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若兰若芷来到属地

    晚餐后，陈镝问妈妈晚上要不要照看她们三个与孩子。妈妈告诉儿子，院长说医院是我们家捐赠的，生孩子当然要特别照顾，一间产房就加派了一名医生与一名护士，镝儿刚才没看见？有她们照顾就行。玉儿娘家有人，添添呢权涛家的一直在医院里守着。玫瑰媳妇呢，昨晚是兰茜媳妇在这儿守着的，今天不用了，兰茜媳妇也回去吧。

    兰茜就让陈镝送她回医科大别墅。陈镝要跟英子换台车，英子问公子要换车干嘛？如是轻声就告诉英子，公子车上有恩皇子送给大家的礼物，公子开到医科大去不方便。

    英子就把车钥匙给公子，陈镝把车钥匙给英子。陈镝交待敏儿，等会大妈下车时，选一块给大妈。再给这儿服侍的婶婶和嫂子每人一块。

    如是让敏儿掏了一把宝石给陈镝。

    送兰茜到别墅时，殷妃她们还没回家，兰茜说她先洗个澡，然后陪公子出去再喝点酒，公子回来了，心里特别开心，想喝酒，刚才两个婆婆在，不敢放开喝。

    待兰茜洗完澡，陈镝给殷妃与托娅留了一个字条，告诉她们他与兰茜在校园边那家酒馆喝酒。

    正准备点菜时，陈镝突然想起身上没有钞票，问兰茜身上带了钞票没有。兰茜说不怕，挂账呗。

    兰茜说先点三份牛排吧，一份七分熟，两份九分熟。来一瓶红酒。哦，对了，公子需要一份油泼辣椒。托娅需要一个水果沙拉。

    刚上好菜与酒，殷妃带着托娅进来了。陈镝问殷妃要点些什么。殷妃说，来盘兰花豆就行。陈镝好奇殷妃喝酒用兰花豆送。殷妃就笑了，说，还不是在南京城外等公子等出来的习惯。

    当时是无奈，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蛮情调的。公子你想想，一个佳人，公子，我当年可以算得一个佳人吧。

    陈镝赶紧点点头说，今天依然是佳人。

    一个佳人，一壶花雕，一盘兰花豆，等着一个梦中人，一年，一年，又一年，竟然等了九年。我现在想起来了，公子其实去过几回南京，一回是从武汉沿水路到的南京，不经过我那里，但回北方时经过了，但公子是向北而不是向南，我没关注，关注了也不认识咯，公子又没受伤。

    第二回是送英子回家，水路进的，水路出的，根本不可能会面。

    在殷妃感慨的时间，陈镝把殷妃的那份牛排切碎成块，放在殷妃与自己之间。等殷妃感慨完，陈镝敬她酒。

    喝下酒后，殷妃说，这段日子忙得够呛，托娅与兰茜也跟着她忙得够呛。来，公子，我们两人敬一下她们两人。

    对了，给你们带礼物了。陈镝从口袋里掏出红宝石与蓝宝石，让她们一人选一颗。托娅选的红宝石，兰茜与殷妃选的蓝宝石。陈镝说，这次恩皇子，就是公主的三弟送的礼物中，金器粗糙，但这两种宝石却做工细腻。想好久没想清楚原因。

    托娅说，她要用这宝石镶嵌她的帽子上。

    陈镝说托娅，我咋从没看见你戴那种维族小帽？托娅就笑了，当时在培训学校时，要求穿着汉族化，就把这些收起来了，穿培训学校准备的服装。等会到房间拿给公子看咯。

    殷妃说，公子我再选两颗行不？

    行呀，你是给大敏婶婶与莫姨一人一颗吧？选吧。殷妃又选了两颗蓝宝石。陈镝想了一下，对殷妃说，妃儿，干脆全放你这儿，有时候遇到需要送礼的朋友，出手大方点。殷妃把宝石全收进包里，对兰茜与托娅说，刚才选的归你们自己，如果想换着戴，就找我领一颗不一样颜色的换着戴。公子发现我们三人是不是变漂亮了？同事都说我跟来时完全成了两个人。

    你们三个人是不是做了什么？

    现在不告诉公子，回家自己看，说不定能看出一个大产业。

    公子，南美的事搞定了？明显是殷妃把话题转移。

    布置好了，对南美军区进行了一些机构改革。妃儿不用担心，也不要多问。对了，兰茜，如果你想参加战场救护，今晚写好两个申请，记得是哪两个申请不？明天还要去报社接受一下采访并拍照。你会成为属地名人的。到时你随我去战区。位置我已经帮你留在那边。战争结束，你还是回来教书和做医疗器械生意。这次战争对你的生意也有广告效用。

