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李念颠颠的从不远处搬了张椅子过来,轻轻的放到何仁的身边,待放稳当了后,恭敬的对着何仁一施礼“何相,请坐。”
那何仁也不客气,在椅子上缓缓的坐了
抬起头来,对着刘纯一又言道“新凉的很多民众认为是这西域故意挑拔了我新凉向来团结的力量,所以,一些民众自发的组成了组织,向西域的民众发起了挑战。
而西域的民众呢,则认为是我新凉的水土不好,这朝中方有一些臣子才生出了投诚别朝的意愿”
刘纯一听了这何仁意有所指的‘水土不好’,心中一堵,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所以何相的意思?”
“不是本相的意思,是朝中众臣的意思,皇上,您看”
就见那何仁把手中的奏折推到了刘纯一的跟前
刘纯一知道这回,推托不掉了。
甚是处然的朝着远处的离心招了招手“离妃,你过来”
这离心理好思绪,正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呢
在心下暗暗的思忖着正好自己可以从他俩的谈话里知晓更多的有关院朝中院将军的事儿,看看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此时,听到刘纯一叫自己,不自禁的一啰嗦
在心下思道这个刘纯一,这是玩啥?你自己看这奏折呀,叫我做什么?
我可什么都不能帮你啊
可是,这刘纯一叫了自己,自己也不能当作没听见的
离心只得机械的挪动着步子,慢吞吞的挪到了刘纯一的案几前
“替我磨墨。”
刘纯一冲着离心一指手边的砚台。
离心轻轻的应了一声‘是’。
缓缓的走到刘纯一的身边,蹲下了身子,跪在了那案几前。
不过
这墨要怎么磨?
离心在心下思着想自己以前,刚刚穿到这古代来时,凭着脑海里的记忆,将这离心的原身写成了一本传记,并取名为《将门枭妃》。
可要知道上,那时候,是那清香替自己磨的墨,自己怎的倒没有看清楚,是怎么磨的?
隐隐约约的记忆中,好象拿了个什么东西在这砚池里加了点水,磨啊磨啊的
于是,离心用眼睛瞄了这砚池一眼,还真有个可以磨的东西放在砚台的边上
砚池里倒是有点清水
于是,对着刘纯一讪讪的笑了笑,然后,转过脸去,又对着何仁甚是友好的笑了笑,方低下头,开始磨起墨来
“这位是?”
是何仁询问的声音。
刚刚低下头的离心听了,忙抬起眸来,见这何仁正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呢
不禁在心下一嗤老样儿,还真是眼睛长在头顶上了,我一个大活人先前从你进门起便跟刘纯一站在一起的,你没看见?
好,便算是你心中为了这院将军的事儿,心里塞满了的都是这为国为民为院将军
一时,没看见我。
我也能理解。
那我站你旁边好些时候,你就没看见我一大活人打量着你的眼光?
当然,我离心能揣度你没看见我的原因。
说得好听点,你是一心为朝庭。
不过,我离心此时倒是更认为你何仁何相还真是目中无人啊
只是呢,我离心大人有大量,一般不跟没见地的自认为自己是大人的小人计较。
何况,在救院朝中这件事儿没成之前,自己还是得安安份份的夹起尾巴低调点的好。
哎,这借人身子,得替人消灾啊
不然,这健康的小身板儿就得作践自己了
但是呢,原谅你何仁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因为我离心大肚能容天下可容之事。
这理,可不能丢了。
打定主意后,离心对着何仁轻轻的展现出自认为甚是亲和友好的笑来“何丞相忧国忧民,日理万机,自是对一些小事儿不太在意的。
本宫乃皇上的夫人
不不不,皇上的娘娘
不不不,是院将军家的大小姐院离心。离妃。”
一时,离心都不知道在这古代,皇上后宫中的妃子如何称呼了
何仁听了,在心下一怔。
昨儿早朝之上,自己一心为了院将军的事儿,倒似是听到李尚书提起过,这离妃一到新凉皇朝之中,便被刘纯一打入了冷宫。
后在兰妃娘娘的提议下因这离妃多少是替皇上诞下唯一皇子的。
且前儿这皇上与小环当着朝庭中众大臣的面做滴血认亲时,那血是十分相融的。
再加上这小环尚小,而这离妃的脸上又受着伤,是不是可以下一道旨意暂且把这离妃由那冷宫中移到‘兰苑’,让兰妃教她一些规距礼仪,日后看她的表现再作定夺。
至于这皇上,多年前与这离妃之间,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过往?如何竟是怀了龙了?也没哪位大臣敢问。
倒是那惜王爷,见到这小环与刘纯一实是一对父子后,那俊脸儿红一阵白一阵的
看向刘纯一的眸中,明显的有了很多的质疑
也是,明明皇上是下了圣旨,欲把这离心赐给这惜王爷做王妃的,怎的你这皇上倒是在婚夜前倒是与王妃有染了呢?
还替你怀了龙子
何仁想到这处,在心下暗暗筹谋着,或许,这刘惜一,惜王爷,也能用上一用。
看着眼前女子眉眼盈盈的笑着轻启朱唇的样子
何仁在心下思着平时,听婉儿说,这刘纯一很宠爱那李容兰,在这御书房内替这刘纯一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出谋划策的。
没想到,今儿竟是换了这离妃
这何仁是什么人?
向来是点滴不露的。
忙由着椅子上站了起来
对着离心便弯腰施礼的来了个九十度的大鞠躬“离妃娘娘,恕何仁眼拙,刚刚一心想着离妃娘娘的父亲之事,倒是没有看出来。还望娘娘多多包容。微臣这厢有礼了。”
额
离心的心里刚刚对着这何仁可是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的,这会儿一见
得
人家说明白在这儿了,刚刚确实心里眼里只是为了自己家父亲的事儿着急,一时,心迷了眼,眼里就看不见人了
如今,知道了原来是离妃,微臣前来赔礼道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