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做出来,乙槐班的学子他们能做出来吗?想到他们签定的那个赌约,每个甲槐班的学子心里都憋着一股气。
似是因为这次他们的态度变乖了,步月汐这次没有等他们做完就走,而是收上课卷之后,又像对乙槐班那样,在墙壁上贴了一张大纸,将解题的思路和方法在大纸上写了一遍。每道题,她写出了三种解题方法,并且还让他们努力看能不能找出第四种,第五种更好的解法。
这是一种全新的授学方式,比起以前的算经课先生来说,步月汐的这种方法,要更浅显易懂,并包含更多算经类的知识。学起来的时候,相对有点难度,但是学会之后,就可以应会很多种算经题型。如果乙槐班上次上课的内容就是这种……那么他们必输无疑。
待到步月汐离开之后,每一个甲槐班学子的脸色都不好看。难道……真要让他们以后每次遇上乙槐班的学子,都要恭恭敬敬的说一句,师兄真牛吗?天啊!那太可怕了!
可想要不输……就得要拿出比他们更强的实力来。他们已经超前了一堂课……除非甲槐班的学子们全都加班加点的赶进度学习,要不然怎么有机会赢过他们呢?
有个学子思虑了片刻之后,凑到了班头的身边小声说道“要不……我们把比式的日子改成月考怎么样?离月考只有十天了……”
这确实是个办法,当初他们写赌约的时候,将赌注,赌人全都写得清清楚楚,但这个赌约的具体事项,却仅以步先生的下一次课卷题为内容而一笔带过。
如果硬要掰扯的话,确实可以往下一次月考内容上面扯,但是如此一来的话,他们就输了气势,难免声低。可若是不掰扯的话,那他们输的可能性几乎已是十成十了。甲槐班的班头,一时间犹豫不决,总觉得选择哪一桩都不好。
这时甲柳班的班头偷偷从课室外溜了进来,坐在了甲槐班的班头身边,轻轻踢了他一脚笑道“这步先生才走……你们就一副丧气样。怎么着?真觉得自己必输无疑了?亏得我们班上那些同窗还日日夜夜想要超越你们,就上个课,就把你们给打趴下了啊!”
甲槐班班头没有吭声,甲柳班只看过上一次步先生的课卷,对于这一次的课卷题目并不知晓,对于步先生的学识程度,也不知晓。他说这话也在情理,可以见识过步先生的能耐之后,甲槐班的班头看甲柳班班头,就显得有几分井底之蛙,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是不是自己之前,也如他一般……这般让人难以入眼呢?
虽然十分不想承认,但是甲槐班的班头还是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确实如此,自己以前也和现在的甲柳班的班头一般是个十足的蠢蛋。
他淡淡的看了甲柳班的班头一眼“你们不是还没做到这个题么?急什么?总会轮到的。”总会轮到你瞪大眼睛……然后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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