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抽出刀来,带出一抹白色,让周围的兵丁不分敌我的退去了,虽然这些个兵丁都杀红了眼,可也知道害怕、知道跑,绕着这个人围成一圈,生怕是出手再弄得这般恶心模样,地下那个不淌血,只是在脑门正当中戳了个通透的豁口,流下来白色染着黄色的流动液体,粘在他自己的手上,能看见皱皱巴巴的可又像极了整张的奶皮晒干,又像是触进了一碗姜奶里面,看着一片黄白之色倒是倒人胃口。从圈外进来一位小将,正是死前被唤过来的那人,可将将到了身前,又被人挤了回去,险些坠马。杀了几个挡在自己前面的兵丁,突进来,就看见一地惨象,也不知这两位小将什么关系,就见单手举起大刀,怒目圆睁,脸变成鲜红色,眼睛红的都透亮,双腿夹得胯下的马都快喘不过气来,就算是这样,这马也飞一般地向这个人身前冲去,通了灵性,到了眼前,就立马停了下来,就见马上小将挥刀就砍,刀刀朝着这个人脑袋砍去,一刀不成,被格挡开,再来一刀。一瞬间砍了十五刀,一刀接着一刀,刀刀要命,可已经失去理智了,虽然力气大,可手中已经没有半分章法,可就算是这样,仍是逼得这个人节节败退,将将一点被砍于马下,可算是手忙脚乱的都接下来了,两腿一用力,让胯下的马回身一转,倒是又稳稳地坐回马上,就刚才拼招已经让头发披散在地下了,好悬没掉下去,压在了地上的头发怕被马踩上,用刀将自己头发是拦腰砍断。
等正坐起身,驱使着马想要与眼前的疯子拉开一段距离,可哪能让,就看见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这个人也是学会了刚才让他射下来人的招数了,就像遛狗一样,在站圈内外跑来跑去,有时候拼上几招,也是只让他碰到而已,立马又拉开距离,已经被惹怒了的本来就已经生气的跟什么似的了,又让这个人带着跑了一遭又一遭,在后面怒骂,可前面这个人也不吃那一套,只是带着他兜圈子,兜了一会倒是敌方剩下的小将看不下眼了,有一人想要帮忙掠阵,可被一人追赶上拦下了,指了指管家身旁一地精锐士兵的尸体,想要先解决他。
二人是到了管家身旁,还在被尸体包围的圈子外面就能闻到异样的腥臭味以及铁锈味再空气中,让人浑身不自在,其中一人大喝,“可容得你在此地残杀我国士兵,我二人前来讨教一番!”老管家只是撇了他一眼,说到:“果然蛮夷...不知战场可有二不敌一的事,今日倒是让我看在眼前了。”“竖子,自以为什么,瞧我二人将你向上人头随意摘下。”另一小将倒是围着管家绕圈,虽然嘴里说着像是狠话一样,可怎么看都像是害怕敌不过,两人分边上前,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二敌将手握着兵器也是古怪,一个手中握着两条槊,一左一右,不同于普通的丈八单头槊,这两条槊,要是沾了墨水,说这是一只形状怪异的大号毛笔也不足为过。双头并肩宽,两头分别是一个槊头,一大一小,大槊头下也没有像狼牙棒一样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六到八行铁钉,只是四排凹槽,凹槽一块像是把手一样,上下各有一圈的圆形铁垫,像是护手,可形状实在怪异,小槊头也并不是棱角状,而是像带了尖的油斗,还带了一个横把手,这槊杆也不是木制,倒像是金属,可要是金属,那种重量又怎么能单手握持。杆上要是细看倒是有像是火焰一样的天然花纹,像是一种极难得的铁木,这种木头只所生所长之地是死亡禁地“黄金洲”,里面没有土,只有黄金色的沙砾,只有这种木头生长在长期炎热的“黄金洲”里面,能够扎根在沙砾中,环境干旱,生长缓慢,需数百甚至上千年方可成大材,要是横切开拿个尺子放在正中,到了三丈,才能够达到打造兵器杆的质量,是刀劈不进,也不近火,也不进水,入水即沉,取出来用布轻轻擦拭,片刻就干。就是这种木头是开采也好,是给做成什么也好,就是做成个物件又费时间,还费经历,最重要的是费人,无论是寻找啊、挑选啊、砍伐啊、收取啊,还是最后制作成型,无论是哪个步骤都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