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寒等人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应君楠在现在这个地方不是那么清楚。
而且,应君楠很清楚自己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一旦错过的话,就会产生别的想法。
那么在这个时候,最应该发生改变的就会是后山山群,这也是应君楠把这么一件事情安排在后山山群的缘故。
若非如此,怎么着都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而且,在应君楠的想象中,他所有的安排全部落实的话,就会拥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
面对这样的一个成功率,可以说这件事情到最后所面临的结果是很正常的。
正是因为正常,所以应君楠的安排是恰到好处,只需要等待它悄然成长,暗自成为最能够成功的结果。
可是,在面对这样一件事情的时候,应君楠的心中当真就没有一丁点儿的疑虑吗?
还说,在面对后山山群的时候,所有的可能性全部被放飞了?
仔细想想,或许还真的有可能出现这样的局面。
并且,在这么一刻,应君楠还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的时候,不发一言一语,似乎整个人都是脱离这个世界的,与这个世界不在一个轨道上,过去与现在甚至是未来根本就不在一条线桑。
真正悲哀的事情总是在那么一刻,就足以让所有的人震惊。
至于本应该缠身其中却能够脱身的应君楠,或许这样的结果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我所想要的就是一个结果,如果不能出现这样的局面,我之前所有的安排全都是打了水漂!一定一定要成功!”
应君楠深吸一口气,抬头看过去,尽管能够看到丘陵的山巅,应君楠还是深深地凝视着,就好像在看着真正成功的所在地方,这样的一个地方,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就是每一个人的情绪,如果没有这些情绪的辅助,人或许就不会成为一个人,也不会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然要么说,人族是万灵之长了。
实在是人族的七情六欲是最容易沾染上的,却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
面对这样的结果,如果不能出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话,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毫无意义的。
即便站在这里的人是应君楠,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应君楠想要的成功,他自己应该是能够承受地住的,如果不能承受住,当初就不应该体现出这样的局面,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希望一切能够水到渠成,不然就枉费我这一番的安排还有心思了。”
应君楠渐渐的就是收回视线,继续看下去,应君楠可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不能够被发现。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很多事情就成了无法反驳的。
“只是,洛公子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收回视线以后,稍微迟疑一下,应君楠就是想到了洛白。
然而被应君楠所惦记的洛白,此时此刻就在后山山群当中,在隐藏的一处中心地带。
而现在的后山山群能够看到的中心地带并不是洛白等人能够看到的平原,他们看到的或许就是一片空地,然后边上会有一两间小木屋,原本就是为了历练的人所建筑的。
这样的地方才算的上是后山山群的中心部分,而这样的地方在后山山群当中一共拥有六处。
这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他们所以为的中心地带只是浮现于表面上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洛白等人才能够继续隐匿,并且不被任何人察觉。
想要找到洛白的应君楠、郝云寒等人也就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洛白的存在,这样的气息隐蔽,确实是有些厉害。
可,不仅仅是郝云寒想要找洛白说些话,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连应君楠都是想要找到洛白?
在洛白的身上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吗?
不对,是因为应君楠所看到的洛白是截然不同的?
不对!
总觉得这其中每一件事情都没有现有的简单,或许,还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
啧!
应君楠轻啧一声,好像最开始能够展现出来的情况就已经在脑海当中,并且日复一日,逐渐凝实,便是怎么都忽视不了的模样。
“最好能够得偿所愿,我所付出的可是许多时候都无法齐全的。”
应君楠又是小声地说了一句,仔细想想,却又是什么都没没有落在脑海中。
而后,应君楠便是什么都愿意去想了,只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继续走下去,仅仅只有走下去,然后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去诉说一件已成定局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应君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到最后一切都水落石出的时候,再去诉说每一件事情,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经历。
或许,在这么一刻,最应该呈现出来的就是如今的简单。
应君楠一声不吭,远处却是飞鸟骤起,显然应君楠身上的气息还没有收敛住,才引起整个林间的变化。
飞鸟能够飞远,遗留在地上的妖兽,对于气息的敏感程度更甚,他们会进行躲避,离开应君楠的活动范围。
而后去进行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逃窜。
说的难听就是逃窜,说的好听,就是王不见王。
后山山群中,不是没有跟应君楠等同能力,或者超出那带队老师实力的妖兽。
但是他们跟整个星河学院有言在先,并不会主动招惹人类。
这样的话,就会烧掉很多的冲突。
这种冲突更多程度上就是因为言语不通,所造成的局面。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到不了现在这种地步的。
飞鸟飞出的声音自然也是惊动了应君楠,可听着耳边翅膀扇动的声音,应君楠竟然是丝毫没有抬起头,想要去证明什么。
并且,有时候,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并非是这么简单地。
应君楠微微眯着眼睛,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道路,都是这番模样。
他朝着既定的方向而去,带着棋局的最后一棋子,好像有那么一种孤注一掷的情怀。
而应君楠始终都是没有说出过什么,而他离着原本的目标也是越来越近,这后山山群一定会发生所谓的混乱,混乱之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当应君楠走到这样的一个地方,并且拥有着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其他的地方,像是郝云寒这样的人早早就是到了。
他们或多或少都是拿出一枚令牌,古木令牌,令牌上面还缠绕着奇奇怪怪的树藤模样的纹路,瞅着却是分辨不出是属于什么妖族的。
当真是奇怪。
可是他们都不会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所以不管这令牌上的是什么妖族亦或者魂灵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所听从的无非就是应君楠的命令。
至于这个命令成分存在多少,那就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
至少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最终所能够呈现出来的无非就是现在所拥有的局面。
可,最后他们凭借这样的一块令牌,能够改变多少事情,就完全完全不是最能够让他们心安的事情。
而且,当初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应君楠很明确的说过,他们还需要把手指上的血滴入这令牌当中,其后这令牌才会发生变化,并且让他们小心以待,以免发生其他的问题。
都已经是说的这么明确了,可本质上依旧没有什么可说的。
令牌之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可这样的秘密能够持续多久,却不是他们能够掌控住的。
血这个东西自然还是有些忌讳的,他们所想的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多。
但是,到最后,他们还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选择相信应君楠,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他们跟应君楠做下的约定,若是私自反悔的话,结果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住的。
“就这么滴一滴血就能改变很多结果吗?”
有人看着手中的令牌,指尖不断把玩着,令牌之上的纹路异常的清晰,好像这些纹路能够在他们的手下活起来。
但是,他们纵使心中有疑惑,也会按照这些事情继续做下去。
这是他们无法改变的事情。
滴血而上,令牌上就是出现一阵光芒,而后就是产生其他的变化。
他们手握着这枚令牌,稍微沉吟片刻,就是一躬身,直接把令牌狠狠地压在地面上,深深的凹痕,看起来是这么清晰的,好像最开始他们想要做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随后,他们就是把手中地令牌给松开,直直地站起来,目光直视着前方。
不管是什么样的决定,到最后最能够给出影响的就是他们还有应君楠。
此后,在后山山群当中,很多地方就是出现这样令牌落地的场面。
而手持令牌之人都是跟应君楠合作的人,并且有着各自心中的计较。
不过,当郝云寒把自己从应君楠那里获得的令牌拿出来,却是跟旁人手中地有些不一样。
但,这样的令牌也不仅仅只是郝云寒的手中有,它还存在于另外几位比较特殊的人的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