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刚刚被老管家拉起来,不一会,就看见两人开始对峙,只是开始说了两句话,就在院子内刮起一股风。刚开始只是微微能够将几丝头发吹起,划过脸庞倒也觉得有些温润,可随着两人越来越针锋相对,渐渐的有些狂躁了,倒是让一旁的几片叶子刮落下来,在地上打着旋儿,上上又下下的沉浮了一会儿,终是成了绿色的渣子,不知让风吹到哪里去了。这个时候老管家手里一揽一推,让赵璎珞出了院子,看对面那人也将几人打包撇了出去。还未见出招,可院子内除了老管家依靠着的那棵树,哪还剩下什么,都让着看不见、摸不着的风给吹成了碎片。“要是一会我接下了,你可要把这些你弄坏的都给还原了。”“你还真以为能接下吗?”“怎么,现在伺候人都伺候糊涂了,我记得你可不行啊。”“咱家行不行的,又不是你说的算,手底下见真章吧。”
要说这位跟老管家对着干的是谁,当初赵家老主爷提拔管家一人,可老管家当时手底下还有一批关系不错的,也就一并给接收了,就有人跟老主爷说不能一下提拔了这些个人,怕是要扰乱军心,结党营私,可老主爷手下这些个副官谁手下都有几千的自己人,心里也明白这小子想要架空自己提拔的人,这老主爷哪能答应,就赏了他二十棍子,倒是打的他是站不下坐不下,就算是趴着,趴的稍微时间长一点,就无法自己起来。他原并不是老主爷帐下的,是让老皇上批下来的为这一支队伍运送粮草以及生活所需的,可临近了帐前,受了埋伏,之后这个人领着普通兵丁硬是在敌方的精壮兵丁中杀出一条血路,之后顺手擒了对方名小将,回到老主爷帐中,交与老主爷平乱侯,老主爷用这名小将,不仅换回粮草物资,还换回三匹好马,之后就向老皇上要了这个人,便留在老主爷帐中,还赐给他其中一匹最好的马。
等打了棍子,老主爷每日帐谋都让他坐在近前,等之后都让他最后一个走,不打仗的时候每日帐谋多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老主爷在敲打他,他心里也明白老主爷在等着他请罪呢,可他倒是死钻牛角尖,无论是谁来劝都好,就是不。即使每天疼的呜哇乱叫也不去老主爷那请罪,最后倒是当时的管家看不下眼,也是实在让着没完没了的帐谋给整的心烦意乱的,就找了个空,上老主爷那求情,第二天倒是叫来了这个人,与他讲了这事,之后倒是觉得管家有些多嘴了,在一个帐下也是与他有意的比对,倒是不在老主爷那里抱怨了,怕再一顿棍子。这个人是对管家又羡又妒,可他是忘了自己是怎么让老主爷赏识的了,后来两人到了一齐的高度,这个人总是找管家比斗,多数是落败,可是仍不打消念头,两三天就要与管家“对练”。
后来在一次追击打斗中,管家领着一队人让敌军精锐给包围了,其他人也是让敌军给黏上了,哪有一支能够脱身,敌方采用了逐个击破,可这个莽夫是硬生生领着他那一支杀了出来,直接支援管家这一支,可冲进来好冲,进来之后才知道这些敌军精锐全凑过来要先灭掉这一支,就算是自己这这种身手的也有个三四个,看着自己手下的人慢慢的缩减,心一横,举起大刀向着敌方一个小将杀去,可那小将看见往这里冲来一个,避而不战,只是在跑在战圈内外打转,边跑边像砍瓜切菜般的杀掉一些来扰乱行进路线的。直到领着这个人到另一小将前才准备要就地格杀这个人,可这个人实在是冲昏了脑子,追了许久可是未果,甚至连毛都没碰上一根,想要回头,又让对面给绕的气不过,从一兵丁背上躲过一把弓,将死在自己身边人身上插着的剑拔出,还往下躺着温热的血,剑身还有几个豁口,一面还劈砍的卷刃了,这个人用手握剑,一甩,上面的血就大多都甩了下去,用手试了下剑尖,暗暗点头,搭弓射“箭”,“你戏弄我,我要你命”。嗖~~啪,嘶哷哷噪,咚。这一“箭”从马股射入,直穿到马腹,直到在马腹露出剑尖,这才算这一“箭”毕了,马嘶叫几声,直接倒地,上面的小将应声滚落地,让马压在了身下,马血流的全身都是,等爬出来了,整个脸上都是血,糊了眼睛了,等择干净了,也到了近前,这落地小将连忙的招呼与自己身隔数十米的另一小将,只发出一个音,就看见一道银色的朝自己眼前飞来,是白刀子进,白刀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