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推,阿龙就忍不住的骂她。“你就是一个小魔头,你说你给我下了什么咒,让我这一生都为了你着魔?”
“我是小魔头,可是你却是大魔头。”王扶君说完就朝着外走。她何尝又不被自己着魔,赵天龙除了疼她、宠她、爱她,在她的世界里他更像一头强壮的野兽,每天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浑身疼痛。除了这一切他还懂诗情画意,浪漫无比。他对她说过的语言或者誓言,也许是这世界最美的诗句,只要想起。她的心里就会泛起无数幸福的花朵,他确实是个诗人,只是不曾给她写过过诗篇。他确实是个商人,挣到了无穷的财富。就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令她不着迷。
看着王扶君一脸羞涩的朝着外走,阿龙立刻就赶了上去,立刻牵着她的手说:“对,我是大魔头,你是小魔头。让大魔头牵着小魔头的手在这个世界遨游。”
说完就牵着王扶君的手,要带着小龙、铁木真去赵家村下村看电影去了。
刚走几步,在佛堂念经的父亲就赶了出来,手里捏着几个香包,挡着他们的去路。“天龙,这是我在普萨面前给你们求的香包,里面还有我画符咒,你们带在身上在路上可以挡些脏东西。”
看着父亲递过来的香包,赵天龙在心里忍不住的骂他迷信。可是父命难违他又不得不接受,要不然老父亲不得心安。接过父亲的香包,一人一个让他们挂在脖子上,然后把自己那个香包挂在铁木真的身上,挂完之后还要让他的儿子与铁木真谢谢自己的父亲。“你们还不赶紧谢谢爷爷。”
小龙拿起香包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感觉好香,一下子让气清神爽。也就忍不住的谢谢了老人家。“谢谢爷爷的香包,真香。”
看着小龙闻了闻,毫无嗅觉的铁木真也忍不住抓起来闻了闻,可是它什么也闻道,一脸懵逼,好生疑惑我怎么什么也闻不到。
看着铁木真想不通的样子,一家都忍不住呵呵直笑。也忍不住的骂它:“闻什么闻?你个死机器人,你当你也是人呐!”
“我不是人吗?”铁木真疑惑的问道大家。
“你是人,你是机器人。”阿龙回答道它。
“机器人与人,有什么区别吗?”
“他的区别就在于,人的身体是有血肉、灵魂的组成,而机器人的身体则是有钢铁、线路、软件组成的。”
“人靠吃饭维持生命,你靠充电维持生命。”
“呃!”铁木真似懂非懂的应一声,半天摸着自己那张奥特曼一样的脸陷入沉思。
接着一机器三人就走向赵家沟下村去看电影了。
神闻香,鬼吃烛。
不管是神、是鬼,前世今生皆为人。
香敬香,烛献鬼。所以神大鬼小,所以香三烛二。
看着渐渐离开自己身边的几个人,老人忍不住的摇头自叹,但愿今天晚上什么也不会发生。但愿挂在他们身上香包与符咒能保他们一世平安。
七月也算是秋,只是初秋。刚好今天又是十一,天上的月亮虽然没有十五的圆,可是也一样皎洁明亮。
春花秋月,夏火冬雪,是这个世界最美的景,今天也算是一景。
月白如银,秋凉如水。
在铁木真的开道下,赵天龙带着自己娇妻贵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踏着月光走向下村。顶着皎洁如银的月光,吹着凉如淡水的晚风,让他们感到无的愜意与清爽。
但是要去下村就必须横穿一片乱葬岗,以前乱葬岗上只埋赵家沟的祖先,后来因为政府怕浪费土地资源,所以不管死了什么人,都往这里埋。所以慢慢的就成了乱葬岗。
要是没有这片乱葬岗煞风景,也许在这样的晚上,去的那里也算是欣赏风景。
乱葬岗就像横在上村与下村中间的一座高山,要是没有这座乱岗葬,赵家沟上村、下村就能遥之相呼,一眼望穿。
乱葬岗上荆棘丛生,杂草横陈。一棵棵永远长不大的树木,歪歪曲曲的倚在半山坡上,像是一个个不甘心老去的老人,不肯躺下他那佝偻的身板,死死的用一根拐扙撑着自己那苟延残喘的身体,也像是漂荡在杂草上的游魂野鬼,在向一个路过的生人招着手。
“来吧!”
