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柳班的班头讨了个没趣,也知道在甲槐班班头的身上挖不出想要的结果,讪讪的离开。甲槐班班头垂头丧气的躲着乙槐班的人离开了书院,在家中待了一天之后,方才回到书院。
甲槐班的学子差不多都到齐了,看到班头,好几个人凑了过来“班头……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课室门外,走过两个甲柳班的学子。他们还在大声的嘲笑着乙槐班的学子,嘲笑他们口气太大,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到时连湛王都兜不住。
甲槐班班头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再看其它听到这话的学子,也是眼神低垂,满面羞愧。想想他们之前,也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这般……让人想揍。
甲槐班班头深吸了口气,试探的向旁边几个学子问道“你们觉得……是像他们那样子丢脸?还是……以后遇上乙槐班的同窗……喊一声师兄,说一声真牛更丢脸?”
“真……真要出去喊师兄啊?”
“别的方面不敢说,但是在算经这方面……你们觉得人家当不当得住这一声师兄?”
“当得住。或者说……你们想赔付别人一百两黄金?”
“我觉得还是喊师兄更好!”
“那就结了呗。”
这次的商议结果并没有遇到多大阻力,就被一众甲槐班学子所接受。于是乙槐班的学子还没有等到他们的第二次算经课,甲槐班的学子已经向他们认了输。
那几天乙槐班的学子就爱满书院晃荡,看甲槐班的学子一遇上他们,就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礼喊师兄,称赞他们算经方面你真牛。
虽然甲槐班的学子私下改了词,加了个算经方面四个字。但是能得到他们的承认与肯定,已经足够让乙槐班的学子扬眉吐气了。
在甲槐班学子喊师兄的这两天,甲柳班的学子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难受。甲槐班的学子什么也不与他们说,只端端正正,该喊师兄喊帅兄,该行礼就行礼。乙槐班的学子虽然满书院晃荡,尤其喜欢晃荡到甲槐班门口,但是他们的态度也还算克制,并不到处宣扬。
两天之后,他们迎来了步先生的第二堂算经课。这一次没有学子再敢在她的课堂上作妖。叫做题就做题,叫改错就改错。于是太学院里又收获了第二波奇观,所有的甲柳班学子只要遇上乙槐班学子,都会像甲槐班学子一般,称一声师兄,道一声,算经方面你真牛。
乙槐班的学子全都乐疯了,他们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众星捧月过。大部分前来行礼,称师兄的学子,态度都很友善,亲近。有些还会此机会询问一下算经方面的问题。乙槐班的学子也都尽心做答,不但巩固了自己算经方面的知识,还拓宽了人脉。
甚至于别课先生在上课的时候,都不忘顺带一句,听说你们班的算经学得最好,要继续努力啊!没过多久,家中父母长辈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个事情,回家不但给赏赐了精巧物件,还给涨了月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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