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京城又将面临一场大战,而且是生死战,朝中的文武百官又开始战战兢兢,个个愁眉苦脸的。为了提振文武百官的士气,这几天,路小凡都在御花园里轮流宴请百官,不断给他们打气。
路小凡知道,只要熬过了这一关,一切都会顺利,人界的运转,将真正进入一个新的纪元。
这天晚上,宴会散了之后,路小凡在徐雪来的搀扶下,回到了寝宫。
这几天,为了让酒喝得更加痛快,路小凡并没有使用法力逼出体内的酒,所以每次喝完之后,都是头重脚轻。但他觉得无所谓,喝酒就应该是这个劲。而且那些官员不懂法力,如果他使用法力和他们拼酒,那跟作弊有什么区别。
回到寝宫,路小凡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见他每次一回来,就栽头大睡,徐雪来苦笑了下,吩咐那些宫女与内侍照顾好路小凡,然后便回了自己的居所。
夜,越来越深了。偌大的皇宫,除了守卫之外,再也见不到人影。
到了四更天,皇宫更加安静了,就是那些巡逻的卫队,也开始放轻了脚步。就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幽灵般的黑影,象一片落叶般,轻轻地飘落在路小凡的寝宫里。
进入寝宫之后,那黑衣人先在暗处站了一下,观察了下四周,然后身体一弹,已经象只飞鸟那样,悬挂在路小凡寝室的屋檐下。
在屋檐下停留了一会之后,他正准备翻身进入路小凡的寝室,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下,让那黑衣人不禁大吃一惊,身体一翻,已翻身上了屋顶。
上了屋顶之后,他便看到一个人笑嘻嘻的站在他的面前。一见到那人,那黑衣人又是大吃一惊,身体一拔,已经蹿上云霄。
他刚上云霄,他的身后已传来一个声音:“你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看那人已经跟了上来,那黑衣人也就不再逃了,转过身,向那人揖了一礼,说道:“回师叔祖,东祥这几天受了伤,一直在休养,看今晚的天气不错,所以便出来活络活络一下筋骨,没想干什么。”
这黑衣人正是袁东祥,而那笑嘻嘻的人正是华清风。
看袁东祥不老实,华清风板了板脸,说道:“你以为我老头子是傻的,如果不是我看你鬼鬼祟祟的,不像干好事,这才跟着你,否则,现在路小凡已伤在你的手下。”
袁东祥尴尬地笑了笑,问道:“师叔祖何时来的皇宫?”
“前几天你古古怪怪的,我便担心你有什么歪念,所以才来皇宫看看,果不然,让我猜对了。”
“师叔祖误会了,东祥哪敢有什么歪念。”
“刚才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瞒我?”
袁东祥沉默了下,终于说道:“不错,刚才东祥的确是想杀了路小凡。”
“你想杀欧阳无双,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动路小凡,否则,我扭断你的狗头。”
“师叔祖,难道你还看不出,要救仙界,就必须杀了他们两个。”
“为什么一定要救仙界?以他们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就算灭了又如何!”
“师叔祖,虽然仙界行事有偏颇,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覆灭。”
“世上本无仙界,它的存在与灭亡,又何须强求。”
“但。。。。。。”
“你不用多说了,你怎么救仙界,我不管,但路小凡是我的弟子,我绝不允许你用这种手段来伤他,要动手,就明着来。”
“师叔祖,你应该比东祥都清楚,路小凡就是叶星云。”
“那又怎么样?还有,你想杀的究竟是路小凡?还是叶星云?”
“这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路小凡是路小凡,叶星云是叶星云,何况当年叶星云已为你们所杀,这世上又哪来的叶星云?”
“师叔祖,你这是自欺欺人。”
“在我的眼里,世上只有路小凡,再无叶星云,如果你连这点都分不清楚,那你这么多年的修炼就是白炼了。”
接着,华清风又说道:“就算你想帮仙界对付路小凡,也应该光明磊落地与路小凡比个高低,而不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袁东祥争辩道:“杀了路小凡,便能免除仙人两界的战争,这是代价最小的解决方式。”
华清风怒道:“放你的狗屁!两界战争迟早要来的,路小凡不过是适逢其时而已,你以为杀了路小凡就能解决问题?”
袁东祥听了之后,沉默了。
华清风继续说道:“以后你再敢以这种手段对付路小凡,我老头子一定不饶你!”说着,华清风身体一闪,已经远去。
望着华清风远去的身影,袁东祥叹了口气,然后身体一翻,也跟着消失在夜空中。
第二天早上,路小凡正常起床,正常上朝。他并不知道昨晚他经历了一场生死劫。
朝议还没开始,便有一些官员向路小凡告假,理由多种多样,有的说家里的长者病了,要回老家探病;有的说身体染病,要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也有人说家里的长者走了,要回老家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