进去只觉得眼熟，不敢相信是总司令一个人在这抽烟。总司令身边总有漂亮王妃跟着的。

    你们应在南美，怎么又在这儿？

    她们报告总司令是回来休假的，她们在太子岛工作的医院在这个小镇，敏儿看公子抽烟好久没回去，就出来找公子。女兵马上认出，这是虞王妃，是她们总队长的亲姑姑。

    陈镝告诉敏儿，这是凤飞姑娘的部下，回来休假的。

    对了，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休假？

    唉，总司令别说了，在那边由于气候不适应，经常穿没干透的衣服，得皮肤病了。

    人数多吗？

    比较多，皮肤越细嫩的越容易得，男兵少些，女兵多些。

    好的，谢谢你们两个女兵。本王有办法帮你解决问题。晚餐跟我们一起去吃，全是美女，也有女兵，就本王一个是男人。

    敏儿说，去吧。你们向总司令反映了一个极为重要的情报，总司令是奖励你们呢。

    皇后听说这两个女兵是从南美回来的，就将她俩召到身边，一边吃一边问一些南美的事。

    如是结账后我们准备往回走，两个女兵向总司令和如是、敏儿敬礼告别。

    陈镝笑着说，小姑娘，你们今晚很幸运哦。

    是，吃个晚餐遇见总司令和王妃。

    你们知道拉你坐身边的夫人是谁吗？

    当今皇后。

    啊？一个女兵赶紧拉另一个女兵，去向皇后敬礼。

    回到家，把皇后送到贵宾楼，交待卫兵晚上警戒好。让如是跟敏儿去书房等他，有图要画。先去了公主房间，说了今天的行程，告诉她要派出一支建筑队马上开赴我们泡澡的地方修建度假中心。南美军人得皮肤病的战士蛮多。

    回到书房，王徵、槿槿也在。

    你们三个人先泡茶吧，陈镝说他跟如是要先画个图。

    先画一个铁矿山城东边的地图，再从铁矿山城到我手指压着点，画四条直线，右边两条间画成铁路样，左边两条画成公路，注明三丈二宽。铁路与公路间，标明绿化带，六丈宽。中间修一条三尺宽的水渠。

    好的。

    在这儿画几栋房子做示意，随便画咯，是示意图。写上‘圣地度假村’。标明按接待一万人的标准修建。具体如何建交建筑设计院的才子们想办法。

    在右边海小湾标明圣地‘一号海湾’。干脆叫皇后海湾

    在左边大海湾标明圣地‘二号海湾’。干脆叫公主海湾

    好的。

    把这个山头圈起来，写上‘属地政府接待中心。’

    在这个地方画一座水库，标明‘圣地大坝’，‘生活用水。’

    再图纸的右边写上‘1、排污水必须经过净化后统一向铁路与公路中间绿化带排。2、尽量不破坏现有植被。3、通向圣地皇后海湾的小溪要保护好。4、圣地皇后海湾的沙子任何游客不能私自带出海湾。5、禁止射杀猎取野生动物。6、圣地皇后海湾及两侧山头实行军管。’6，圣地皇后海湾在外面要修建防鲨网。

    如是写完后，问公子为什么要进行军管。陈镝告诉如是，这山头已经挖出的金子足以成立一家银行，南美银行。可能还有没挖出来的。因为这山头上，有以前所有年代土著人献上的金子。她们三个看到了一小部分，两小箩筐吧。

    这么多？如是惊叹。

    陈镝告诉如是，明天下午会送更多的来。

    如是画好后，陈镝把图拿到茶桌上，说有一个问题，他把握不定，想听听她们的想法。就是这个山头，他跟公主骑马上去的那个小山头，山那边是一个平原，有许多的野生动物。还有一些你们没见过的大树。我想在上面建一个贵宾接待中心。但不知道以属地政府的名义建好些，还是我们家去建好些。将来本土肯定有大员过来泡澡。皇上也有可能过来。

    徵儿说，她觉得我们家建好些。这样，这块宝地永远是我们家的。

    槿槿说，虽然我们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但我们把所有公子的孩子当孩子，我们拼命工作，自然要为孩子们留下一些依靠。

    敏儿说，她的意见跟两位姐姐的不同，她认为以属地政府名义建更好。第一，利用率更高，我们去了，肯定是住里面，跟自家建的一样。第二呢，我们家可以节省一大笔开支。建不用说，建好后，每年的运营要烧银子的。三呢，还可以免除百姓对我们家的恶感。孩子们将来少被人仇视。

