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大人,请问有何要事召唤,我还有任务在身。”
面对日向一族的族长,恭敬的称呼在那凛然声音之下似乎也并不如何谦逊。
日向宁次挺直了腰板,面无表情的跪坐在地板光亮的道场之中,侧方是一大一小两名女孩,大的低眉顺眼,跪坐着藏在身后的白嫩小脚丫一卷一卷的,小一号的那只昂首挺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大人样。
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感情最敏感复杂的时期,大人说的话是一点都听不进去的,更不用说宗家与分家矛盾由来已久,现在这孩子额头上还烙印着不可调和的咒印,哪怕对他说出那件事的真相,现在的他也是不会相信的吧,必须要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
日向日足身穿和服双手拢袖,对宁次的态度不以为意。
“宁次,这是惯例考校你们修行情况,你难道忘了么。”
“十分抱歉,日足大人,但我已经是一名木叶忍者了,第三班还有许多繁杂的任务需要处理……”
“在是木叶忍者之前,你首先是日向一族的族人!”
日向日足提高音调说道,对这些大家族来说,木叶忍村也好,火之国也好,都是过眼云烟,只有他们家族才是永久的。
“您说的是,日足大人。”
宁次平静回道,连生死都受制于宗家的他根本不愿多说什么。
日向日足平复着有些许起伏的心情,这是日差的孩子,自己的侄子,对于替自己而死的日差,日足心中这份愧疚一日也不曾停歇,也因此而不太知道该如何面对宁次。
“算了,你说的也有道理,你今后的考校就由一周一次改为一个月一次吧。”
“感谢您的宽宏大量,日足大人。”
“不准,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是。”
宁次身体微微向前倾,有些跃跃欲试的开口说道。
“那么我的对手是您么?今天没有看见德间。”
“不是我。”
“喔,我并没有看到其他人……莫非是……”
只想当个的小透明的日向雏田突然不寒而栗,明明宁次哥哥并没有开启白眼,仅仅是看了她一眼,雏田便仿佛被人看穿了一般,毫无隐秘可言。
那双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宁次:“莫非是要我当花火大人的练习对象?”
雏田:“……”
被人小瞧成这样,日向雏田反倒将头低的更往下,活像只把头扎进沙子里的鸵鸟。
“是我哦。”
轻飘飘的话语化解了雏田的压力,身穿黑色偏襟长衫的黎真拉开道场的门走进来。
“你?”
宁次眉头微皱,他至今不知道这个住在日向宗家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难道真的就只是族长发善心捡来的孤儿?
宁次从未在这座道场见过黎真的身影,日向家柔拳虽说没有白眼的人即便学会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可始终不是一个外人可以参观的。
“这是什么意思?”
宁次起身与走近的黎真行至道场中央,对这位既是同窗又是同期忍者却又丝毫不理解的家伙开口道。
“没什么,姑且算是偿还住宿费吧。”
黎真挽起袖子说着宁次一头雾水的话。
雏田刚为不用和宁次哥哥战斗而松了一口气,就听到父亲大人严肃说道。
“雏田,花火,仔细观看他们之间的战斗。”
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柔拳使之间的战斗已经看过,经历过太多次了,日向日足想要孩子们见识下日向家柔拳与他人战斗的情形,从中了解到日向一族的力量该如何使用。
日向日足知道宁次曾经因为大意输过黎真一手,日向崇对黎真的监视早在几年前就停止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日向日足得知黎真实力的事情,这两名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之战,对雏田与花火很有卑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