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启灵得意的笑了:“你这也不行啊,你看我的,地理图!”
现场观众一听地理图,直接叫好!
“好!”
地理图,太长了,苟启灵敢来这个,说明基础好的吓人。
黄旸:“东南角。”
苟启灵:“东门观音号,北海楼,龟甲胡同,万寿宫……”
黄旸:“还这么走?”
苟启灵得意:“进藏区。聂拉木,扎什,伦布,多拉本,天泉……”
黄旸:“唷,到红安了!”
苟启灵:“由龙门过黄河……”
苟启灵口条非常快,迅速把前几段来了一遍。
数百个地名直接一气呵成。
黄旸:“都出国了!”
苟启灵:“过了万象,就是狮驼国,乌鸡国,五庄观后观音庙……”
薛云宏一把拉住苟启灵:“你少看点西游记!”
“哈哈哈哈!”
黄旸:“你们这贯口吧,半斤八两。”
苟启灵:“来点真本事,说学逗唱,来个学!”
薛云宏一直都在等这一趴:“你听好咯,流行歌曲。”
“啊~~~~!五环!”
“你比四环多一环!”
“啊~~~~!五环!”
“你比六环少一环!”
“等到有一天,你会修到七环!”
“修到七环,怎么办?”
“你比五环多两环。”
黄旸教薛云宏这个唱段的时候,薛云宏就觉得这个歌儿,有韵味,调性也不错,词却这么逗,很容易出效果。
果然,现场鼓掌声四起。
“好!”
“精彩!”
薛云宏非常得意:“怎么样!就问你怎么样!”
黄旸把着苟启灵:“来一个。”
苟启灵:“你当我学不来怎么的,你听好了,就是这个调门,《东莞之歌》!”
“啊~~~~!东莞!”
“爸爸听了心花翻!”
现场观众会心一笑。
“啊~~~~!东莞!”
“师父一宿就得软!”
“哈哈哈!”观众直接笑出声。
“啊~~~~!”
黄旸一把捂住苟启灵的嘴:“你几岁啊?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观众:“吁!!!”
“跟你学的!”
苟启灵:“怎么了怎么了?这歌词写的这么精彩,这么富有韵味,怎么就不行了?”
薛云宏暧昧的笑着:“你倒是解释解释?”
苟启灵扬起左手:“你看嗷,东莞,南方城市,背靠深城粤城,经济发达,在这儿讲相声,门票比在燕京高五块钱一张,我爹心花怒放还不行?”
“吁~~~~~”
黄旸:“那你倒是说说,师傅为什么有瘫软了呢?”
“嘿!”苟启灵:“师傅喜欢喝酒你不知道啊?”
“东莞,沿海!喝不完的洋酒!”
“本地人又热情,一去说相声啊,好多人就请师傅喝酒,喝酒喝一宿,能不瘫软么?”
“上回你记得吗,我和师娘给师傅抬回去的!”
“哈哈哈哈哈!”
黄旸:“成,小薛薛,你说说吧,学这个环节,你和他谁赢了?”
“平手平手!”
苟启灵:“别平手啊!”
“是,我们唱歌不相上下,但他先出的歌,我就照着学,不显得我学得好?”
黄旸:“行行行,小薛薛,你服不服?”
小薛薛哀怨的小眼神,转过身去:“下一样下一样。”
现场观众疯狂拱火:“唱一个,唱一个!”
黄旸:“唱一个?”
观众:“唱一个!”
苟启灵:“薛云宏你行不行啊,还德鸣一哥呢!来不来?”
“来啊!谁怕你啊!”薛云宏:“你先来!”
苟启灵自信开口:
“冬走涪陵夏行船!”
“鲁子敬,摆酒宴,约请圣贤~”
黄旸一把捂住额头。
现场观众,有一半人知道这个包袱,笑了起来,另一半人不知道这一半人为什么笑。
苟启灵什么都好,就是嗓门不够高。
这一段《单刀会》,太平了!
虽然韵味是够了,但是不够高啊!
太平歌词是干嘛的?
是当年讲相声的人,没观众,用唱段吸引观众进来看。
不出彩,就算不得本事。
黄旸的梗,就是大家知道黄旸调门高,所以会意黄旸捂脸是什么意思。
薛云宏贱笑:“就这?”
“就这就这就这?”
“我都不稀得太平歌词欺负你,你爹经常唱那个……那个《探清水河》,我给你来一遍。”
“桃叶儿那尖上尖
柳叶儿遮满了天
在其位的这个明阿公
细听我来言呐~”
“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
蓝靛厂,火器营儿,有一个松老三
提起了松老三!”
黄旸:“dei!dei!”
薛云宏转过脸来,一脸不高兴。
观众爆笑。
不知道为什么,松老三后面接deidei,就是让人觉得搞笑。
薛云宏:“打什么岔呢?”
“你两行了吧!”黄旸:“就这水平,还唱个什么劲儿?”
“丢人不丢人,还德鸣一哥!”
“要不然这样,德鸣一哥我来当!”
苟启灵眼睛一亮:“龙华一哥让我来?”
黄旸瞪着苟启灵:“龙华娱乐不招童工。”
现场一片爆笑。
黄旸:“给大家来一段啊,《白蛇传》!”
“杭州美景盖世无双~
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
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
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
“好!”
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几乎所有人都在叫好。
不管听没听过,都能从里面听出浓郁的味儿。
那感觉,享受!
黄旸:“瞅见没,这才叫太平歌词。”
“你们这业务水平,争什么一哥,还让我当裁判?”
“给你两选手嫩死,奖杯裁判拿走了!”
此时,苟启灵和薛云宏已经站在一起了。
苟启灵上下大量黄旸:“哥,你说他是不是准备谋朝篡位啊?”
薛云宏:“我看他有这个打算。”
“好啊,我说怎么一路比下来我们两个都老被坑呢!”
苟启灵:“揍他!”
薛云宏:“打死你个龟孙儿!”
黄旸比了个足球裁判掏红牌的动作:“哎!殴打裁判,一人一张红牌,下切!”
现场观众被这个托底给逗乐了。
后台,苟德光和余尖走上舞台:“哎哎哎哎,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