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龙叫铁木真开灯,并不是诚心要找什么在摸他老婆的腿,他只是想想这乱葬岗上什么鬼东西在作崇,敢吓我赵天龙,那简直是吃了豹子胆。
当然鬼怕光,兽怕火。就算真的有什么脏玩意,在灯光之下也会打出他们原型。赵天龙在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假如真的有什么脏东西。他今天就要当着老婆儿子的面逮一个给他们看看。
“好嘞,主人。”铁木真说完就打开了头顶的大灯,一下子把黑漆漆的黑夜在他们的身边照的如同白昼。随即在他们的身边“咝咝”有声,好像抽走了不少东西。
随即风走树止,一片宁静。
随即天真可爱的铁木真也走到了赵天龙与王扶君的跟前,它用它明亮的大灯照射着王扶君窈窕玲珑的身体,在灯光下王扶君穿着一件齐踝的连衣真丝裙,从上到下把她包裹凹凸有致,性感撩人。
铁木真用他的x光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王扶君,也没发现什么。然后就恭敬的回了赵天龙。“主人,我在女主人的身上并没发现东西。”
听着铁木真幼稚好听的声音,赵天龙立刻回答:“你没发现,那就主人来看看。”
说完就松开抱牢王扶君的手,立刻蹲了下去,开始检查王扶君的身上有什么东西。
看着赵天龙一幅不正经的样子。王扶君立刻制止道:“你这是干嘛?”
“我看看到底什么鬼东西在你的脚上呀!”
看着赵天龙撩起自己老婆的裙子,好像什么都懂似的机器人铁木真立刻用手掩着自己的双眼,然后嘴里不停的说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赵天龙一家都忍不住想笑。
“哎哟!老婆。真的有东西嘞。”说着赵天龙从王扶君的身体里揪出几根干枯狗尾巴草尾,毛茸茸的干狗尾巴草活像一只手指大的毛毛虫。
赵天龙提着那几根像毛毛虫的狗尾巴草尾调侃道王扶君:“都说树怪藤精,草木成精。你说这几根枯草会是什么妖怪?”
“难道他们也贪图我老婆大人的美色,化做枯草钻入裙底要偷窥我老婆的美色。”边说并边在手上瓣来瓣去,做出一幅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样子给王扶君看。
赵天龙这是故间在调侃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这种狗尾巴草,只要钻入人的体内,就会不停的向里拱,他从小就玩过,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他就爱把狗尾巴塞人家裤管里。只要人家一走路,这狗尾巴草就会顺着裤管一直向里钻。猝不及防的人往往会以为是只毛毛虫而吓的半死,而他就会躲在一旁偷笑。
可是今天狗尾巴草好像特别有韧劲,不管赵天龙怎么瓣折,也许是快要干枯又没干枯的原因,任凭赵天龙怎么扳折到了最后它们都会恢复原状,瓣折几次后赵天龙也就懒的去弄了,随手就把那几根狗尾巴草朝着路边一扔。
随即在路边的黑暗处传来几声沉闷的落脚声。
“砰。。。”
“砰。。。”
“砰。。。”
赵天龙一心只想着哄王扶君,对于它们是怎么钻到自己老婆裙底下去的,他还没去细想,对于其他声音他也不放在心上。
在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像赵天楷这样胆大的人,就算有鬼出现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惧怕半分。
被阿龙这么一调侃,王扶君忍不住“扑哧”一笑。然后埋怨道:“你真的是一张破嘴,到那都那么不正经。”
“这不是你说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女人的腰,夺命的刀。”
这一逗,逗的王扶君“呵呵”,一下子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看着“呵呵”直笑的王扶君,赵天龙再次调侃道:“老婆,还有一句话你想不想听?”
“你说就是了,卖什么关子。”王扶君埋怨道。
“抖音段子里有一句话说,大棚乱了四季,金钱乱了年纪。老婆你说对不对?”
王扶君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想说自己,自己用了无数的金钱,今天终于换来一幅妙龄少女的躯体。所以她立刻反问道赵天龙:“那我问你,你喜欢不喜欢现在的我?”