    说到生意，明天开始，又要忙不赢了。陈镝轻声对她们说，加快喝酒进程，回家还有事忙的。

    回到家，陈镝第一件事就是问殷妃土豆准备好了吗？殷妃带公子到贮藏室一看，有五包土豆，足够完成试验了。今晚只用半袋就够了。

    第一道工序，四个人一起来完成，洗净刨皮切碎。陈镝负责洗净，兰茜负责刨皮，殷妃与托娅负责切碎。托娅说刨皮她也是熟练工，就让兰茜与托娅两人刨皮，陈镝洗完后，帮殷妃切碎。

    第二道工序制菌种。把切碎的土豆放在湿纱布上，任其发霉。因此要等一两天。

    今晚的手工操作结束，下面回殷妃房间讲理论。

    到了殷房间，陈镝找来两张白纸和一支铅笔，边画边讲解。告诉她们，我们要做的那种药叫青霉素，顾名思义，就是一种青霉生产的物质。今晚我们就是做青霉菌种。制得菌种后，再用菌种去培养青霉，培养出足够多的青霉后，我们再用特殊方法去提取这些青霉生产的一种物质，就是青霉素。

    公子，做这药好象不难呀。托娅说。

    呵呵，有三大难处，第一要找到好的菌种。第二要培养出纯青霉。最难的一步，就是第三，如何从青霉中提取青霉素。这是咱们技术中最秘密的地方。其实不难，就是冷冻干燥法。这名儿听起来有些矛盾，但只要造出了那种机械，就一步到位，可以连续生产。所有的机械我都已经让几个机械厂生产完毕，我走的微型化生产道路，因此机器不大，坏了直接换，工程量不大。但保密要求高。

    一步步来。今天只是找菌种。做出结果来，至少要十天。殷妃，这几天让兰茜跟着我，学校就请个假，明早兰茜自己去办个请假手续。今晚回房间把两份申请书写好。可以直接用英语写。

    公子送我去房间吧，你还没去过我房间呢。兰茜提出。

    殷妃告诉公子，先陪托娅，最后回她房间睡。

    到了兰茜房间，兰茜让公子抱抱她，然后问这些天陪公子干嘛。陈镝告诉她这些天要做的事挺多，第一，明天要去新药厂组织工人配制生理盐水与葡萄糖液。这次战争为这个医学技术提供了一个极佳的试验机会与推广机会。眼前之功是救死扶伤，长远之利是造福整个人类。

    第二个就是要向工厂催货，注射器、针头、输液管和手术工具，对了，还要生产麻醉药。

    公子，我差点到了忍耐的极点，但看到罗斯生的小王子，我又有动力了。一定要为公子生一个英俊漂亮的小王子。公子去托娅房间吧。其他的事明天讨论。

    早上起床时，殷妃让公子再睡一会，她带兰茜去办理请假手续，然后让兰茜带早餐给公子。一天天的操劳，人都瘦了一圈。

    陈镝问托娅呢？殷妃告诉我，托娅今天学生会轮值勤，起床铃响之前就起床走了。

    兰茜打来两个人早餐，在吃早餐时，兰茜告诉陈镝办请假手续时，大敏副校长与莫副校长都问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很关心公子，到底是亲人。让她好好陪公子。说完笑了一下，说她们可能不知道她现在还不能用她们想的那个陪陪公子。

    早餐时，两人规划了一下今天的行程。先回家接敏儿与如是，再去制药厂，把金鸡纳霜做出来。

    到了制药厂，如是带兰茜电话订购医疗器械，陈镝带敏儿一起指挥技师与工人，从原料选取到粉碎，到搅拌浸泡。再过滤分离，再低温蒸干，再加淀粉、果胶成型，最后做成糖衣包装，一个流程一个流程地进行。做完一个流程，陈镝再带领技师与工人做第二个流程，敏儿考核上一流程技师与工人做教过的流程。最后观察整个流程的连续性生产。分管厂长问驸马药渣如何处理，陈镝告诉他们可以压干送丰城城管局，做花坛的肥料。

    看到产品一瓶瓶生产出来，又带敏儿去教另一个车间去生产生理盐水。教完后，告诉车间主任，一定要严把两关，一是无菌化，二是浓度一定要保证是0.9%。每个环节都要有品质管理员，派责任心强的人担任。药品的事可不是好玩的。

