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爷爷多次寻找建文无果。
原来是因为建文和他的旧部,半月就换一个地方。
并且和众流落在外的靖难遗孤有特殊的联系方式。
所以他还不能直接派兵去抓建文,而是要先得到联系。
朱瞻基不由感叹,这反侦察能力也太强了。
果然,还得需要徐滨出马。
朱瞻基掌握了与建文取得联系的方式后,打算去找徐滨。
聂兴此时却拉住朱瞻基衣服,“你要放聂婉回江南!”
朱瞻基嘿嘿一笑,“我就没抓他啊!”
聂兴吐血。
朱瞻基又补一句,“我都不知道她在江南的什么地方?”
聂兴只觉得眼睛发黑,摇摇欲坠。
随即回过神,对着朱瞻基大吼道,“卑鄙!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朱瞻基听后,略感有趣,扫了眼在监狱狼狈无比的聂兴,眼神里带着鄙视,“你觉得是咱俩谁会不得好死?”
聂兴听后,疯魔一般笑了。
“哈哈哈哈!”
他现在背叛了建文皇上,他应该不得好死的。
随即聂兴一头撞在墙上,顺着墙倒下。
季冬进了牢房,探了探聂兴的鼻息。
“禀太孙,人死了。”
朱瞻基眼神冰冷一点都不意外。
他就是要逼死聂兴。
这种性格执拗的人,留下也是祸患。
朱瞻基可不是他爹那种圣人。
……
朱瞻基回到私宅。
“聂兴死了。”
“什么?!”徐滨惊起。
“孤用他妹妹的事逼他说出了建文的下落。”
“随后他一头撞死在诏狱。”
徐滨软坐在地。
“聂兴兄弟是一条好汉。可是他自己选择了一条最难的路,上天不容啊!”
徐滨知道聂兴的性格固执,可是他没想到竟然固执如此!
朱瞻基随后开口说道,“等这件事完了,你去找到他妹妹,用孤的钱将聂婉安置稳妥,保她一生无忧。”
徐滨听后站起,对朱瞻基行一礼。
“多谢太孙。”
“孤要给你一个任务,聂兴将联系建文的方法说了,孤要你去联系建文!”
……
随即朱瞻基离开了自己的私宅,去了都督府。
“禀告指挥使!属下这几天监视侯泰,发现他在太子爷的汤药中偷偷放置白色粉末。”
朱瞻基惊,侯泰可是爹身边的老人了。
竟然也能做出此等事?
“此事惊动太子了吗?”
“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朱瞻基此时带着五个锦衣卫快速往东宫赶。
锦衣卫在侯泰房中,擒住侯泰,在他身上翻找出那包粉末。
朱瞻基一脚,将侯泰踹吐血。
“妄我爹对你那么好!”
“谁指使你的?”
侯泰却笑了笑,“太孙心中不是知道吗?”
朱瞻基听此话,心都凉了。
他二叔,竟做到如此地步!
“押去诏狱!让他招供画押!此事虚秘密进行!”
“是!”
锦衣卫将人押走后,朱瞻基眼神变了。
朱瞻基揣着这包粉末,去了太医院。
果然,刘太医告诉他,这个东西是慢性毒药,属补药,混在药膳里根本很难察觉。
朱瞻基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爹在自己的监管下,身子依旧不好了。
幸好现在还来得及补救。
次日,朱棣书房。
“爷爷,孙儿已经找到建文下落,并且派人去联系了建文。”
朱棣听后,大喜。
“你小子,好!”
“爷爷等你的好消息!”
“对了,爷爷,还有一事,我爹的身体自半年前就衰退的快了些,孙儿觉得有些反常,可是又说不出来。”
朱棣大手一挥,“这次事情完成后,你就册封太孙了,到时候你就帮你跌分担一些。”
“是,爷爷。”
朱瞻基自朱棣书房出来后,刚好遇见汉王赶来。
“二叔。”
朱瞻基脸上笑眯眯,心里马麦痞。
“大侄子,听说你找到建文下落了?”
“是啊,二叔。”
“要不跟二叔说说?”
“二叔,这个东西不好说。”
汉王脸色一沉,
“你东宫住的那个孙姑娘,二叔查出她好像和靖难遗孤有点关系啊?”
朱瞻基瞳孔一阵,二叔与靖难遗孤勾结,所以孙若微的信息很容易就被他知道。
所以,二叔是在拿这个事情威胁他说出建文下落?
好去找爷爷邀功?
“二叔,别拿此事开玩笑,孙姑娘清清白白。”
“二叔你非要污蔑她的话,证据拿出来吧。”
汉王脸色一变,他怎么可能有证据?
之前帮他联系靖难遗孤的那个言官已经死在诏狱。
所以他现在手上没有任何证据。
他这么说,也只是想空手套白狼,想拿到朱瞻基手中建文的信息。
就在汉王想继续唬朱瞻基时,朱瞻基开口了。
“二叔,侄子最近没钱了,你欠我的二十万什么时候还啊?”
“你小子怎么眼睛里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