“喜欢。”赵天龙肯定的回答,回答完后还忍不住调侃回去。“小妖精,谁不喜欢。勾人魂魄,吸人血髓。”
“你敢骂我,看我不收拾你。”王扶君说完就伸手要掐赵天龙的肉体。
赵天龙好像早就知道,立刻撒腿就跑。
赵天龙一跑,王扶君就追。
就这样他们在夜幕追逐嘻笑,无比恩爱。
刚跑没几步,黑暗的乱葬上又开始飘出那阴森恐怖的声音。
“天——黑——别——出——门,鬼——要——找——替——身。”
被这么一吆喝,赵天龙立刻又没有兴致,也喊的王扶君汗毛直竖,看着这块地方阴森森的她真想立刻回去。赵天龙停下脚步,立刻从身边捡起一块石子就朝那飘出声音的地方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石子好像砸在一个人的身上,也像砸在一块坟上。
石子落后,赵天龙就对着飘出声音的地方吼道:“找,找你的大头鬼。”
赵天龙话音刚落,在那个地方就飘出另外一个声音。“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话音一落,归于宁静。
这声音像极他爷爷,可是他爷爷三十多前就死了,就埋在这片乱葬岗上。
要不是乱葬岗荆棘丛生,没过半腰。赵天龙真想爬到那个飘出声音的地方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还是真是他的爷爷。
声音过后,在那片乱葬岗上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出来了。
赵天龙带着一家人,也就兴致冲冲的冲向赵家下村去看电影了。
乱葬岗的路像一把弯弓似的的,只要走过弓背那段路,就能看到整个下村了。
天上一直黑云团团,所以赵天龙一直叫铁木真开着大灯照着他们前行。
在铁木真在照耀下,乱葬岗的路被灯光照的清晰明了。
杂草丛生,凄草入径。看上去像一条快被要荒废的古径,没过脚踝的野草更像盖在路上地毯,在欢迎谁的到来或者死亡。此消彼长的灯光在那团团黑暗阴霾之下,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从上而下黑暗团团把他们包围在那一束弹丸的光明之地,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噬在黑暗夜空之下。
一座座横七竖八的坟墓也随即映入他们的眼眶,年久失修无人祭祀的坟墓,败落的就要从地下露出森森白骨或者棺椁。更像是蜷缩在城市过道或天桥的乞丐与无家可归流浪儿童,披头散发、褛褴不堪。随时准务伸出他们乞讨嶙峋的脏手,向他们乞讨一点钱财。
踩在那没过脚踝的野草上,看着一座座横七竖八的坟墓,总是让人听到一阵窸窣之声,随着他们脚步飘向夜空,传入地狱。。。。。。。
看着凄凉、荒芜的山村,总会让赵天龙心里爆发惊人的力量。那就是永远不能做个失败者,只有一心的朝着前走,不停的改变的命运,自己才可以永远站在生物的顶端。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拉着王扶君走向前方。
阴森森的,黑漆漆的,总让人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浑身寒意。
特别在那黑漆漆的地方,王扶君总感觉有无数双空洞洞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看的自己的小心脏,扑嗵、扑嗵直跳。要不是赵天龙牵着王扶君的手,她早打了退堂鼓。她才不愿意走在这样的路上,总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与寒冷,特别那一阵阵不知道从那里冒出的冷风,更是让她战战兢兢,寒意四起,冷彻心底。
王扶君很想对着赵天龙说,老公我们还是回去吧!可是她说不出口,因为只要赵天龙决定的事就没人可以改变。她想挣扎脱自己的手,然后对着赵天龙说。老公,我不想看电影了,我想一个人回去,可是她又没那个胆,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跟在赵天龙的后面朝着前走。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踏上这片乱葬开始王扶君的体内就有一股敝不住的尿意,总想找个地方“嘘嘘”一阵。看着黑漆漆的四周与横七竖八的坟墓,她一次又一次把那股尿意敝回到了体内。
王扶君跟着赵天龙又走了一小会,眼看就要走完乱葬岗那段弓背路了,不远处也能看到几处从窗户上透出的灯光,时暗时明,红绿不分。近的就靠在乱葬岗上,远的就在下村的边上,而要放电影的晒稻场上却人影婆娑窜动。挂在放电影平台的灯光也是昏暗无力,快要被那层层的黑暗掩盖埋葬。
要到了,赵天龙的心里忍不住一阵窃喜,忍不住的加快脚步。
可是刚加快几步,十在敝不住王扶君就停了脚步,站在原地一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