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方的本事是不容质疑的,不论是作战能力,还是统御全局的能力都绝对是一流战将的水平。
最难得的是水陆都擅长,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李世民对于苏定方也是有了解的,不过因为苏定方原来是窦建德的手下,归降到自己部下的,一直都没有太过信任,李世民对他的态度比较暧昧,实在是没想到今天李宽会提到苏定方,而且看样子,还十分的笃定。
“太子,你为什么对苏定方如此看好,居然想要将出海的大任交给他?”李世民皱眉问道。
“父皇,因为苏定方有这个能力。”李宽笑着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大唐这么多将领,弓马娴熟,陆战能胜敌千万,但是水战还真是无人能出其右,苏定方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就不该如此的闲置。”
“可苏定方是窦建德降将,而且朕听说,现在初一十五苏定方还会祭奠窦建德,这……”李世民心存芥蒂的道。
李宽顿时明白了,李世民这是吃醋了,心里有刺。
李世民的心胸没的说,不然也不会在他手中有这么多厉害的人物,辅佐他成为能和秦皇汉武相提并论的千古一帝。
但是同时李世民也是一个小气的人,最怕自己比不上其他人,苏定方的行为让李世民觉得自己不如窦建德,自己对苏定方再好,也比不过那死去的窦建德。
“父皇,你糊涂啊!”李宽苦笑着道:“那窦建德就算再得苏定方之心,不过也是一个死鬼而已,父皇春秋鼎盛,圣明至极,苏宁方也是一个明白人,当然知道自己效忠的人是谁,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心存芥蒂,这不是明君所为啊!”
“哈哈,太子也学会魏玄成那一套了,来和朕这里当谏臣啊¨.。”李世民听了李宽的话,丝毫不以为忤,大笑着道:“好,朕局听太子一回,这出海一事,就交给苏定方了。”
“父皇英明。”李宽笑着。
李世民没有多说,而是直接让人叫来苏定方,说明用意,苏定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就像李宽说的那样,苏定方祭奠窦建德,是对故去主人的一种心意,现在效忠的是大唐,身为大唐的将军,自然要为大唐效力,这点事情苏定方还是分得清的。
“陛下放心,臣必定不辜负陛下重托,扬我大唐威名与海外,搜集奇珍物种归我大唐。”苏定方正色道,算是表态。
李世民封苏定方巡海正使,带三千人马前往荥阳,准备等宝船造好之后,就起航出发。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李世民也感觉心放下来了,对于未来海上带回来的财富也开始了期待,算是一切进行的顺利。
刚刚送走了苏定方离开,内侍又拿着一份时奏疏来了,递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接过看了几眼之后,顿时大怒。
“岂有此理,颉利安敢欺我!”李世民愤怒的吼道,随即将奏疏扔在地上。
李宽好奇的捡了起来,看了看,顿时明白李世民生气的原因了。
原来颉利为了武力统一草原诸部,之前命已经降服的部落,攻击豳州,泾州等地,扰乱大唐的边境,想让大唐忙于自保,没时间给他们添乱。
原来颉利为了武力统一草原诸部,之前命已经降服的部落,攻击豳州,泾州等地,扰乱大唐的边境,想让大唐忙于自保,没时间给他们添乱。
但是李宽从幽州回来的路上,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留下太子六率的新军四军,保住守城,算是覆灭了颉利的计划。
这一直都是让大唐上下高兴的事情,毕竟边防安稳,一切按部就班,对彼此的局势都算是稳固,而这种稳固局势下,大唐的发展更迅速,所以机会更大,这是大唐上下愿意看到的结果。
不过李宽是没想到,自己的新军四军,有点猛,他们不安心就守城,记着自己的教导,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长孙冲,房遗爱,李德謇三个人各自带领着五千骑兵,深入草原,对草原各部落进行攻击。
他们的战法很聪明,知道自己人马不多,而且补给不可能及时。
所以要求的战果也不高,就是捣乱,啥一些牛羊,破坏一些帐篷,再凶狠一点,砍伤一些牧民。
颉利可汗快疯掉了,本来想要趁着大唐将重心放在漠北草原,自己那个倒霉弟弟突利的身上的时候,好好整合自己的实力呢。
谁想到长孙冲三个人居然冒出来和自己捣乱。
本来以颉利的手下大将的实力,灭掉长孙冲他们并不难,但是关键,西北草原上还有一个家伙,叫做契力何必。
这是李宽当初给颉利捣乱的一颗棋子,现在在草原上也已经生根发芽,算是对颉利不小的牵制。
西北草原各部,本来就是因为渭水之战,无功而返,对颉利不满,颉利现在用暴利统一的办法对付各部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成为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很多部落对于契力何必的提议十分赞同,马上配合,开始了草原部落对颉利的反对武装,让颉利头疼不已。
两下相交,颉利可汗彻底的愤怒了,他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在大唐的身上。
然后写了一份斥责李世民的诏书!
颉利可汗(钱得好)以李渊称帝的时候,对始毕可汗称臣的事情为依据,说大唐乃是突厥的附庸,突厥是大唐的主人。
而李世民不安分,在主人的地盘搞破坏,自己派遣了使臣来斥责李世民的无礼行为,并且要李世民准备好赔偿款,还要将豳州和泾州划在突厥的名下,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哼,颉利还以为朕还是当初贞观元年的时候吗?居然敢如此羞辱朕。”李世民咬牙冷笑着道:“朕倒要看看,朕不给他能把朕如何!通知突厥使臣明日觐见。”
李宽皱皱眉头,总感觉事情不对,颉利不应该这么没脑子啊,到底是玩的什么把戏?
“不对,父皇!”李宽突然灵光一闪,急忙道:“颉利这是在拖延时间,突厥内部,肯定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