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冬开始暗中调查跟踪“泥巴”的人。以皇冬的手段、能力,对付几个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他很快就摸清了那几个小混混的活动规律。
皇冬好兄弟柳程被以莫须有罪名开除,柳程失业了。
在街上找工作的柳程看到鬼鬼祟祟的皇冬,他喊了一声:“嘿,皇冬,干嘛呢!”
回头看的只有混混,皇冬淡定地从混混身边走过。
“皇冬!”柳程又喊一声。
皇冬不能理会他,继续前行。
柳程这一喊引起了混混的警觉,混混先后分两次拦下两辆出租车,分别驶向不同的方向。
皇冬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陈迹。
“皇叔,最近在忙什么呢。”
“还好。”
“我有些事想问你,我在邡南小店等你。”
“邡南小店”是邡南区唯一一家茶店。
“陈迹,我有重大发现。我见到那个人了,就是你捡的那张照片上的人。”皇冬拿出照片,指着照片上的“泥巴”说到。
“在哪见到的。”陈迹站起身有点愤怒。
“坐下,别这么冲动。”
“我能不冲动吗。他是害死我父亲的元凶之一。”
“找我什么事?”
“皇叔,张轩你认识吗。”
“不认识。”
“皇叔,我再叫你一声皇叔,告诉我张轩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
“对,他还有个哥哥叫张爵,家是塘垣村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1月21日,一个身穿天蓝色羽绒服,带着金边眼镜,络腮胡须,右眼角处有颗痣的中年男子来到塘垣村。他看到村口向阳处有四个老人在打麻将,便上去询问。
“你好,张爵家住哪。”
“张爵,他们家早就没人了。我估计他们家的房子都快倒了。”叼烟的,坐北朝南的村民摸着牌说。
“搬走了,什么时候搬走的?”询问者故作惊讶。
“早了,那可早了。35年前吧!是不是老牛。”坐北朝南的村民嬉笑着。
“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好像是35年前。”正在抓牌,坐东朝西的老牛回应。
“为什么搬走。”询问者追问。
“他们弟兄两命苦,父亲早早就去世了,母亲改嫁。继父对他们不好,他们两兄弟便出去闯荡,再也没有回来。”老牛打出一张印有“中”字的红色牌说。
“他们兄弟两?”询问者眉头紧蹙,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知道?”脖子上戴抽旱烟的,坐南朝北村民看着询问者,一脸惊讶地感叹。
“不知道。”询问者摇摇头。
“你是他什么人。”坐北朝南的村民问。
“朋友。”询问者故作虚掩。
“什么朋友。两萬。”老牛打量一下询问者,读出一张印有“两萬”的红色牌。
“生意上的朋友。”询问者回答。
询问者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发给每个人,并给其中的老牛,坐北朝南的村民点燃香烟。
坐南朝北的村民把烟放在右耳朵上。
“你问的张爵是哥哥,弟弟叫张轩。”老牛说。
“张轩?”询问者凝神注视。
“他被枪毙了。”坐北朝南的村民说。
“枪毙了!”询问者瞪大了眼睛。
“犯什么事了吗?”