“来吧!我的亲人,我的孩子。”
“你们始终都要像我一样躺在这座山上。”
赵天龙人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一座小小的乱葬岗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而且乱葬岗上,埋的都是他们赵家沟祖祖辈辈的亲人,那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带着大家,指挥着铁木真。不知不觉就靠近了乱葬岗。
一靠近乱葬岗,就有一团团黑影从他们头上掠过。让皎洁如银的月光,一下暗淡了许起来。赵天龙抬头一看,原来天空突然之间多了许多黑云。
都说六月的天,孩子的脸。在山村里,其实七月也好不到那里去,作为在一个山村长大的孩子来说。这种天气见怪不怪,所以他也懒的去理,所以继续朝着下村走去。
刚刚踏上乱葬岗,头顶的黑云就越聚越多起来,一下子皎洁的明月就被越聚越多的黑云遮的无影无踪,一下子让整个乱葬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之间也像阴风四起,让人寒意侵身,凉彻心底。
可是一条通往下村的道路却坦然若现,坦现在大家的面前。灰蒙蒙的像一条蟒袍带似的一直伸向下村,阿龙他们就顺着这条蟒带一直朝着前走。
走在这样的路上,总会让人心慌神乱直发怵。可是有胆大的赵天龙在,谁也不会怕。
再加上一直在城shi长大的小龙,还有一个没有灵魂的铁木真,他们谁的心里都末向鬼呀、神呀那方面去想,只是一想去下村看场露天电影。
走着走着,突然从乱葬岗上传来一声瘆人的叫喊声。
“天——黑——别——出——门,鬼——要——找——替——身——”
接着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好像是从地底深处传的声音,令人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天——黑——别——出——门,鬼——要——找——替——身”
“天-黑别-出门,鬼出找-替身”
声音贯彻夜空,久久不散,像极了从地底下飘出来似的,也像极了他死去爷爷的声音,就萦绕在那一片黑漆漆黑云之下,穿过来,回过去。
却怎么也飘不出那片黑云的笼罩,听了让人恐怖、退却,恨不得让人立刻就找个地方立刻躲起来……
听着这种声音,立刻让赵天龙嘎然而止前进的步伐。
胆大的赵天龙对于这种恐吓式的语言,一点都放在心上。
他虽然对于鬼神之说半信半疑,可是他从小就胆大。不怕鬼,也不怕神,但是他不想被人捉弄,因为从小他爱捉弄人,就在这片乱葬岗上,过去上学的时候,他不知多少次趴在上面,像今天一样恐吓过同学,看着同学被自己吓的半死,他就忍不住的窃笑,骂他们胆小鬼。
所以停下脚步,双手在嘴边做了个喇叭对着乱葬岗上大声的喊道一声。“是那个王八羔子在那里吓人,有胆的你给站出来。别在那里给我装神弄鬼的,要不然我捡块石头砸过来,能把你砸过半死。”
赵天龙站住了,大家也就站住。大家随着赵天龙的目光一起往乱葬岗上看去,可是乱葬岗上,并没有听赵天龙的。
而是还在不停的向着乱葬岗下叫喊着。
“——天——黑——别——出——门,鬼——要——找——替——身”
声音变的更加悠长、阴森、恐怖,听到人的耳里总感到不寒而栗,也令本来胆怯怕事的王扶君感觉从地底冒出阵阵寒意,让她不寒而栗。
“呼。。。”
“呼。。。”的几声冷风掠过,就像一阵阵寒意侵入她裙底,更像一双双贪婪好色的毛茸茸手掌伸进了她的裙底,突然之间在她的裙内摸来摸去,毛茸茸的东西一直顺着她的光滑如玉脚踝朝上摸去,摸的她起浑身鸡皮疙瘩、后背发凉。
摸的她忍不住双脚一紧,然后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老公,有人摸我。。。。。”
荒郊野外有鬼摸你呀!听着王扶君的尖叫,赵天龙在心里暗付道。然后紧紧的抓住她的手,无形的给她一种力量。“有我在嘞,你不用怕。”
被赵天龙那么一抓,王扶君立刻顺势一倒,倒在了赵天龙的怀里,然后紧紧的抱住赵天龙胆怯的说道。“老公,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阴森的好吓人。”
她的话音刚落,在她的双腿之间又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挪动,毛茸茸的东西一直像只贪婪色鬼毛糙的手,一直向着她最隐私的地方挪去,吓她赶紧夹紧双腿,颤颤巍巍对着赵天龙说道。“老公,真的有东西在摸我的腿。。。。。”
女人胆小怕事,这是天生的,所以阿龙白了她一眼没有应,而是把她抱的更紧,然后朝着岗上看,想找着声音出处,只要找到声音出处,他就准备给他一石头,让他在这里吓人。我也来吓吓他,可是声音就像是从地底下传出来似的的,赵天龙聆听了半天也确定不了方位。
再加上王扶君那么一咋呼,他立刻就对铁木真说了。“铁木真,把你的大灯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敢摸你妈咪的玉腿,你给找出来把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