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林唯转过脸来,对着刘纯一又甚是恭敬的施了一礼“便是皇上与婉贵妃不问,林唯也正好想主动禀报林唯缘何在这离妃的身边,缘何在离妃床上坐着的原因。”
额
一边的何婉儿听了,心下思道敢情这林唯还要主动禀报,难不成,这大白天的,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还是在这离心的床蹋旁边。她还有什么充分的理由不成?
这倒是引起了我何婉儿的兴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胡谄出什么荒缪的理由来。
就见那林唯缓缓的张开嘴,娓娓道来
“皇上,婉贵妃有所不知前儿,林唯在摘樱桃时,偶遇到这离妃路过樱桃园,由海月与景天领着,去往冷宫。当这离妃路过小的身边时,小的心下一跳这离妃,自己瞧着,怎么甚是面熟的样子。
因为这离妃与海月、景天两位小太监,甚是急匆匆的样子,我便没来得及当面询问这离妃是否是林唯以前去宫外时,所认识的女子。”
“哦,原来这离妃竟是林总管曾经认识的?”
何婉儿瞪大了眼睛惊奇的嚷道。
“是啊,想必纯皇与婉贵妃都知道“林唯自小在冷宫里长大。外面的传言有很多的说法有人说林唯是先皇的皇子,有人说,林唯是这被先皇宠幸过的侍女,在冷宫里住着时,有人扔进冷宫里的一名可怜的小男孩。
因为,这个住进冷宫里的小侍女,被打入冷宫里时并没有身孕。”
“那
婉儿倒是不明白了林总管自小便是在冷宫里长大的,又怎么会遇着这离妃,还是林大总管,你的恩人,这,婉儿还真不明白了。”
林唯听了,冲着何婉儿一拱手“婉贵妃有所不知,林唯在十岁上染了风疾,差点一命呜呼。”
“所以呢?”
何婉儿甚是不屑的道“你这染了风疾,难不成就跟这离妃认识上了?”
“婉贵妃,真是聪明。”
林唯冲着何婉儿甚是恭敬的一拱手。
“当时,眼看着林唯奄奄一息,时日无多,当时,那院将军正好路过冷宫,看到林唯的娘亲搂着林唯恸哭不已,便上前提问。”
“后来呢?”
刘纯一的言语之中,听不出一丝情绪的问道。
“后来,那院将军,便奏请了先皇,请求先皇派了御医来替林唯诊治。”
林唯恭敬的对着刘纯一道。
“那不就好了么?怎么御医治病难不成还跟这离妃有关?”
何婉儿由鼻子里哼出一声来,缓缓的道。
“回婉贵妃,林唯替婉贵妃搬张椅子来,且坐下,容林唯慢慢道来”
林唯说完,便走到桌子边,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床边。
这何婉儿跑了挺远的路,又站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委实是累了。见林唯搬了张椅子来,也便不客气了,在那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向林唯“林总管,继续说吧。”
林唯听了,忙对着何婉儿拱了拱手,亦对刘纯一拱了拱手,道“没想到,那御医并没有治好林唯。
眼看着林唯危在旦夕,那院将军竟是仁心宽厚,承诺自己的娘亲,要把林唯带到宫外一处雪山上去治。”
刘纯一听了,皱了皱眉,心下思道这离心去雪山上治病的这事儿,这皇城之内,大凡有点心的,其本上都知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林唯还怎么说下去。
耳朵里就听到林唯继续道“娘亲听了,只得抹着眼泪对院将军道目前也只能这么试上一试了。那就有劳院将军了。”
“还有这回事儿?婉儿倒是没有听过。”
何婉儿听了,插了一句。
然后,又自言自语的道“也难怪,那个时候,谁还关心冷宫的事儿?”
林唯听了何婉儿的话,道“是啊,那冷宫本来就是一个受冷落的地方,并没有人管我们娘俩的死活。
话说,那院将军连夜把我林唯带到了那雪山之上,那时林唯并不知道,这雪山上的另一个女孩子,便是离妃,竟然是院将军家的大女儿。
直到前两天,在那樱桃园里见到了去往冷宫离妃
才发现竟是林唯的师姐。
想起自己刚刚到雪山上时,那离心当时见到气息快要断了的我,心下甚是害怕。
不过,听了她的师傅对着院将军说别怕,这孩子或许还有救后,便慢慢的跟自己熟稔了起来
而自己的身体,在那雪山上调养后,竟也是奇迹般的恢复了。”
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听到林唯说到此处,刘纯一在心下暗暗的思忖着,用眸光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林唯。
揣度着他语气中的真实性。
就见那林唯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道“后来,师傅见我们玩得很好,便让林唯叫这个离妃师姐。因此,林唯与离妃之间,是师弟与师姐的关系。”
“师弟?师姐?哈哈哈”
就见何婉儿仰头大笑“林总管,你这谎撒得,也太弥天了吧?这师弟师姐,向来是武林中人的称呼,难不成这离妃还会武功不成?”
这坐着的刘纯一听了,心头竟是讶异起来
心底下刚刚对这林唯的怀疑,竟是减去了几分。
这林唯说得,象真的似的。
确实,这离心,也就是以前‘暗夜组织’的离生花,是会武功的,而且那功力可是天下鲜少有人能敌。
而这林唯的功力自己亦是见识到的。充其量,只能说是中上之质。
刘纯一不禁皱了皱眉。
那林唯对着何婉儿一笑“我们倒是不学那武功,所谓的师姐师弟,也只是师傅想让我们象姐弟一样的彼此友好相待。
何况,我与离妃彼时都重病在身,哪有力气去学那武功?不过是治病的师弟师姐而已。”
何婉儿听了,一时,这嘴巴上倒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所以,林唯没有料到这兰妃竟是把离心安排在她自己原来日常休息的屋子,林唯刚刚在外面敲了几下门后,见并不象是有人在屋内的样子,便想着,把一篮子樱桃放在桌上,便出去找着兰妃,跟兰妃说一声。”
“哦?那为何林总管却是坐在了这离妃的床边呢?要知道”
何婉儿瞧着这刘纯一紧紧握着离心的手,到现在都没有放的迹象,心下很是不舒服,不禁甚是不依不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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