    再去教葡萄糖注射液的制备。教会后，跟车间主任再三强调无菌化与定量化。看到那个车间主任好象心不在焉，当即换人，让那个培训过程中表现得特别认真，领悟力最强的年轻媳妇（陈镝有怀疑是宫女，后面才知道，还真是个宫女）当车间主任兼技术主管。把原车间主任调离去药渣处理部当工人。

    敏儿说，公子，处理是不是有点重。陈镝告诉敏儿，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来不得半点马虎。敏儿脸红了，说这个人是她姥姥家的亲戚。

    陈镝笑着对敏儿说，就是姥姥来了，也这样处理。你是医生，应该比我更清楚这层道理。

    敏儿自知理亏，就转移话题，说兰茜已经没事了。陈镝告诉她，等战争结束再说，或到了南美再说吧。我其实也对兰茜的身体有幻想。但必须克制。这次战争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极佳的机会，一定要把握好。

    公子，我估计你想抽烟了。呵呵，这次敏儿真说准了，但车上没有烟了。

    敏儿告诉公子，公主昨晚在回家后说，好久没看到公子在放松或辛苦时抽烟了，应该是车上没烟了，公子身上又没有一分钱，就一直没买烟，一直忍着。批评她这个生活秘书没用心，让她昨晚开车去买两条最好的烟带着。在包里，她去拿一包给公子。

    抽完一支，如是与兰茜过来了。如是告诉公子，事情已经办妥，公主电话过来，让公子一个人开车去太子酒店，公主在那边等公子。

    那你们三个人呢？

    公主让我们在这儿等着，下午公主也会过来，让公子早点过去。不知有什么事。

    陈镝也想不出有什么事。到了太子酒店，公主已经让卫兵在下面候着陈镝，一到就把陈镝领到那个首领套间。看见公主在与两个站着的姑娘在说话。陈镝一进去，两个姑娘就红着脸低头问候了一声驸马。

    陈镝回应两位宫女小姐姐好。一看站姿就知道是两个小宫女。

    公主就笑了，公子蛮有礼性哦，不认识她们了？

    陈镝走近她俩，弯下腰侧着头看了一下她们的脸，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公主就笑了，说，公子刚才喊人家宫女小姐姐好，我以为公子是一个有情的驸马，结果我发现公子是一个无情的王爷。

    此话怎讲？

    两位姑娘就是当年跟云云与方平一块服侍我的宫女呀，你把云云与方平收做王妃了，把人家扔在上海驸马公馆，不闻不问好几年，幸好东部舰队每月按标准供给，否则两位姑娘早就饿死了。人家替你守公馆，替你长肉长颜值，今天碰见，居然说不认识，公子，你无情得可以呀。

    请两位宫女小姐姐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

    陈镝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想起她们俩。哎呀，对不起，真把你们俩忘记了。幸好离开时柳王妃交待了东部舰队按标准给你们按时提供供给，否则真要坏事。真的对不起。不过女大十八变，两位宫女姐姐变漂亮了，真认不出来了。

    两位宫女赶紧说，驸马不要自责，公主一直关注着她们呢。麻姐去上海时都要去公馆代公主看看她们的，给她们钱，没有东部舰队的供给也不会饿死的。说完，两个宫女笑了。

    那就好，那就好。过这边来，公主会安排你们工作的。你们这么听公主的话，公主不会亏待你们的。

    谢公主与驸马，我们谨记。

    公子坐下我有话对你说。公主告诉驸马，她们两人是一对双胞胎，一个叫奚若兰，一个叫奚若芷，一听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当年她们父亲为感恩父皇，把她们俩送到了皇宫，母后就直接把她俩赏了给我，我当时听到她俩是一对双胞胎，就打算留给公子生双胞胎，可公子看她们年龄小，看都不看人家一眼，丢在上海公馆几年都不管。这次办药厂，正需要人手，我就让云云与艳儿把她们安排过来了。她俩在上海驸马公馆没事做，把皇宫发的那个药吃了，中午公子把她俩收了，下午我们一同送她俩去药厂，让敏儿给点解药给她俩喝，禁一年再说。她们一个做药厂厂长，一个做副厂长。世界上这么忠心的人少，我们要珍惜，要重用。

