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点了吗?”陈洁问。
王有名扔掉电脑包,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揉着眼睛,显出一脸疲惫。
尽管如此,他还是说:“没事!老婆!”
“哦。那我洗一下澡,你等我一下。”从浴室里传出淋雨的声音。
“好哒。老婆。”王有名说。
手提袋还放在那里。
王有名将它拿过来,把那100多万,悉数倒在桌子上。
瞬间,他觉得心情开朗了很多。
他把茶几收拾干净,把钱一摞摞的,像摆积木似的,摞在桌子上。
“钱,不是纸。却比任何纸,更加让人开心。”他嘟囔着。
“老公!你干嘛呢?又在数钱?”陈洁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围着浴巾,走过来。
“老婆,这不是没事做嘛。数着玩而已。”他说。
“赶明,我就把它们都花掉。钱这东西,花了才是钱。不花只是纸。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太对了!赶紧把它花掉吧!这一整天,我一想到它们心里就突突的,一点也静不下心来。”王有名说。
“老公,巧了。我也是如此呢!”陈洁说。
“是吧?钱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容易乱人心性。”王有名愤恨的说。
“是哦。老公。李大姐说这叫,孕期母子意识对抗综合症。”陈洁说。
“啊?那是什么?我又不在孕期了!”王有名说。
“不管是不是孕妇,都一样。只要家里有孕妇,就有可能得上这种病。”陈洁说,“你看看这个。”
陈洁递上了李大姐给的门票。
“张天师……”王有名读着名片上的字,“原不明飞行物事务所常任理事。有点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副主任。股票及期货研究小组组长。大乘古墓派意识流尊者,张问道仙师。电话……”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王有名刷的一下把这张名片飞进了垃圾桶。
“哎,你别扔啊!”陈洁又把名片从垃圾桶里捡出来。
“我敢肯定又是上次那个什么大师一类的人物,我说,你们的单位好歹是图书馆,怎么总有这种骗子的信徒?”王有名说。
“诶,李大姐也是好心啊!”
“好心?好心办坏事的,不是太多啦?”王有名说。
“嗯,老公,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次,我是想去打假的!揭穿他骗人的伎俩的!”陈洁说。
“哦?你有这么想法?”王有名问。
“有啊!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自从怀孕之后,我都很多以前毫无兴趣的事,产生了不可抗拒的十分强烈的好奇心。我的社会责任心,责任感,爆棚。”陈洁说。
“哦。是,我也发现了。大概怀的是男孩的原因吧。”
“嗯?老公你觉得我怀的是男孩子?”陈洁问。
“很有可能。你这种探险精神的被激发,跟这有关。”
“嗯嗯,我觉得也是。”
“所以?你是要去会会这位张天师?”王有名问。
“正是。”陈洁答。
“也好。只要不在乱吃东西,见个面也无妨。”
“对!我也这么想。”陈洁说。
“好。周末我陪你去。”王有名说。
转天,周末。
听了陈洁的想法,寇明明也说,我也去!
“嗯嗯,现在有房车了!去哪里都方便很多。那我们就走吧。”陈洁说。
于是两家人蹦上乌尼莫克,直奔60公里外的近郊,天师的隐居之所奔去。
在车上,阿姨还表演了歌舞《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总之,大家一路载歌载舞,好不快乐。
大约2个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天师下榻的茅草屋。
好家伙!
那是一片小麦田中心之处,开辟的茅屋三间。
别说,这居住环境,也的确配得上天师的称号。
“好美。”陈洁说。
“是哦。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寇明明说。
“好久心情没这么爽快了。”王有名说。
阿姨则感叹道:“这一亩地得产多少面粉啊!”
张天师正在喂鸡。
见有人来访,便笑嘻嘻的迎上来。
问,可是李大姐介绍之人?
“正是,正是。”陈洁他们说。
“哦,那院子里稍坐一会儿。我去沏壶茶来。”说着张天师,进了屋子。
陈洁他们则围坐在院中木头桌子旁边。
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鸡。
气氛轻松而惬意。
在后院储藏室,数十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面前。
张天师,翻着茶叶袋子。
“放哪去了?”他叨叨着。
最后终于找到了。
他手拿茶叶,对面前被绑着,聚集在猪圈里的女人们说:“啊哈!等我处理了前面的几位,再来鼓捣你们哟。”
说着,又奔前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