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现在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哪里有时间管什么侧妃,再说儿臣府中都有好几位女人了,太多了实在无心应付。”谢觞道。
“你是无心应付,还是只想应付太子妃啊!感情用事是皇族大忌。”皇上直接道。
“她既然做了皇家儿媳,就该懂得皇家规矩,应该主动为你选妃纳妾,繁衍皇嗣,朕相信太子妃是个聪明的女子,不用人提醒,她也会这么做。”
谢觞道,“太子妃现在还大着肚子,儿臣纳了叶素素进府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她了,现在又要对不起她,儿臣做不到和别的女人……”
“当初你要娶苏氏的女儿为王妃,也算是轰轰烈烈闹过几回,当时你是怎么说的,非她不娶,今生只喜欢她一人,你做到了吗?现在又觉得对不起江凤华了。”皇上要把他的感情脸面踩在地底下,让他清楚地认识他是什么人,让他知道想要做天下之主就不能有感情。
谢觞羞得面红耳赤,不管什么原因他的确都没有做到。
“和叶素素是怎么过来的,和别的女人就怎么过,你是太子,太子还有一项重任就是为皇室开枝散叶、繁衍皇嗣。”皇上直接道,“这一点你母后是对的。”
“没有感情也可以吗?”他和叶素素是因为被下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只能这样哄骗自己,他也在想其实他和父皇是一样的人。
皇上掷地有声地道,“你要做好大周朝下一任皇帝,你就应该懂得皇帝就不能有感情,不管是对苏婷婉,还是江凤华,甚至是叶素素,或者是后面进府的女人。”
谢觞愣住,“皇帝就该是一个无情无爱的人吗?那么父皇真正喜欢过母后吗?
儿臣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偶尔也听说皇上也会去皇后的宫里留宿,难道不是说明父皇也是喜欢母后的吗?”
皇上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因为他是喜欢皇后的,但是身为皇帝,皇帝是不可以有爱情的,这种关系很矛盾。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在后宫女人中间游走,甚至游刃有余,因为他面对她们时他都可以不用心去对待。
面对皇后时,他不敢去面对。
“原来儿臣只是父皇和母后繁衍出来的一个皇嗣,二王兄,三王兄,四王兄,还有六弟,七弟,他们也都是父皇和他们的母妃繁衍出来的皇嗣,难道父皇和她们在一起就都没有感情吗?儿臣也会变成这样的人。”
谢觞接受不了自己变成这样一个冷血无情,无情无爱的人,要做太子就只能变成和女人们繁衍皇嗣的工具。
“父皇,儿臣先告退了。”
“站住。”皇帝冷声道。
“刚才是谁说苏家要敲打,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能敲打谁?”皇上又道,“为什么皇室惩治一个臣子只能敲打,而不铲除,因为苏家手中有兵权,你可能还觉得可笑,这兵权不就是皇族交到他手上的吗?为什么还怕他。
咱们虽是皇族,看着高高在上,却也要夹着尾巴做人,仍要笼络各方大臣才能换来太平,这些靠的是什么,不仅仅是在战场上排兵布阵,也要在后宫排兵布阵,这也是身为皇族男人的用处,你觉得可笑吗?”
“你若只拘泥于你的那些情情爱爱,你就不配为君为王。”皇上的眼神几乎没有温度和任何感情,“将来你就会明白,比起情爱,更重要的你能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运筹帷幄,俯瞰天下,朝堂和后宫同样是一个棋局,而执棋者只能是皇帝,你若做不了执棋者就不配做皇帝。”
谢觞心尖微微颤抖,眸子闪耀射出寒芒,权力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他早就告诫过自己要牢牢抓住,他要做执棋者,而不要做被操控的棋子。
他要下天下这盘棋。
“你皇祖父把大周交到朕手上时只说了四个字——天下太平,所以朕从未敢有过懈怠,都不敢说做到了天下太平。”
谢觞神色凝重,陷入沉思,“儿臣定能让大周朝天下太平繁荣昌盛,直到万邦来贺。”
说完,谢觞就退出了御书房。
谢觞离开后,皇帝脸上露出疲惫之态,仿佛瞬间被抽干所有的力气,他坐在软椅上,手指仿佛连笔都拿不动了,整个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曹公公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过来,“陛下又头痛了,喝药吧,喝了药就好了。”
“放下吧!朕过一会儿再喝。”
“趁热喝,梅太医说了这副药对陛下的头痛症有奇效,连喝三副就会好了。”曹总管又道,“太子也才刚刚入住太华殿学习,他会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的。”
皇上端着药碗一饮而尽,“怎么这么苦,梅太医的药越来越难喝了。”
“每次陛下都忍着喝完了,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奴才不得不佩服,若让奴才喝这药,指不定会哭爹喊娘不愿意喝,陛下每次都……”曹总管眼角通红,越想说些话宽慰皇上,却越不知道怎么说。
“皇上有头痛症,该告诉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的。”曹总管道。
“不用告诉他们,又不是什么大病,梅太医不是一直在为朕诊治吗?”皇上感叹,“朕应该早一点让他进宫协理政务的,他批阅的奏折比朕批阅的还头头是道。”
曹总管道,“太子殿下一直都龙章凤姿,很像陛下。”
皇上只让太子弃情绝爱,他又何曾这样做过,皇上一直在逼自己做一个孤家寡人。
苏贵妃如此得盛宠,可是苏贵妃一辈子都没有再生育过一个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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