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轮到我了啊……”
谢泽满脸坏坏笑意,自然和刚刚铺平垫稳的捧哏大不一样。
观众们全都笑了起来。
“吁——”
刚才谢泽那被折腾得够惨的!
这是要报仇了!
场面热得出奇!
曹云郎:“……”
曹云郎:“???”
曹云郎无奈苦笑:“是,轮到你了。”
谢泽拈起了桌上的白帕子:
“其实呢平时也喜欢研究一些语言的艺术,要说这个鲁东话就很有特别特点,这样咱们学学吧,咱都知道鲁东人气粗,我能气粗,你不能气粗,你是一个有病的人……小三灾,瘟病,伤病,热病,伤寒病……”
谢泽一通话,将台词变成了贯口:
“咱扮上?”
字字清晰,声声入耳。
观众们就全都笑了……来自捧哏的复仇,这谁受得了啊!
也只能说是在学四省之后,观众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情况下,才能用出来。
德雲轩还有一种很好玩的包袱,叫做连续剧。
剧情在正常演出里是衔接的,总会留下让观众们印象深刻的片段。
再引出来,轰然炸响。
谢泽这就是标准的连续剧。
曹云郎抽了抽嘴角:
“……呵呵。”
观众们又笑了起来。
其实就喜欢捧哏这种无奈的样子。
毕竟,捧哏本身就是一个被欺负的对象。
谢泽将手中的手帕放下,顺便叠好:
“开个玩笑而已……刚才啊,表演的是郭德刚于阡二位老师。”
“诶,我师父。”
“多好的艺术啊。诸葛亮演成那样,这一块白帕子,与他的脸形成了鲜明对比,可惜啊,就是人长得黑了点。”
“那没办法,肤色是天生的。”
“个头也不算太高。”
“这是家里遗传的基因。”
“唉,其实郭老师黑起来,并不是因为天生就黑……”
“哦?”
“自从他火了以来,有钱了,总得补点亏心啊……年轻时候不容易,趁着自己有时间啊,多去旅旅游……”
“啊,是有这么个事。那么……他都去哪里旅游呢?”
“夏天的时候,陪孩子过暑假,来一个南方四城环游。”
“哪四城?”
“鄂城,南常,金陵,渝城。”
“好家伙,四大火炉!”
观众们听到这四个城市的名字,就感觉自己hold不住了!
笑声汹涌起来。
“哈哈哈哈哈……”
这四个地方,公认是夏天最热的四大火炉,温度普遍高于37度!
学生恨不得起义,就为了让学校给装个空调!
夏天去哪里干啥啊!
谢泽等笑声稍息:
“最后也是觉得太热了,一想啊,全国夏天哪不热啊!直接去最南边仨亚!那里就不是闷热了,虽然在最南边,可是那里有海风习习,舒适啊!”
“对!这叫享受生活。”
“对,到了仨亚的海滩,挖个一米的坑,整个人直挺挺的站在里面!叫孩子往里面填沙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您先等会,一米的坑啊?还能直挺挺的站在里面?这身高?”
曹云郎都怀疑人生了,好在他这么多年耳濡目染,知道谢泽的话里准有包袱,能给准确的找出来翻了,要不然这个包袱就没了。
观众们这才反应过来啊,都笑了起来。
这是在砸郭德刚的身高啊!
谢泽才不管那么多,说道:
“这叫一个会享受生活!但说更重要的是……到了海边,那得日光浴啊!”
他学着郭德刚的微表情,就脑袋动着:
“快点,孩子,你把伞挪开啊!!!”
曹云郎想了半天,他着实想不明白谢泽这邪门的包袱,问道:
“为什么?”
“这个脸啊,就得晒知道么!身子在沙子里,那沙子的温度可高着呢,身子全都烤黑了,这个脸可不能白!这叫维持颜值与身体的和谐与统一。要不然他也不能全身都是黑的……”
“……没听说过。”
“要不说郭老师聪明呢,他是烤的,光晒身体,那晒不了全黑!”
谢泽到这里给曹云郎留了一句翻包袱,节点。
这要是于老师,肯定能察觉出其中的不同点。
但曹云郎就是找不到其中的问题。
所以。
谢泽就只能自己翻出来了:
“光晒身体,那晒不了全身,起码得有一条裤衩的白处啊!”
“嘿,那他不能不穿啊?”
曹云郎随口接道,却暗暗心惊——
这种段子,他从来都没见过!
这么带着邪气的包袱,绝不是一般人能琢磨出来的!
谢泽一扭头,朝着入场门喊着:
“郭老师,快管管你徒弟吧!逆徒啊!他不让你穿裤衩!!!”
全场观众这次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太坏了,我受不了!”
“吁——笑得我肾疼!”
“曹云郎被坑了哈哈哈!这逗哏太流弊了!“
那两位姑娘羞红了脸。
但要说起来,谢泽并没有开车,他是接着曹云郎的话说的……
“学长太厉害了!怎么样晓斐,电视上听不到这么好玩的段子吧?”
张晓斐看着台上,嘴角流露着笑意!
“有点意思!”
谈笑风生,嬉笑怒骂……
这到底是学长的百态人生,还是学长真正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