“杀人。”脖子上挎旱烟的,坐南朝北的村民抢着说。他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
“他哥哥在2002年3月份回来把他弟弟张轩安葬了。全村人都见了。”坐南朝北的村民说。
“谢谢。”询问者笑笑说。
询问者临走时,坐西朝东村民终于发言了,说:“嘿,再给根烟呗。”
询问者给了他整盒烟。
“我糊了。”脖子上挎旱烟,坐南朝北的村民取下旱烟,塞进烟叶,点燃,一股青烟升起。
晚上,黑色身影找到张轩的坟墓,对坟墓进行了大肆破坏,还打碎了墓碑。
2020年1月22日深夜,一个带包的黑色身影翻入雄鹿大学,直奔档案室去。
雄鹿大学1月8日开始放寒假,在1月15号就进行封校,所有的人员全部回家,只留下三三两两值班的。
雄鹿大学保留有原始的记录习惯,所有校长,老师,新生的档案都以纸质版放在档案室,归好类,还有雄鹿大学校史。当然有电脑版作为存根。
黑色身影打开手电,掏出一根铁棍,撬开档案室的门。他找到了他要找的档案。
张爵,男,1950年12月11日出生,雄鹿市唐垣村人,1973年毕业于雄鹿市政法大学,1990年在雄鹿大学任教,2010年任雄鹿大学校长,2015年退休。
黑色身影发现那名慈祥的老人就是张爵。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怎么会是他呢。黑色身影持续观看照片几十秒后:一只手撕下照片装进自己的口袋。默记张爵家地址:雄鹿市富芮区柳开街向北300米陆军医院院内地下室206号。
张爵的档案是在30年前留下的,照片也是30年前照的,地址也是30年前的地址。
黑色身影前脚在门框里,后脚在门框外,停住了,两三秒后,他开始了疯狂的举动。他推倒档案柜,把里面的档案弄得乱七八糟,抓起档案到处乱扔。黑色身影认为自己搞的够乱了,才离开。
第二天八九点钟,有几辆警车开进了雄鹿大学。
雄鹿大学校长纪贤,张爵,管理档案室的小李都在外面等待警方调查。
“门锁被人撬开,有明显撬动的痕迹,但没有发现指纹。屋内找到一些残缺的脚印,档案表面还有大量指纹,我想应该是整理档案的人留下的。这只是推测,还要有进一步调查。”
“据管理档案室的小李说:他在1月10号打扫过档案室,不应该有脚印。”纪贤说。
“我确实在1月10号打扫过,我还拖了地,不应该留有脚印。”小李说。
“脚印是十有八九是窃贼留下的。”
“档案室是你一个人负责吗?”
“不是,还有15个学生。他们做兼职,每月500。”
“有这15个学生的资料吗?”
“有。”
“把这15个学生的资料给我。”
“好。”
这15个学生来自祖国的天南海北。
“现在是放假时间,不好调查,等开学后再说。”
“好。”
经过一番整理档案室没有丢任何一份档案。
黑色身影看到的只是张爵原始居住地址,他又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他终于摸到狡兔三窟的张爵现住地址的大概位置。
黑夜再次降临。
黑色身影走进一间屋子,五分钟后出来。原来黑色身影走错门了,他走进一家年轻夫妇家。幸好黑色身影多看了一眼,不然怀揣的刀会变色的。
在2月6日,黑色身影卷土重来,摸清位置,确认没错后,潜进张爵家,发现张爵不在。
张老太太遇袭,是邻居在早晨发现的。张家的门长时间半遮,引起注意,走进后发现张老太太倒在血泊中,头下有一块坚硬的涂有红色木板。
张老太太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送进医院,随后通知张爵。
张老太太的伤势并无大碍,在当天上午9点多就醒了。
据张老太太说,她当晚22点就睡了。在凌晨12点左右,“咣咣咣”的敲门声惊醒了她。她一开门就被人死死地捂住嘴,黑色身影推了她一把,她的头磕在冰箱的边角,就晕了,醒来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报警的是张爵的女儿。
张家什么都没有丢。警方推测歹徒既然不是盗窃,那就是冲人去的。
管理档案室的小李在档案室遭贼的第二天(24号)又想起一件奇怪的事,他打通纪贤校长的电话:“张爵个人档案上的照片不见了,他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别的档案什么也没有丢。”
纪贤校长把这一信息反馈给警察。
警察根据这一信息对张爵进行传唤,了解情况。
当警察问到张爵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与别人有过恩怨时,他想起了20年前的那装事,张轩拐卖婴儿导致一对夫妻双双离世,难道是孩子长大来寻仇了?他对警方说他们夫妻俩没有得罪过别人,也没有与别人结怨,儿女也没有。
林虞家今年要来一位特殊的客人——林虞的义父。他计划留在林虞家过年,有十年没有与亲人一起过年了。
林琳(林虞母亲),王旅良(林虞父亲)亲自到机场迎接这位尊贵、远道而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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