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心头大患,盛雀歌深夜回去盛家别墅时,步履都比往日轻松。
早些时候她和贺予朝达成了共识,在大佬喊停之前,他们的合作关系都会进行下去,唯一不确定就在于贺予朝这人很难应付,得异常心才行。
……
已经深夜,别墅里佣人差不多都睡了,盛雀歌进门前往车库扫了眼,就知道有人还没有回来。
盛家的外贸生意现在很难做,国际上的形势影响导致了如今盛父只能长期呆在国外试图开拓市场,但收效甚微。
因此现在那对母女的生活看着仍旧光鲜,实则到了危险边缘。也难怪她们不安分,肯定每都担心盛家的生存条件往后更艰难,满足不了她们。
盛月歌仅存了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牛,平日里出街肯定都开着,此刻不在车库里,人也不会在家。
客厅留了灯,肯定不会是留给她的,还有守夜的佣人在,出来看见盛雀歌,愣住了:“雀歌姐?您怎么回来了?”
“有点事儿。”盛雀歌随意拿起桌上杂志翻了翻,这俩人搞不好是看上了南方的海岛,有想要投资的打算。
要是真的……她们这些年私房钱可是存了不少。
佣人进退不是,很尴尬。
盛雀歌随意问了句:“她什么时候回来?”
“月歌姐约了人唱歌……”
也就是暂时见不到人了。
“知道了,我就是回来告诉她一声,她看上的那位,家里安排了相亲对象,叫陈骁骁。提醒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得罪了陈家,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盛雀歌语气严肃,吓得佣人严阵以待:“您放心!我一定会告诉月歌姐的!”
……
盛月歌和朋友喝了许多酒,回家已经凌晨三点,她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命令佣人把醒酒汤端上来。
她的手不心碰到了遗在角落的信封。
“有人来过?”
“雀歌姐今回来过……啊对,她让我告诉您……”
盛月歌立即清醒,眼神阴鹜。她最近一直在找机会再接近贺予朝,都没有成功,冷不丁听陈骁骁这个人,便妒恨起来。
她动作粗暴地拆开信封,神情变得莫测。
这是两张宴会邀请函,为了给某位大人物贺寿特意举办,请柬上的名字如雷贯耳,让盛月歌呆了很久。
她匆匆拿着请柬上楼,也没再需要喝佣人煮的醒酒汤。
……
盛雀歌一大早就打了电话去盛家。
“我昨晚应该把两张请柬落在沙发上了,麻烦帮我找一下好吗?”
佣人看了看陆婉和盛月歌。
这对母女默契十足地摇头。
“不好意思雀歌姐,我没有看见你的什么请柬?应该是您在其他地方弄丢了吧?”
“那可怎么办才好……我今要把请柬交给社长,你再好好帮我找找!”
盛雀歌的语气听起来急迫慌张,听得那两人分外爽快。
最终也没有任何结果。
陆婉阴测测地笑了:“我早就过,这个死丫头只要落到我手里,整不死她!”
“妈!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得利用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