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美的舞姿在乐声结束后,停在了陆离的面前。
“先生?先生?”
糜芳悄声看着陆离,嘴角一扬,心道:“有戏!”
“婢糜贞见过先生。”
糜贞双膝微屈,将面纱徐徐摘下。
“先生,这是我家小妹,名为糜贞。”
糜竺的一番提醒,陆离这才缓过了神。
“在下陆离陆子义,见过小姐。”
没有了面纱遮挡,这下糜贞的模样看的真切,想必“白富美”三字就是为她而生,一颦一笑都流露出一种端庄。
“婢素问先生大名,此酒还请先生饮下。”
糜贞将杯盏递到陆离面前。
陆离一般觉不喝酒,但眼下这也不是一般情况,随后一杯而尽。
“先生好酒量,再来一杯如何?”
糜芳见势则开始了劝酒。
“糜大人,此番邀我前来,不止想饮酒吧?”
一连三杯下肚,见陆离直言想问,糜竺也不好再藏着。
“不瞒先生,某却有事有求于先生。”
“我知你等之忧,如若是为了糜家未来之事,可不用多虑。”
糜竺糜芳闻言大惊道:“先生既然猜到了何事,不愧是曹公信赖之人,确是此事,我等不知该如何,还请先生赐教。”
“这酒还真不错。”
陆离又是几杯下肚,这酒不同于平常,更像是一种米酒,入口香甜。
接着继续说道:“此番主公进城,虽然缺粮,但已经命手下兵士秋毫无犯,粮草也会着钱购买,不会抢夺,如若钱财不够,可写于赊账凭证,日后定加息奉还。”
呼!
糜竺糜芳长呼一口气,糜家财产过亿,但乱世商贾不能自保,就算献出家产两人也没办法。
但因为和陆离一叙,心中竟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就是讨好陆离,在仕途上有人推荐提拔。
“小人自幼读史书,又在陶谦帐下做过县丞,现如今曹公入徐州,这彭城太守暂时空缺,不知先生可否提拔于我?”
糜芳跪地相求,陆离则面容一冷,这下实属吓坏了一旁的糜竺。
“二弟不可如此,人员派遣乃主公之权,你这不是要害先生吗?”
糜竺也跪下替弟弟求情。
陆离面容冷峻,又是一杯酒下肚,道:“今日谢过糜大人的酒,某不胜酒力,就先走了。”
见陆离起身,糜竺额头汗水渗出,这不成器的二弟,真会添乱。
刚起身,突然陆离觉得气血上头,连走路的步伐都开始成s型。
“先生小心。”
一个不小心,陆离突然向一旁跌落,糜贞见状慌然挡在一旁,接下了陆离。
“先生?先生?”
陆离已经完全没有意识,面带红光,昏死过去。
“哥哥,这是何酒?为何先生会这般?”
糜贞不解,随后闻了闻剩余酒。
“这是那虎虎酒?”
“不瞒贤妹,为兄也是没有办法。”
糜竺摇了摇头,要想以后仕途平坦,保护糜家,也只能抱大腿,陆离这根大腿犹如参天大树,此时不抱,何时抱。
“房间已经收拾妥当,贤妹请扶军师进去吧。”
糜贞不屑兄长所为,面露唾弃,随后扶起陆离,走向内堂。
房内榻上,陆离作着美梦。
此时的自己正在海边看着比基尼美女,喝着小啤酒,巴适的很。
突然间觉得这天气竟如此之热,将仅有的体恤也脱了下来。
“不对啊,妈的!喝酒误事!”
陆离心中一惊,随后猛然从床榻上而起。
“先生醒了?”
此时已经深夜,陆离慌忙看向自己身前衣物,外袍已经脱掉。
“你为何在此?”
“这虎虎酒酒力很足,还请先生躺下,喝了这汤药就好了。”
糜贞跪在一旁,将碗中汤药递上。
“虎虎酒?什么鬼?”
“兄长也是无奈之举,如若先生降罪,就将奴婢的罪吧。”
陆离晃了晃脑袋,还别说这酒还真是后劲足,现在的自己就觉得浑身灼热无比。
随后起身将糜贞扶了起来,道:“可是你哥哥让你来服侍我的?”
糜贞眼中带着泪光,点了点头。
“你愿意吗?”
糜贞摇了摇头,而又点了点头。
“算了,这汤药就不必了,一会我出去走走就没事了。”
陆离随后将外袍床上,准备离开。
“先生不要走。”
“?为何?”
“奴婢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愿意。。。”
糜贞起身,微红着脸,将青纱披肩徐徐褪下。
“你干什么!”
陆离一个健步上前,抓住糜贞的手,不让她继续。
“刚先生问婢是否愿意,婢愿意。”
“你这又是何必呢?小姐虽然貌美,但我也绝非趁人之危之徒,小姐还请回去吧。”
糜贞闻言,猛然跪倒地上。
“曹公大举攻伐徐州之时,要令这徐州百姓陪葬,男女老幼皆不可留,但此番进入徐州,却秋毫无犯,想必是先生之意吧?”
“是。”
“如若没有先生,我此番早已是那濒死之人,先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照糜贞这么说,倒也对,陆离也是救下了一城百姓。
“小女虽不才,但也懂得知恩图报,所以小女愿意服侍先生。”
“何必要逼我呢?”
“此事是小女自愿,和兄长无关,二哥糜芳为人胆小无信,可当小吏,而不能重用,如若先生是因为此事而拒于我,先生可大不必担心此事。”
陆离心中一动,这糜贞就有如此大义,实属难见。
“今日天色已晚,先生还是在这睡下吧,婢自当好生服侍。”
“。。。。”
糜贞面色微红,在一旁灯烛映照下,更显得动人无比。
加上酒精作用,陆离只觉得浑身燥热,气血上头。
这玩意不知道你们顶不顶得住,反正老子是真的顶不住了。
(此处略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