    如是说，她也赞同敏儿的说法。

    好，明天开会前，我跟公主还商量一下再决定。说实话哦，我舍不得这个好地方。也就是说，我的想法跟徵儿槿槿一样甚至更强烈。因为有些事情没跟你们说。

    但觉得敏儿与如的观点更符合我的执政理念。

    陈镝说他喝杯红酒，你们哪个想喝？他来帮她们倒。

    如是说，如果公子今晚陪她，她就陪公子喝。一个人睡，她不喝。

    都喝吧，今晚我努力一下，陪你们一圈，再回书房睡。

    槿槿说，等等，她回房间拿点下酒的来。

    槿槿走了后，徵儿说，槿妹喜欢茴香豆，今天在那小镇酒店看见了，买回一大包。到属地后，一直没看见这江南下酒货。

    徵儿说她与槿妹找过来其实另有事要告诉公子。就是这次陪皇后去公主岛，她不去，这边的事太多了。如果公子一定带她过去，那么这样，让翅翅回来顶一段，槿槿明天飞回去顶翅翅一段。

    不行，这次徵儿一定随我去，等我到高台回来后你再去上班。你的班让槿槿顶着。槿槿那边的报社呢，如果不放心，就从这边报社派个人过去。玉儿与添添都有身孕，翅翅在那边我放心，毕竟她们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好勾通。

    敏儿说她动员一个婶子过去？

    这个可以，你看哪个婶婶休假，让她过去。过几天，家里幼儿园所有孩子与工作人员，包括妈妈与小双的妈妈，全都飞过去。在那边玩到开学前回。这么多孩子，难免有头痛脑热的，有个大夫在家，大家放心。

    如是说，那还要带些卫兵过去。公子一件事没考虑全，当年听我们，收了叶朵儿，安全保卫的事根本不用我们考虑。我们都已经跟朵儿说好了，人家朵儿愿意死了。结果公子收了方平，把朵儿送给了廖军长。

    不说这事，今后也不要说了。方平挺好的。保卫的事，我让玉儿跟姚远说一声，就没问题。

    到时记得提醒娟子带音响与投影过去。

    槿槿你怎么这久？

    呵呵，这样的，公子不是说今晚努力一下吗。我想我们三个人的房间在一块，就把那个空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从我房间里拿了铺盖帮敏儿铺了个临时床。公子等会过去就不用再回书房咯。

    槿妹一开心就冒傻气。不记得我房间旁边有间书房，有铺盖，我平时看书偶尔躺会儿。

    不要怪槿槿啦，她对这边不熟悉。好，开始喝酒，如是说说你那厂子的准备情况。

    一切顺利，纺线厂已经可以运行了，只等工人来。织片机呢，可能要公子去演示一回，否则技工够摸索。

    明天上午？

    好吧，明天上午公子陪我过去。明天上午公子可就真的掉进美人窝了。如是说。

    呵呵，跟如是做事，福利蛮好吗。

    明天上午，徵儿带槿槿去政府大楼，让槿槿熟悉一下工作，认识一下同事。

    考虑敏儿住新的房间，陈镝就最后去敏儿房间，陪她睡到天亮。起床后，一起去早餐，告诉公主今天我没有时间陪皇后。让如是把昨晚画的图给公主，让她组织相关部开个会，尽快办理。

    公主说，公子，我们两个人都不陪母后说不过去，她今天完全抽不开身，公子你是不是将母后带到你做事的地方去，反正公子你善长。昨天明为陪母后视察，实为你的新机械开机。

    好吧，今天去培训如是的毛织厂技工。把皇后带到服装厂去视察，敏儿陪着吧。

    公主说，干脆让徵王妃与槿王妃也同去，作个新闻报道。宣传一下妇女参加社会工作，有母后站台，效果更佳。

    这是一个好想法。那如是你电话给公司，让她们在公司门口搞个欢迎仪式。另外派一个人做向导，安排一个参观流程。

    如是说，皇后驾到，自然是她这个老总亲自陪同做引导咯。公子可要警告你，那些美女可是有日子没碰男人了，你自己小心点。别培训一上午，到时陪床一个月就麻烦了。

    王徵说，那槿槿跟着公子去吧，到时提醒点那些姑娘。有时候姑娘们并不是有意，只是无意间使了出来。

    放心咯，我不盯着她们的眼睛看就是了。

    到了服装公司，技术主管经理把陈镝、敏儿与槿槿带到毛织厂设计室。陈镝让敏儿与槿槿当模特，站在打板台前，量出各种参数，然后按照一定比例换算出各片的针数与行数，打成板。

    让她们中负责打板的姑娘换两个模特重走一遍，直到掌握了。再让她们去车间找二十个身材有代表性的姑娘来量取参数，备用。

    走到织片机前，问织片技工们织片机各部件的名称与功能背熟了没有？又重新把常用部件名称与功能介绍了一遍，然后让两位姑娘上机，一个姑娘织前片，一个姑娘织后片。从起针开始，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教，再一个人一个人地上机操作。织下一片后，让她们两人一台机子，各再织两片，直到完全掌握要领。技术经理让人端了茶过来，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解决织片姑娘遇到的问题。

