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唯听了何婉儿的问话,对着何婉儿道“听婉贵妃的言语之间,对林唯与离妃的事儿倒甚是着急呢。知道的人都晓得婉贵妃是个急性子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婉贵妃是盼着林唯与这离妃有上那么一星半点的什么暧昧的关系呢。”
“你”
何婉儿听了这林唯不紧不慢的语气,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话语,明白人一听,就能听出这林唯话中的言外之意来
何婉儿不禁在心下咬牙切齿的思道今儿我何婉儿才觉得,这林总管竟还是尖酸刻薄如此之人
他日,见到我的爹爹,定要在爹爹面前,说足他的坏话。
一边的刘纯一见了,轻轻的放下离心的手,走到何婉儿身边“婉儿,不必生气,这林总管只是就是论事,你刚刚的语气,朕是听出来了,确是有点处处为难林总管的意味。
这林总管多次忍让,已显大度。婉妃且坐下,用心听听这林总管怎么说。”
何婉儿在心中理了理气逆的游思,脸色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仔细想想,这林总管说的,也确是真话。
他所说的,还真是自己所思的。
所谓言多必失,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何婉儿且忍上一忍,从了这皇上所言听听这林唯如何说下去
所以,那何婉儿听了刘纯一的话后,又缓缓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林唯倒似不在意似的,继续言道“林唯把这一篮子樱桃放在桌上后,正欲转身走出门外,却忽地听到这床幔之内几声惊叫,林唯倒是吓了一跳。
细听之下,竟是师姐的声音,在林唯的心中,这师姐之于林唯虽非亲姐,却已胜亲姐,一时,倒没想她已是离妃之实。”
“所以呢?”
刘纯一沉声问道。
“所以”
林唯看向刘纯一,那眼神中的坦荡一眼就能让人见到其中的磊落“所以,林唯便思着,会不会是有人意欲欺负师姐,便飞快的冲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床幔。”
“哼”
何婉儿听到这里,由着鼻孔中哼出一声来“那婉儿倒很是不解“林大总管掀开这床幔后,看到只有离妃一人,为何不迅速放下帘子?却把帘幔卷起,还坐在了这床上呢?”
“哦?”
林唯听了何婉儿的话后,把眸光从刘纯一的脸上移到了何婉儿的脸上“听婉贵妃说得这么明明白白的,难道?”
林唯沉吟了半晌后,向着何婉儿一施礼“林唯斗胆猜测一下难道刚刚林唯所做的一切,婉贵妃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你你”
何婉儿听了这林唯的话,急得,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林唯见了,忙甚是诚惶诚恐的对着何婉儿深深的施了一礼“婉贵妃,小的只是想说婉贵妃怎的这么聪明,竟是象看到了林唯的所作所为似的,婉贵妃还请息怒,是小的不是,小的多心了。”
一边的刘纯一见了,想想自己在外面时,远远的看着何婉儿在这屋子门外探头探脑的往这屋子里偷窥的样子,心下已是明白了几分。
那心下也渐渐的沉静下来只要这林唯与离心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何婉儿听了林唯的话,一时之间,倒是噎在了当场。
正这时,就听外面有脚步的声音匆匆的向着屋子里走来
就听蔷薇的声音“兰妃,我已服侍离妃睡下了,这不,刚刚去叫了苔痕与迹浅。主子,您慢点慢点想来,蔷薇只离开了不长的时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儿的。”
然后,就听到一道沉静的声音想起“这离妃这么多年没回这新凉,万一苑里哪个人入得了屋子里来找兰儿,却发现是离妃在这屋子里,当作外人,发生点什么,可怎么办?
唉蔷薇,我向来当你是办事踏实不容易出错的。”
“娘娘,这倒是奴婢的不是了。”
是蔷薇担心的声音。
屋内的人听了,皆暗暗的松了口气。
刘纯一在心下思道看来,这林唯说得没错,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他们之间应该没发生什么。
这何婉儿亦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看这林唯,比自己还要不依不饶,还好,这兰妃来了,这皇上在来的路上,想必在自己的身后,亦是看到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要是被这皇上懂了自己的想法
而那林唯,亦在心下忖着想来,自己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应该是说清楚了,应该不会连累到离心了
他们三人,这是妥妥的心沉了下去
然,那躺在床上的离心,此时的心下,则是百般滋味的于胸中翻来涌去
想我离心好不容易能够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而且相对而言,还是在一个比较的独立的小小空间里。
没想到,自己打盹了才一会儿后,竟是做了一个说不出的梦,梦里自己竟是见到了在现代时的好友曾冰儿与她的男人夏天阳。
自己一见,瞬间便不淡定了,冲上去,对着曾冰儿与夏天阳便赏了两人各两个耳光
想当初,两人相好的时候,似蜜里化不开的糖,婚后却为了一点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便闪离了。
那夏天阳是一气之下,去了国外,从此便杳无音信。
而这曾冰儿,生下小环后,亦不知去了何处
试问天下有多少这样的爸爸与妈妈吗?
而且,自己因为身边带了一个孩子的原因,在现代世界里,被人指指点点
有一次,在公司里,一个跟自己甚是要好的同事告诉自己,说自己能坐上财务总监的位置,是因为替哪位公司的要人生下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便是如今的小环
自己听了,哭笑不得,想我离心,凭着自己的努力与发奋才坐上了如今的位置,怎的搞得倒似小三小四上位的了?
而且
那同事还说那些人窃窃的道这院离心长得也就那样,看上去一本正红的,没想到,却还是个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虎难画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