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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我错了
    <b></b>                  之前如果对这个公司还有所存疑的话,现在女人完全的商业化想法让她信任。

    两人当下签署下合同。

    值得庆幸的是,女人对言如意的所有言辞和行为的规定都很松散,相对也比较自由,她可以全心全意地为自己一战。

    女人刚走,言如意的余光却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但这个地方,见到她

    这让言如意有些匪夷所思。

    她悄悄跟上去,靠在墙上,贴着墙探头查看,精致的脸庞,确实是上官婉婉。

    不一样的却是,被她视为生命一般的ita服装居然被她换了下来,一身吊带长裙,将女性的魅力展露无疑。

    她看着上官婉婉撑着墙,弓着身子喘气,长大的嘴里纤细的手指在扣动,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她胃里的翻腾。

    这间咖啡厅还算是比较大,前面是大厅,后面是包房,再推开最里面的大铁门,就是酒吧的舞池。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她。

    上官婉婉努力了半响,嘴角都是晶莹的白丝,还是没能呕出任何东西,她浑身无力地靠着墙休息。

    那双眸子就像是黑夜里的夜猫一样,带着一丝谨慎和害怕。

    房间里传来的叫喊声可以听出来,大多是上了年纪的男人。

    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上官婉婉立刻站直了身子,一扫刚才的阴霾,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田总。”

    对面是肚满肥肠的中年男人,他色眯眯的眼睛一直落在上官婉婉清凉的胸口上“都在等您呢,小猫咪。”

    这恶心人的称呼,差点没让言如意将中午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上官婉婉不着痕迹地躲开男人的触碰,率先帮他开了门“田总,这严小姐的酒都已经给您倒满了,要是不喝的话,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果然,男人乖乖地往里走,却还不忘在上官婉婉的腰上摸了一把“你也要快点来哟,小猫咪。”

    房门关上,走廊暂时恢复了安静。

    上官婉婉又伸手往自己的咽喉深处,言如意从后面走出来“胃里没有东西,怎么吐得出来。”

    她侧头看过来,黯淡的灯光让她凑近了些才看清楚。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上官婉婉一勾嘴角,翻身过来,贴着墙面勉强站直了身子,才显得自己没有那么颓废,“你是不是就是故意跟踪我,就是想看我出糗的样子。”

    房门上的小玻璃窗,让言如意将里面的场景尽收眼底,她不屑地一笑“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既然如此又怕什么见不得人?”

    话所如此,可上官婉婉就是不想被言如意看到。

    她没有搭话,只身走向那个房间。

    “这就是你信任的陆冕,他给你的路就是这样的?你觉得你的价值就是在这里吗?”言如意怎么都没想到上官婉婉竟然会堕落到这个地步。

    可是她却不以为然,唇上的口红有些散开,却多了一分妖治的美“至少这也是我的价值不是吗?”

    她义无反顾地走进房间里。

    那扇金属的房门将她们两人隔绝在两个世界里,黑暗之中,上官婉婉的手机屏幕亮起。

    最后一件ita服装也已经找到了买家。

    杯盏交错之间,上官婉婉只能听到言如意的那句质问。

    价值?她的价值?

    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身上还有什么价值。

    就连衣芸那样的人都敢诋毁侮辱她,靠着这张脸,自己还算是能够在这样的场合里混迹,折算是价值吗?

    对谁的价值?陆冕。

    冷冰冰的她顿时让顾客失去了兴趣,结束的时候,旁边的姓严的女人赚得盘满钵满,而她却被陆冕单独留下来。??“当初是觉得你还算是个能用的人,现在就算是陪酒这样的工作都做不了的话,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和金钱了。”陆冕说完,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悠长的走廊里,上官婉婉一个人面对空荡的空间。

    她好像真的没什么价值吧。

    脱去身上的衣服,换上便服,路上冷清没有人,远处只有几家亮着灯的早餐店铺正在忙碌着。

    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可是手机上没有一条信息,也没有一个电话。

    她的心就像这个清晨一样,带着霜气的露水将她的发丝打湿。

    裹紧了衣服,走在回家的路上。

    街边的摊贩里冒出的热气让上官婉婉心动,她随便买了点吃的,又继续一个人走在这路上。

    家里也是一片漆黑。

    没有回家的人,不止她一个。

    从满是水汽的浴室走出来时,陈海这才开门回来,身上一股酒气。

    那一瞬间,上官婉婉忽然发作“你干什么去了?”

    心中的委屈和憋闷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喝酒喝到现在?和谁呀?新认识的小妹妹?”

    身上那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就像是黑暗中的一团火,顿时点燃了上官婉婉心中的那一个火把,熊熊的火焰将她吞噬。

    几乎是疯狂的,她撕扯着他的衣服,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怒吼声“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一天都在做什么?!”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那个细心又多金的男人变了。

    “你以为你又干净到哪里去?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赔多少人喝过酒,现在又在做什么?就只能你出去潇洒,我就要在家等你吗?”陈海取下领带,随手一扔,“大家都是在酒吧里混过的人,是个什么货色心里都有数。”

    这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在上官婉婉的心上一刀刀地划破,将她凌迟。

    “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她揪住男人的衣领,用力一拉扯,陈海的脸立刻张红起来,“我去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以为你每天的那些钱都是白来的吗?你这么瞧不上为什么还要用女人的钱?!”

    她跑到房间里,将陈海的衣服全部从衣橱里扯出来扔到地上,脚下的衣物让她差点绊倒“滚!你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现在马上!”

    “我错了!我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