    槿槿问公子怎么对这些怎么这样熟练？敏儿笑了，说她明白原因。应该是敏儿梦见过陈镝在广告公司业务稳定后，跟一个老乡合办了一家毛织厂，陈镝在厂里忙了三个多月。

    姑娘们开始的心思在织片机上，等熟练了，心思就转移到了王爷身上来了，借有操作问题，时不时地用身子蹭王爷一下。

    陈镝理解她们的渴望。因此，也在方便的时候给她们一个轻轻的部位拍。

    技术经理就着倒茶的机会，轻轻地告诉王爷，让王爷去里间办公室，有事跟王爷汇报。到了里间，技术经理告诉王爷，有一个问题，本想让柳姊向王爷报告。但今天是个好机会，就直接向王爷报告。

    技术经理报告说，厂里清一色的女子，因此婚配是个大问题。特别是象她们那样的，不能生孩子的人，可能更麻烦。时间长了，可能产生大问题。

    好，本王能理解。这个问题本王想办法解决。你告诉大家，先认真工作，到时本王让柳王妃安排她们分批去休假，去有男人休假的地方休假，在休假地举办一些联谊活动。至于你们这些姑娘，不能生孩子不是你们的错。因此不要有自卑，当然也要有做二夫人甚至三夫人的心理准备。如果找到了，要好好地爱人家、爱人家的家人。你们柳姊就是一个最好的榜样。要相信，世界上有追求爱情的好男人。

    谢谢王爷。我们都羡慕柳姊王姊她们，说她们真是命好，遇上了王爷这般世间有情男人。也无比景仰王爷对王妃们的爱。但愿王爷的属下，有王爷般看重爱情的男人。

    有的，本王只是男人中的一员而已。

    出来后，陈镝问了那些织片技工掌握了没有？得到肯定答复后，陈镝又讲了几个织出花样的技巧，让她们大胆去试验，大不了浪费一点毛线。

    测量数据的姑娘回来了。陈镝让技术经理召集全体技工开会。

    给她们讲了四个问题。

    首先是设计理念要突破传统观念，特别是女性的毛衣，将来还会有裙子。一定要把女性的身材中美的元素突出。可以借鉴一下西洋女性的穿着。但不能露得太过了，这与我们东方的审美还是有冲突的。陈镝把槿槿叫上台，在她身上用手指比划着，告诉大家如果怎样设计，就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其次是机器是钢铁的，羊毛肯定干不过机器，但有时候会发生堵塞，到时大家要摸索解决的办法。总结经验，尽量提高成品率。

    再次是机器的定期保养与维修。到时招几个男工人过来，做机器维修工。

    最后是那些废毛线不能乱扔，要收留起来，洗干净可以加工成别的产品。如被子。一定要有物尽其用的管理观念。

    有个技工提出，她们做得那么好，能不能奖励一个王爷抱。

    呵呵，这个王爷喜欢。

    徵儿过来了，说皇后看了所有的车间，在看的过程中，跟女工有沟通交流，最后在车间里还讲了话，表扬了柳妹也表扬了所有的女工。兴致很好，就要在女工食堂跟女工们一块共进午餐。

    柳妹让她过来问问公子是陪皇后去女工食堂还是去小食堂。

    那边女孩太多了，我就不去了。敏儿打点饭来办公室吧，我在办公室吃点就行。你们去陪皇后吧。

    技术经理说她打来就行。

    技术经理打饭去了，陈镝给殷妃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带皇后下午去参观技术大学，估计皇后会提出来医科大学看一下，因此作点准备。陈镝又问莫姨在不在？殷妃说正好在，她、莫姨与大敏婶婶在一块商量事情。

    哦，那让莫姨先听电话咯。

    陈镝在电话里告诉莫姨，本来以为皇后上午来医科大学，就可以当面告诉莫姨，结果下午才能来，只好电话告诉了，公主找莫姨有事，让莫姨下午去政府大院找公主。莫姨一听就知道是皇后要来，让她避一下。

    午餐后，皇后说她想摸几把马吊。陈镝正疑惑，如是告诉公子，姐妹们下班后无聊，她就让后勤处搞了个棋牌室，供大家平时消遣，刚才皇后去生活区参观时看到了，表扬她们想得周到。