    重用可以，收王妃就算了吧。公主，王妃够多了。

    两个宫女马上跪下求驸马收了她们，否则她们只有出家了。

    陈镝赶紧扶起她们，有话好好说，别老下跪，属地已经废除了跪拜。

    若兰若芷，你们不用求驸马，这事本公主说了算。公子你把两个比你年长的宫女收了，两个年少漂亮的没收，传出去，天下鬼都不相信，人家不就只有出家一条路了。听我的话。现在就把她俩收了，我去总经理室打个电话布置一下政府工作。等会在小餐厅等你们。若兰若芷，你们有公主指令与皇后懿旨在身，可强行让驸马收了你们。

    公主说完就出门了。

    公主一出门，这两姐妹就说扶驸马进房间。好吧，既然这样，本驸马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不再刻意忍着，因此一轮很快就下来了。

    再次完事后，带她们把行李全带上去小餐厅。公主已经点好了餐。

    把她们的行李先放到车上，再带她们去专卖店挑选服装与靴子。公主指导她们多挑些，打包后，她们要付账，公主说付什么账，都是我们自己家的，让驸马签个字就好。

    一到制药厂，如是就认出这是当年的那两个小宫女，问她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公主把原因一说，如是就说，咱家制药厂的当家人有了。便向她们介绍敏儿与兰茜。

    公主让分长厂长召集负责人训话，看到有一个新面孔，就问敏儿什么原因，敏儿将撤换原因一说，公主说，头一次看到公子有如此雷霆动作，好，公子今晚要犒劳奖赏。

    公主开始训话，前面满脸春风，突然话锋一变，说，药厂产品，事关人命，不能有半点马虎。药厂技术，事关属地机密，容不得一丝泄漏。因此，必须任用可信任的人，重用有责任心的人。王府选出两位王妃担任正副厂长。王妃奚若兰担任厂长，王妃奚若芷担任副厂长并兼任特种药分厂厂长，其他人任命不变。另王府卫队派出一个小队负责药厂保卫。

    宣布完后，公主让若兰与若芷讲话，感觉她们事先通气了，否则兰芷两姐妹不会那么熟悉药厂情况。却对两种注射液不清楚。若芷讲完后，公主让管内务的那个人带若兰若芷去厂长与副厂长别墅。

    陈镝开车跟着去送行李。陈镝问若芷，她们来了多久。若芷告诉驸马，她们来了快半个月了，一直住在王子酒店那套首领套间，公主带她们来这个药厂两回了。

    陈镝问虞王妃给了解药给她们吗。若芷告诉驸马，在驸马出去抽烟时给了，但让她们三天后再吃，这三天让驸马就住这边，随时解决药厂新问题。

    到了别墅，公主又让若兰若芷合住一套，另一套给敏儿与兰茜平时过来休息用。让管内务的主任找两个姑娘做侍应，男人除王爷外，其他人不得入内。否则别怪卫兵手中的枪无情。看了一眼兰茜，又让内务主任问声那个厨娘会不会做西餐，如果会，工资再加一成。

    等内务主任走后，公主把奚若兰若芷和兰茜叫到跟前，告诉她们，她们的王妃封号她已经电告皇上与皇后，王妃津贴从本月开始发放。如果用不了，就放在账上，家里不差这钱，用过少了，直接找淼儿王妃要，家里不差钱。今天公子做得好，晓得给两个新王妃添置新服装，王妃嘛，就要穿得体面。在外要有王妃样，不要给王府丢脸。

    陈镝让若芷交待原料部门，先购买一万斤土豆与一万斤玉米，后天下午之前到货。等土豆大量上市时再多贮备些。公主说她有事，带卫队先走一步。

    公主一走，兰茜就用英语跟陈镝说，公主好严厉哦。陈镝用英语告诉她，不怕，公主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如是就让敏儿跟她去看看另一栋别墅，说今晚住这儿算了。交待厨娘晚上炒些下酒的菜，晚上一起喝杯酒。

    等奚家姐妹收拾好后，陈镝说带她们去新药分厂去看看。于是带上兰茜、若兰、若芷三个人去了青霉素厂看设施。看到车间主任正在组织工人搞卫生，陈镝就告诉他们，这种新药生产，一定要保证环境干净，因此车间里不能有任何垃圾，卫生间都要建在厂区外，里面的卫生间要停止使用。所有的设备都要洗干净。干净的标准是倒掉容器里的水后，不能有成股的水，或有些地方是湿的，或有些地方没水幕，这样就要重新洗，用碱液反复洗。卫生搞好后，设立消毒区，换好工装后进入消毒区，进入消毒区后不能随地吐口水。鞋子只能穿工鞋。将来工作不累，但一定要注意饮食，进去后不能出来上卫生间，三个小时的时间。一出来就必须重新消毒。

