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年,许大茂靠卖猪肉赚到四百一十九万。
两万多工业劵,换回七万多现金。
六五年一整年许大茂都不再送猪肉,只卖手上的工业劵。
三万多张工业劵,向工人换回六万多的现金。
六六年,同样不卖猪肉。
许大茂知道,外面马上就要乱一阵,这时候躲在家里最安全。
空间里。
二千多瓶半斤装茅台,摆放的整整齐齐。
六四、六五年,买酒不需要酒票。
所以许大茂借助李副厂长给的介绍信,每月陆续购买茅台。
京城的茅台,一小半是被他买走了。
至于还想再买更多,是不可能的,那些酒都放在高价饭店。
空间里还有一些,一斤装的茅台酒,是之前买的。
“今年,可是很关键的一年。”
从空间出来,许大茂打开房门,决定在院里散散步。
后院地方不大,最多乘乘凉。
大伙一般聚集,还得是在前院。
前院,刘海中、阎埠贵在下象棋,易中海也在旁边观看。
这是难得的休闲时间,工厂每月最多只能休息几天。
休息时间对于刘海中、易中海来说,特别的宝贵。
刘海中去年大儿子结婚,结果第二天就跑了。
而阎埠贵大儿子阎解成同样结婚,本来想闹分家。
结果,气焰成功被阎埠贵打压下去。
“大茂,你跟海棠那事什么时候办哪?”
阎埠贵瞧见许大茂后,随口就问一句。
好歹是儿媳的妹妹,也算半个自家人呢。
“我们不着急,不就是一张证的事嘛。”
许大茂丝毫不在意,想结婚还不简单,在厂里开个介绍信就行了。
问题是,他究竟要不要把海棠带到这院里来。
“年轻人的事,你还是别管了,下你的棋吧。”
易中海催促阎埠贵下棋,现在工厂天天加班加点干。
活越来越累,就这么点休息的工夫,哪有空听老阎在这唠叨。
这时,何雨柱从大门回来。
把许大茂拉到一旁,悄声说道:“大茂,大领导让我告诉你,最近小心点,听说风向有些不对什么玩意的。”
“没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不担心,他记得很快李副厂长就该上位。
到时候简单,送点礼,摆平他,就又可以过舒心日子了。
“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怎么不重视啊!”
何雨柱发现许大茂不在意,顿时有些不开心。
他可是把这当成重要情报啊,再说了,大领导不可能说假话。
这些年和大领导相处,何雨柱特别喜欢听大领导说的话。
说什么,都觉得有道理。
“行行行,我知道了,安心当你的厨子吧。”
许大茂不好说太多,总之先把这家伙应付走。
挺简单的话,这家伙能说上半天。
“当不了不久,之前我把李副厂长给揍了,肯定要给我小鞋穿哪。”
何雨柱嘴上这么说,心里没当回事。
他又不怕,开除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多下车间劳动。
“那你准备在车间待着吧,不过没那么快。”
许大茂马上想到是什么事情,看来还是发生了。
送东西给秦淮茹被李副厂长发现了被,喝多了的李副厂长想趁机占便宜,然后就被揍了。
不过李副厂长这人,只要能够给他带来好处,他一般不计较这些事。
再说了,秦淮茹动不动偷粮食,许大茂真看不下眼。
拿点饭菜还不满足,最近开始让何雨柱帮她偷粮食了。
摇摇头离开,许大茂不想理会这种事。
后院。
许大茂刚走过来,就瞧见老太太站在门口。
“太太,出来透气呢。”
许大茂随口问候一声,没指望老太太回答。
时不时耳背,谁顶得住你说。
“大茂啊,我家里最近的粮食不够吃啊。”
老太太拄着拐棍,站在原地唉声叹气。
不明真相的人,完全会被她骗到。
“没问题,我给您弄三十斤白面来。”
老太太连续几个月都这么说,许大茂早习惯了。
肯定是又偷偷攒粮票呢,六四年开始,京城各个粮店都能存粮票。
下个月的粮票不想用,可以存起来,不会过期。
一直存,就会越存越多。
当然,如果取出来,只能用掉,肯定不能再存回去了。
有些人的粮本上,能存上几百斤粮食。
所以他现在拿出几十斤粮食,问题不大。
“好,那我等着呢。”
老太太还是拄着拐棍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
其实她不缺这口吃的,就是享受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
至于攒下来的粮票,可以给孩子们发压岁钱。
“老太太,您干嘛呢。”
刘海中回来,正好看见老太太和许大茂聊天,就凑上来问一句。
好歹是二大爷,得找点存在感。
“我听不见。”
老太太开始战术性耳背,装听不见。
刘海中不知真假,反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人家都告诉你听不见了,你还能怎么办。
“大茂,明天咱们找机会喝两杯。”
刘海中最近心情不好,正想找个人聊聊天。
本来好好的,大儿子突然跑来,真是让他丢尽脸面。
“好的,二大爷,那咱们说定了。”
许大茂闲着也是闲着,何况都住在后院。
来往都方便,熟悉总比生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