    好吧，你们找几个人陪皇后玩几把咯。皇后的筹码你准备一下，就说是她女婿给的，保准她笑呵呵夸镝儿想得周全。我去你房间午休一下。

    公子要陪吗？

    你去陪皇后吧，在这儿你是主人。

    徵儿与槿槿说要去看望一下认识的姊妹。如是便让办公室主任送公子与敏儿去她房间。

    到了房间，敏儿问公子是不是被那些姑娘逗上火了？

    嗯，特别是抱她们时，都蹭我，没反应就不正常。说实话嘛，有些姑娘的摩蹭的感觉真舒服。

    公子是男人，有想确实正常，只有那些伪君子才不敢说出来。公子你先躺好，待她把窗帘拉好过来陪公子。

    一番释放后睡去，醒来敏儿已经把茶泡好了。

    下午去参观科技大学。副校长领着皇后参观校园。布朗带王爷与学校的教授见面。

    见到了许多后世教科书里的泰斗级人物。讲英语的，直接交流。不讲英语的，罗斯帮陈镝翻译成汉语或英语。

    在与法拉第教授交谈时，他感慨，在电磁应用方面，大明已经走到了他的研究前面，他的研究现在已经不是探索，而是验证与理论总结了。这是他们好多教授的共同感受。听大明籍教授讲，这些全是王爷的想法或设计，王爷怎么这么全才？

    陈镝告诉法拉第先生，本王非常尊重他和其他的教授，其实科学是相通的，想明白了一点，可能会串通一系列。举例说，先生你研究的一个成果是电磁感应，你发现了一个定理，就是感应电流的方向，总是与变化着的磁通量变化方向相反，即阻碍着变化的磁通量的变化。

    在哲学中，其实是告诉大家，一个变化的体系中，体系不是赞同变化，也不赞成不变，体系自身总用阻止的力量去抵消变化的力量，最终达到暂时的平衡，通过从平衡到新的平衡不断地前进。

    先生你提出的这个理论，将来会有人应用于化学中，产生了另一个定理，化学平衡移动原理。有人应用于经济学中，会总结出价值规律。

    法拉第先生，等你汉语学得够交流后，本王将推荐你去我们的电力行业挂个职，便于你的研究。

    大家要求王爷讲话，陈镝告诉大家他只能用英语或汉语给大家讲了。因为大家的汉语还不过关，只能用英语讲。亲爱的玫瑰王妃说，本王的英语有些特别，因此我要讲得慢点，如果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随时举手，本王会说明的。

    女士们，先生们，我亲爱的英伦王妃，大家下午好。

    首先请允许我以大明的驸马身份与欧洲的女婿身份向大家表示热烈的欢迎，向大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大家起立鼓掌，罗斯上前抱着陈镝吻一阵。

    陈镝做了一个请大家坐下的手势，把罗斯扶回座位。继续讲话。

    感谢我的欧洲岳父布朗，不仅为我邀请到这么多杰出的人士，还为我生了一个美丽、聪明的王妃。

    陈镝看到艾丽丝准备说话，赶紧说，还有我亲爱的艾丽丝岳母。谢谢，非常谢谢。

    我的岳父是一个聪明而浪漫的男人，他研究植物，特别是植物的花朵，有次用花粉泡茶给艾丽丝喝，艾丽丝看到花粉在水中跳舞，如同一个个有生命的小小天使，就叫布朗过去看，布朗浪漫情怀，认为花粉有生命力，这是生命的舞蹈，后面就到处得瑟。得瑟是汉语语汇，就是显摆的意思。

    布朗朋友多，因此传得就宽就快，大家习惯把这一现象称之为‘布朗运动’。

    布朗与艾丽丝一脸的幸福感。

    但布朗有一个朋友却持反对意见，认为水中的花粉跳舞，不是花粉有生命力而跳舞，而是由于受到了水中水分子的热运动碰撞而被动地跳跃。这恰好证明了水是由分子构成的，分子是不断运动的。

    这个人是意大利的阿佛加德罗先生。

    本王赞同这个观点。但我也愿意把这种微观粒子的热运动称为‘布朗运动’，以纪念布朗与艾丽丝浪漫的爱情故事。

    掌声响起，布朗的朋友欢呼。

    我讲这个故事的用意，是想告诉大家你们面前站着的这个王爷，其实也是一个喜欢科学研究的人，也是一个灵魂有趣的人。我相信我们能成为朋友。

    你们来自欧洲各国，我来自亚洲的大明，我们怀着一个共同的理想，用科学服务人类，用科技建设一个更好的明天。

    欢迎大家自愿加入属地籍。我与你们将会是第一代属地公民，拥有相同的基本权力。

    陈镝走到罗斯跟前，端起一杯红酒，揽着罗斯重新回到台上，举起酒杯；

    为属地美好的明天干杯！

    大家放下酒杯后，鼓掌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