    车间主任问王爷孕妇行不行，陈镝告诉她，车间生产环境无菌化，对孕妇有利。

    但工作时一定戴好手套。

    陈镝表扬了车间主任，并让她找两个人把最后工序的那几套设备搬到了他车上去，在试制过程中要用。车间主任交待后，陈镝问车间主任，怎么有种认识她的感觉呢？

    车间主任笑了，说她原来在皇宫做事，驸马三头两天跑到皇宫找公主，肯定碰见过，她是跟内务主任一块过来投奔公主的。

    你是在皇伯母宫里做事？陈镝有意问一下。

    呵呵，说明驸马记起我了，我们在长皇后宫里做外勤的。

    把天启皇帝皇后喊作长皇后的宫女，一般是莫姨的贴心宫女。可能是莫姨做皇太后时年龄不大的原因，这些宫女就不叫她皇太后。

    辛苦了，当年我们可没少去皇伯母宫里玩。好好干吧，就当是帮公主的忙。

    回到别墅，如是与敏儿正在喝茶。陈镝说我要给藤涛与司马雷霆打个电话，如是就随公子去拨电话。拨通后，陈镝命令藤涛，明天开始向太子岛以南派出四艘三代军舰进行战备巡航。

    接通司马雷霆电话后，陈镝命令他太子岛南岸临海机场，白天要派出战斗机巡航南方海域。司马说已经有两个中队能夜航了。陈镝便说晚上暂时不用战备巡航，但可以作为练兵。

    如是说，那也打个电话给小冷吧，否则人家会有想法的。结果打过去，小冷就说，总司令，是不是有战备任务。陈镝告诉他，有情报显示，近期有敌人来犯，因此太子岛南边各城市驻军要加强巡逻与防备。但也不要太草木皆兵了。外松内紧吧。

    回到别墅，一起喝茶聊天，敏儿把今天订的医疗器械报了一下。兰茜告诉敏儿，这些医疗器械可以发到公司的办公地去，那里公主帮她们找好了仓库。就在码头上，将来运本土或欧洲都很方便。

    喝酒时，敏儿说起在王妃中有几对亲姊妹花了，就说到殷妃，说到殷妃花二十两银子从左叔手里买药方的事。就说到如果当年她跟柳姐一块到公子身边，那么就可能早遇到殷妃了，因为她想到我们从南京回信阳工业区，经过了殷妃开医铺的小镇，只是当时我们中没人认识殷妃，如果她在队伍里，肯定会告诉公子，那个医铺的女主她认识。

    如是说，也不一定。从殷妃描述的看，她的医铺是面对北方的，从北而来的人都能收于眼底，但往北而去的人，她不一定会在意。如是说，其实她也认识妃妃呀，但出南京城时根本没看到似的。

    兰茜告诉她们，殷校长这些天变得很漂亮了哦。

    陈镝问兰茜，你们是在练瑜珈吧？

    公子怎么一猜就正确呀。医科大有一家天竺人，他家的女儿在教大家练，说可以养颜。

    瑜珈能否养颜我不清楚，但可以增强身体的柔韧性是肯定的。应该对身体有好处，不过将来怀孕时可不能练。

    敏儿说，公子你知道瑜珈？陈镝点了点头，但我没练过，我总觉得男人练瑜珈有些变态的感觉。有一种说法，瑜珈是天竺寺院里一些特殊女性练的功夫。

    忘记给你们敬酒了。隐儿，我们两个敬她们四个。药厂开业，值得庆贺。还有若兰与若芷，今天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来，干一杯。

    对了，你们身上有钱吗？陈镝问若兰与若芷。你们别象托娅王妃那样，到了医科大，身上没一分钱，看着水果咽口水。幸好第二天如是给了我一把钱，把那天白天用剩下的钱全给了她。

    陈镝一问，若兰若芷就现出感动之色，说她们有钱。其实她们家也有钱。如果家里听到她们封了王妃，会送丰厚的嫁妆过来的。但喝酒她们可不行，在上海驸马公馆喝一回酒，犯了个大错。

    陈镝把话题转开，就问兰茜那两个报告写好了没有。兰茜告诉公子已经写好了，但早上出门没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