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这时,屋子里可是无比的宁静,落了针,都能传达到各位的耳朵里,这可不太是像说笑,可皇上脸色一转,“吾儿不必慌张,开个小玩笑。”虽然就像是随口说出来的,面色又是一脸的慈祥,可能说得出这话,可不像是空穴来风。小公主随手抚风,是云袖一甩,再看可就又恢复了常态了,想来自己父皇可是想借机遮羞脸,这才岔开话题,可一点也不敢往那方面想,如果真要是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你刚才不是还挺有底气的嘛,怎么,寡人就开个玩笑,就泄气下去。刚才说的可是爽快了,那你是真不想外嫁?”词里字间都是压迫,可太后在一旁,她可也是非常的喜欢小公主这个孩子,只咳嗽一声“咳嗯......”,小公主立马底气又上来了,是高声答道:“孩儿自不愿去,如若父皇非得让我外嫁,那孩儿我只能是来生尽孝了。”要是没有太后在这,小公主自身是不敢说出这大不敬的话来的,可如今除了皇上,隐隐约约可都是来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但要是说让皇上退步可不容易,本来既定下的事情本来就不容易修改,更何况还是在一国帝王口中说出来了,哪有那么好改啊。
只见皇上思忖片刻,“你若现在不想,那便不想吧,等你及笄礼上寡人再要问你,若你不愿意为国而嫁,削名平蕃。现如今你不可再留存王城中,让你下军帐两年,平你心头火,见识见识国家如今的状况,届时再说外嫁事宜,刻不容缓,即日启程,想毕东西已经是收拾好了,只能带着海公公,你二人,速速下边关营帐,限半月抵达。”说完一摆袖,转头就走,太后和长公主都傻了,刚才还和颜悦色,怎么就一下就让连石子都没拿过的一国公主跑去边关帐上抵御外国。
太后是刚让皇上扶起来的生母,本来就没在宫中有过话语权,现在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只好在一旁安慰着小公主。可长公主脾气上来了,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转头就追出去了,可追到一半就看见皇上站在路中央,像是等人一样,长公主三两步就到了皇上身边,呼哧带喘的说:“这......这跟刚才说的可不一样啊,你这可蒙人糊弄事,再说你可狠心把你那娇滴滴的女儿给送到只有大老爷们儿的,随处传来臭味的营帐?你.......”长公主这些话可都是常年“逛”出来的,都学的不仅市井风气而且各地的杂话可都会说,有些皇上都没听过,可细想想也不是不能明白,可一直都让长公主在那数落,也知道自己皇姐到底什么样,等说累了也就到了自己说话的时候了,“你就说刚才有没有赵闲在屋里吧。”一句话给长公主噎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定了半天,“怎么可能,后宫怎么进得去男人。”“海公公是不是带个人回来的。”“只有他自己。”“你要不说实话,寡人折返回去,给当场的人验身,都不用别的,只要抬起头来看一看也就明白了。”说完皇上就要走,是让长公主给拉住了,“哎哎哎,干嘛啊,有,有。有!有还不成吗,我可跟你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看这王城中有谁不害怕你这小女儿,也就只有他你个人,又瞧得上眼,又两情相悦,多好的事儿啊,你怎么就不乐意,我记得当初有人发现这事跟你提,你是说什么都不乐意,怎么了,你就这么在意那一家子,也不至于迁怒与孩子啊。”
“寡人怎么就迁怒自己孩子了,这叫教会她分明黑白,她哪里知道这平乱王府可与我不对付,常常就与我对着干,以寡人看分明就是预谋造反,赵闲也是来勾引我小女儿的。”“就因为朝堂中反驳你爱臣的言论,驳你言论,将赵府牌匾挂在大门,将王府牌匾挂于二门,可要论,他这赵家可传承有比咱国家还长,又何必非得跟这一家过意不去,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莫非皇上可还在意当初老皇上在位期间的事情,按我说,老祖宗已经不在朝中,老平乱王又不知为何将身以亡。大可不必在意从前怨念,你皇姐我都能够想明白的事情,弟弟,听我一句,可别糊涂,这赵家.......”“够了,每天每天都有人在我耳边说什么赵家赵家好的......皇姐以操劳多时,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