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料的大船,光是木料就得多少钱,还有工匠,还有技术人员,后期还要配备专业的水手,看这个意思,还需要捕鲸的专用设备,一成套下来,没有八十万贯都下不来,自己得卖多少鲸鱼油才能赚回来啊!
“太子,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样的话,老夫愿意交出经营权,以后你这鲸鱼油爱谁卖谁卖,老夫就当自己亏本了,反正在太子你的手下输液不是一次了,老夫丢得起这个面子。”郑仁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置气道。
李世民在一边听的这个过瘾啊,这么多年就被你们这些世家大族欺负了,现在朕有李宽这个出色的儿子,帮朕欺负过去了。
看看你郑仁基这气急败坏的脸,和当初被你们要挟的朕是何等的相似,简直一模一样。
郑丽婉也有些想笑,父亲一直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像今天这么失态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真的让人好笑。
“郑家主,孤还是劝你不要太冲动。”李宽笑着道:“这近两个月的时间,你们郑12家在鲸鱼油的投资上不再小数,虽然销售的不错,但是因为要细水长流的原因,所以存货很多,价格偏低,还没有收回本金,之前救灾的时候,又投入了十万套农具,价格不菲,还有很多郑家的人才输出,价值也不用多说。这两年,粮食价格暴跌,土地的价值也便宜了起来,孤以为你贸然放弃这么大一个油水,实在是有些不明智啊。”
郑仁基死死地瞪着李宽,他发誓,要不是害怕搭上自己这条老命,那么自己一定扑上去掐死李宽。
别人家的熊孩子,还只是闯祸而已,这个熊孩子,是明摆着坑人。
从李宽刚才的话,不难听出,从让自己帮着救灾开始,就已经开始谋算的坑自己了,太阴险了。
而且你李宽是我的女婿啊,有你这么对老丈人的吗?
“郑家主,你一定觉得孤在坑你是吗?”李宽笑着问道。
“不然呢?难道还是我们郑家占了便宜不成?”郑仁基没好气的道。
“可不是,这可是天大的好处!”李宽正色问道:“父皇,郑家主,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土豆一年两熟,亩产三十石的产量了,现在孤的东宫种着的玉米,也是这样的作物,而这还不止,在海上有一国,名曰林邑,其国虽然小,但是却有一种稻米,一年三熟,颗粒饱满,味道极好,最重要的是亩产也很高,足足十五石,难道你们不想要吗?”
“什么,一年三熟的稻米!”李世民和郑仁基同时惊呼道,觉得不可思议。
李宽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瞎说,而是真的有这样的事实存在,便开始讲述林邑稻的事情,当然还有还上的各种珍宝,这些在大唐都是最珍贵的东西,可以让国富民强,可以创造无数利润的东西。
“郑家主,如果是这样,由你们郑家,打造五艘宝船给朝廷,朝廷代为捕鲸,鱼油免费给你们郑家,买多卖少都是你们的,朝廷不占一分钱的利益。”李宽笑着道:“而且还不止,朝廷从海外得到的货物,优先交给你们郑家来售卖,利润分成二八,你们二,朝廷八,你觉得如何?”
郑仁基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有点站不稳了,脑袋里面受到的撞击一个接一个。
李宽描述的海外实在是太让人觉得难以抗拒了,这绝对是对每一个冒险家最大的诱惑。
说一句实话,虽然千年传承,但是其实世家除了资产多,人脉多,得到的利益却是在不断的减少的。
说一句实话,虽然千年传承,但是其实世家除了资产多,人脉多,得到的利益却是在不断的减少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被李宽钻了空子,以土豆,精盐这些东西,给下绊子,损失惨重。
其中最大的原因,还是不会手中的社会资源,物种种类少,没办法只能在现有的东西上较劲。
现在停了李宽的话,海外都有什么?
一年三熟的稻米,金山,阴山,琉璃,珊瑚,海中更是有无尽的财富,珍珠,海鱼,数不胜数,只有自己想不到的,就没有大海上没有的。
这让郑仁基这几十年来的认知都彻底颠覆了。
自己一直都想要成为七大世家之首,本来还想着靠着李宽的太子身份,未来等他登基了,在其他七家手中争夺资源,壮大郑家,在自己老死之前,完成这个目标,就算是祖上有德了,现在看起来,只要一笔疯狂的投资,那就是直接牛逼了,还用浪费那么多年苦等吗?
“太子所言可都是真的?没有诓骗老夫吗?”郑仁基问道。
“句句实言,如又假话,不得好死!”李宽直接道,这就算是最狠的话了,连李世民都楞了一下,自己儿子这次是玩真的了啊。
“好,老夫就和你疯狂这一次!”郑仁基大吼道:“397这五艘宝船的钱郑家出了!”
李世民和李宽大喜,让郑仁基带着宝船的制造图离开,就选在荥阳郑家的底盘开始造就宝船。
正好阎立德修筑水坝距离哪里不远,朝廷的兵马调动比较及时,不会出现问题。
而且李宽也将丑化说到了前头,就是宝船的造船图绝对不能外泄,不然朝廷就会灭了郑家,杀个干净,这是绝对的,不是开玩笑的。
郑仁基郑重的表示自己明白,答应了下来,然后带着依依不舍的郑丽婉离开了。
“太子,你觉得这件事派遣谁最合适?”李世民正色问道,对于李宽刚说的内容,已经不用怀疑,但是现在就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不得不说,马上朝廷面临的是对东突厥的全面开战,虽然胜券在握,但是战争的变数,谁也说不好。
所以大部分武将要用来打这一场不能输掉的战争,对于出海的人选,还真没有一个合适的人物。
“父皇放心,儿臣早有人选了。”李宽笑着道:“此事,非苏定方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