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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夫子病了
    <b></b>                  京兆尹的通缉令张贴了出去,一有消息就会来禀告萧斐然,这没有消息,她们也就只有先等着。

    陆星桥在阔别已久的学堂上打了个哈欠,立马就被季礼瞪了一眼,陆星桥悻悻然的低下了头。

    樊夫子那老头也真是倒霉,昨儿个竟然染了风寒,说是这几日的课业都让季礼来给他们代着。

    这不是送了个大麻烦过来吗?之前陆星桥和萧斐然逃课,樊夫子倒还好糊弄,可季礼本来就瞧她不顺眼,要顶着他寒冰一样的目光搞些小动作,怕是不好办。

    好不容易熬到了铃响,季礼收拾收拾书本,走出了这间学堂。

    曲音婉和万珍珠凑到了陆星桥身边,曲音婉道“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陆星桥含糊道“没什么,铁锤找我有事。”

    曲音婉朝着门口努了努嘴,道“你又怎么得罪季师兄了?”

    “我没有呀?”陆星桥无辜道“我哪敢?”

    万珍珠不信道“还没呢?刚刚那一节课,他瞪了你好几眼呢!吓得我抽屉里的芙蓉千层糕都没敢吃!”

    陆星桥想了想,该不会还是为着昨日翻墙进来的事儿吧?只好瘪了瘪嘴道“我真不知道。”

    边上一个嘲笑声,姜漫漫双手环在身前,道“讨厌一个人还要理由吗?我也很讨厌你呀,那只能说明,你就是惹人讨厌。”

    陆星桥倒是不生气,她和姜漫漫一个院子住久了,也算是将姜漫漫的脾气摸了个清楚。

    她呀,也就是嘴巴不客气了些,实际上完全没有什么坏心眼儿,只要把毛捋顺了,万事好商量。

    所以,陆星桥伸手一把揽上姜漫漫的肩膀,挤眉弄眼道“别这么说嘛,我还是很喜欢郡主的。”

    姜漫漫一脸嫌弃的将陆星桥的手拍下,“谁稀罕,你离我远点。”

    萧斐然正好凑上前去,听见这话,他大手一揽,揽住了陆星桥的胳膊,“我稀罕,离我近点儿。”

    这回轮到陆星桥嫌弃了,她啧啧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立马离得萧斐然远远的。

    很快,铃声又响了起来,陆星桥看见窗外季礼的身影,她头疼道“怎么又是季礼?!”

    曲音婉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你好好保重的样子回到了座位。

    季礼讲了一个上午的课,陆星桥别说是打盹儿了,就是坐姿稍有问题,脑袋稍那么偏了一下,季礼就一个眼刀飞过来。

    这一上午,坐得陆星桥真的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等人一走,陆星桥就累得趴在了桌子上,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就那么坐着也能累死个人。

    曲音婉拍了拍陆星桥,“走吧,吃饭去,下午还是季师兄。”

    “天呐!”陆星桥哀嚎一声,站起身来,突然她坚定道“不行!我受不了这委屈!”

    萧斐然眼睛一亮,觉得要开始搞事情了,他很高兴给季礼添点儿堵,他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陆星桥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道“我去看看樊夫子好了没有!”

    说去就去,陆星桥拔腿就走,萧斐然遗憾竟然不是去整季礼,樊夫子那个老头,萧斐然没有什么兴趣,撇了撇嘴,就又趴下了。

    陆星桥上回来樊夫子的院子,还是和萧斐然一起来偷试卷的,大晚上也没怎么注意瞧,这会儿看着,樊夫子的院子左右种了两棵松树,假山怪石,很有点儿世外高人的味道。

    她靠近屋子,从窗户缝儿里往里瞧,瞧见那个说自己感染了风寒,起不了身的老头儿,这会儿一手一只猫儿的抱着,倒是一点儿也不羸弱。

    陆星桥撇了撇嘴,暗道这老头儿自己在这儿躲清净,还悠闲的吸起猫来,她倒是被季礼折磨了一上午。

    顿时不爽起来,陆星桥连绕到门边的时间都觉得忍不住了,她一把推开了窗户,吓得里面的小猫立马从樊夫子手里跳下来。

    而陆星桥更是直接翻了个身,就进到了屋内,樊夫子见来人是陆星桥,动作也十分迅速的就歪倒在榻上。

    陆星桥走过去,还听见樊夫子“哎哟,哎哟,”的叫唤,好似自己真的病重似的。

    可陆星桥又不是眼瞎,屋子里那俩只猫可也还在呢!

    她踢了踢床塌,道“别装了,我都瞧见了,你没病。”

    “谁说的。”樊夫子立刻反驳道“我病得起不了身了,赶紧走,别在这儿打扰我养病。”

    陆星桥蹲下身,两只小猫也不怕生,一步一步,甩着尾巴,走到陆星桥身边,舔了舔陆星桥的手。

    她一边逗着猫,一边出声道“瞧瞧您这中气十足的模样,哪里像是染了病!”

    樊夫子哼哼两声,似乎是在对陆星桥说他中气十足而反驳。

    陆星桥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瞥了一眼还在装虚弱的樊夫子,道“也行,那我去问问萧斐然借个御医来给您瞧瞧病啊。”

    “不必,不必!”樊夫子拒绝道“就是一点小风寒而已,叫御医来就太夸张了,老夫不想麻烦别人。”

    不愧是老读书人,找个理由还这么正义凛然,陆星桥却抓着不放道“别呀,您可是书院的夫子呢!咱们可等着您老上课呢!御医哪里我去帮您请!”

    说着,陆星桥就要往外走去,樊夫子连忙坐起身来,“别别别!你到底要干什么?!”

    陆星桥见他终于不装了,也就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她瞥了眼樊夫子,挑了挑眉道“大白天的您老遮什么脸啊?要遮那也得晚上换身夜行衣呀!”

    樊夫子像是听不懂陆星桥话里的嘲弄,他白了陆星桥一眼,“有话快说,说完就滚!”

    陆星桥也不和他兜圈子了,直接道“您不去上课也成,我想换一个夫子。”

    “为什么?”樊夫子忽然想到什么,憋着股坏笑道“我瞧着季礼挺好的,学识渊博,进退有度,他授课我放心。”

    陆星桥咬着牙道“我不放心。季礼又不是书院的夫子,你领着夫子的俸禄,让季礼帮你做事,小心我举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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