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宫廷菜。
一国风情多变,一国风俗习惯不同,诞生的菜系与文化截然不同。
赵国虽然立国时间不长,但是早已经成为了一个中型国家,自然是滋生出了特殊的文化与习俗。
\001长案之上,满目琳琅。
虽然不是什么珍品佳肴,却也是这个时代,数一数二的酒菜,一开始,嬴季昌以为这个时代的饭菜肯定很难吃,但是后来他就清楚,这不过是误传。
这个时代的国人百姓的饭菜,却是不尽如人意。但是各国王室以及上层阶级饭菜还是相当不错的,就算是最落后的秦国,也不逞多让。
毕竟,不管是那个时代,阶级都是存在的,
而最上层的阶级,掌握着巨大的秘密,甚至于数百年之后,才会在民间出现。
“少公子,我赵酒如何?”
闻言,嬴季昌轻笑一声,道:“赵酒厚重,一如赵国,假以时日赵国必有大作用!”
‘假以时日?’
赵侯双眸如矩,深深地看了一眼嬴季昌,一字一顿,道:“少公子觉得我赵国在当世不能崛起,一飞冲天?”
“韩候任用申不害求变,不出十五年,韩国必然会变强大,而赵侯觉得赵侯自己比之田因齐如何?”
这一刻,赵侯心中一沉,他觉得嬴季昌所言不假,不管是韩侯,还是齐候,都不是简单之辈,他们在临泽之上曾经见过。
申不害的大名,他也是清楚。
赵侯心里清楚,朝廷以及一个国家的变强,不是一个门派,朝廷也不是一个江湖,中原大地之上,当一个国家足够强大,江湖势力便弱小。
而想过一个国家变强,只有一个变法一个办法。
心中念头闪烁,赵种语气幽幽,道:“卫鞅更是一个大才,想必秦国未来可期?”
“哈哈哈”
大笑一声,嬴季昌苦笑,道:“我也想秦国未来可期,虽然卫鞅不错,秦国新君也是一个明君,但是秦国太弱小了。”
“更有庞涓与魏王视为眼中钉,想要崛起远比赵国与韩国更难,别说是十五年,就算是三十年也未必能够与魏国抗衡,秦国变法只是为了图存,而不是求霸!”
这一刻,嬴季昌根本就是在胡说,有道是国强必霸,如今的秦国不求霸,最重要的原因便是秦国太弱,根本就没有资格求霸,只能拿图存。
但是,这一刻的赵侯却深以为然。
在秦国与魏国接触,而魏国与秦国之间势同水火,两国之间更有百年世仇,在这个情况下,秦国崛起的可能性太小了。
“不说这么烦心事”
在赵国宫廷之中,他感觉到了一股不下于黑伯的恐怖气息,一个天一境界的强者,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嬴季昌心中已经不再担忧。
曾经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现如今,他不仅修为大进,达到了养灵境界,更身边有了一个天一境界的强者,慎到。
而且这个人还是立地封圣级别法家大能。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慎到虽然强大,却没有得到天地认可,不是一国朝廷众人,战斗之时,不能借助一国秩序与审判之力。
但是与赵国宫廷之中的天一镜界的强者一战,甚至还有战而胜之的可能。
正因为如此,嬴季昌心中早已经对于天一镜界,失去了敬畏。他相信自己,假以时日一定会突破到天一境界,甚至于达到金丹。
回到酒肆,嬴季昌便开始了修炼。
对于女娲故地,他没有一探究竟的想法,在韩国之中,前往往北绝孤谷那是因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而不是他想要去。
在邯郸之中,他没有丝毫的感觉。
从一开始,嬴季昌就从未想过他是一个天之骄子,气运无双,走到哪里都会有强大的宝物在等候,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考虑过碰机缘。
于此这样,安分守己依靠着系统不断地变强。
大品天仙诀不断地运转,酒肆之中的灵气不断地拥挤而来,这一刻,嬴季昌丹田之中,灵气如海,整个人不断地变强。
经过长时间的修炼,嬴季昌对于大品天仙诀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须菩提曾跟孙悟空说过,大品天仙决是门速成的功法,而孙悟空就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靠着逆天的资质,直达天仙境。
但实力提升的这么快,都是需要代价的,而代价就是他每次修炼的时候,都得应灾,但天罡三十六变和地煞七十二变是躲避三灾的不二法门。
只不过,嬴季昌没有天罡三十六变以及地煞七十二变,三灾九难很难度过。
而且嬴季昌越修炼,越发觉得这大品天仙决的缺陷,虽然可以速成,修炼速度变快但是上限太低。
大品天仙决。
顾名思义,天仙便是终点。
而且孙悟空乃是西游量劫之中当之无愧的主角,但是这个主角待遇太残忍了。
一念至此,嬴季昌在心中对系统,道:“系统,我可以改修其他的功法么?”
“可以,大品天仙决只是不过是一种筑基之法,宿主天资不足,故而才以大品天仙决补之,让宿主在短时间之内筑基。”
系统的回答,让嬴季昌心中一沉,他可是清楚,系统所言的大品天仙决,与自己知晓的大品天仙决截然不同,他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宿主修为达到天一境界前,都能改换修炼之法,毕竟金丹才是修炼大门的基石!”
在这一刻,嬴季昌心中生出一种念头,那就是找到合适的功法,从而将大品天仙决替换掉,他可是记得清楚,大品天仙诀是菩提祖师传授孙悟空的无上妙法。
而菩提祖师精通道佛儒之法,此功法也含有道佛儒无量自在、太上无穷与至高无上之意,此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丹成之后,鬼神难容。
因每五百年渡一灾,共雷火风三灾。
然而这个时候,系统突然传出一道歌诀,吓了嬴季昌一跳,一个恐怖的念头生出,让嬴季昌对于这个世界产生了最大的恶意。
“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闲。不遇至人传妙诀,空言口困舌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