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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章 星河·棋局
    郝云寒手中的令牌为什么有些不一样了?

    这令牌上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郝云寒细细打量着手中的令牌,他现在i还不清楚自己手中的令牌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时候,郝云寒一定不会注意到这样的事情,而最开始应君楠也不会对他说这个本应该隐藏的事情。

    令牌的不一样,只能说明应君楠手中需要顾念的,所筹划的就不是简单的事情。

    自己如果还看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最应该弄出来的局面,就应该明白应君楠并非是非自己不可的。

    非你莫属这样的话可以哄骗当年的郝云寒,却不会让现在的郝云寒眼巴巴地把所有的心思都是交出去。

    郝云寒心中有了忌讳,自然会对应君楠的话语藏着别的心思。

    只不过这样的心思,在对比应君楠的出现,还有令牌的浮现,就显得有些不好看了。

    也许,自己应该去找一找别的需求,并且这样的需求是能够让自己逐渐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若一直都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就只能说明郝云寒的自制力不够,让这一切都是处于烟消云散的地步。

    所幸如此,却不会演变成万劫不复的地步。

    不过,郝云寒依旧很是好奇自己手中令牌,这古木令牌瞧着充满一种凉沁沁的感觉,这样冰凉的感觉直接钻进手心,让人怎么都是忽视不了。

    也正是因为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才让郝云寒冒出多余的想法,以及这种想法到最后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站在这里,手持令牌,接下来就应该按照应君楠的吩咐去做。

    可,郝云寒不清楚应君楠背后的谋划,面对这样的一件事情到底是一如既往地去做,还是说存在着一种其他的想法?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郝云寒所想到的并不足以支撑郝云寒去做违背应君楠的事情。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最容易发生变化的并不是郝云寒,而是应君楠。

    但是,应君楠现在也是备受煎熬的,他所面对的一切,都是一种被推上来的节奏。

    这样的节奏被调动起来,其实就是因为应君楠遇到了洛白,才想着在后山山群当中准备这样的行径,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并且,应君楠很清楚自己的弊端在什么地方,这是无法否认的一件事情,如果不能好好的琢磨清楚的话,到最后,受到影响的就只能是应君楠。

    而这些滴下了鲜血的朋友们,还有这些学院的学子们,都不足以变成跟应君楠一样的下场。

    普通与非凡之间只差着那么一条线,稍有不慎,就是很容易踩过去,至于踩过去之后变成什么模样,那就是谁都不清楚的事情。

    若是不能好好的弄清楚这件事情,到最后,始终都不会如愿的。

    最开始,应君楠的脑海中还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是一个连应君楠都是说不清楚的,那是一条到现在都不见得能够在应君楠的心中找到一个答案的。

    过去的所有时间中,最终或许都应该演变成到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事实上,不管是应君楠的想法,还是其他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郝云寒应该如何抉择,他在面对这样的情况,到底该何去何从?

    亦或者,从心底来说,最后要展现出来的是什么?

    郝云寒站在这里,却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吗?

    不对,应该说郝云寒想要拒绝应君楠,但当初又不知从何说起,自然而然就是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就现在这个样子来说,恐怕这件事情最后能够给予的无非就是一个众所周知的情况,这种情况,让他们拥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感觉。

    感觉之上,便是拥有一种世间如此浑浊,唯我一人清醒,不愿同流合污。

    一个字,写不成两种人。

    应君楠跟郝云寒之间注定是两条相互交错了的交叉线,到最后,原点却不会再一起,只是分开的模样。

    现在,郝云寒就是丢掉手中的令牌,抬起头,遥遥地看向远方,不管内心中拥有什么样的情感,也不过是一种奢望。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最容易展现出来的其实是郝云寒自己的执着。

    若非如此,谁又能将郝云寒看在眼中?

    看着这么一个人,很难想象郝云寒的脑海中什么事情都没有想。

    可,郝云寒的动作又是那么的肯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在这么一块令牌上,郝云寒难得展现出自己的执着。

    “应师兄,别怪我,这是你原本就应该放弃的,不应该再这么堂而皇之地拿出来,毫无意义。”

    视线从远处回收回来,又是落在脚边上的令牌上,好像从这么一个令牌上面,能够觉察到很多的气息,这些气息的演变都跟应君楠是息息相关的。

    但是,从结果上来看的话,只怕这一切都远远还没有结束,这是必然的结果,也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结果。

    或许,在这么一刻,郝云寒就应该想想,到底要利用什么样的办法能够全身而退,最好是毫发无伤的那一种。

    不过这样的结果,也只能出现在郝云寒的脑海中,并不会出现在现实当中,并且是这样的档口上。

    如此看来,郝云寒或许真的是那一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脑海中天马行空的,任何的想象都是难得一见的。

    “最好如此,我已做错了一件事情,我不想再继续错下去。”

    看着脚边上的令牌许久许久,郝云寒才是微微仰起下颚,缓缓闭上眼睛,从他的口中才是传出来这样的一句话,好像他是一只迷途的羔羊,而后寻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拥有这样的一个结局,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

    仔细想想,如果不能出现这样的局面,只能说明这件事情到最后都是无法承受的。

    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话,郝云寒还有应君楠,甚至是现在在后山山群中的所有来自于星河学院的人,都无法脱身!

    局面如此,谁又干轻易脱身?

    一顶帽子扣在自己的脑袋上,所带来的影响可不仅仅只是一定帽子,至少,在这么一刻,最让人放弃的声音都是存在于每个人的脑海之中,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让人异常悲愤的。

    可,任何人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却又不得不一步一步走下去,不管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办法,本身都应该是这个样子。

    或许,他们应该想想,如果,如果这一切没有成功的话?

    是了,应君楠的脑海中就应该出现这样的画面,让这件事情最终都是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所谓的合作不过是威逼利诱。

    这些年在星河学院当中,应君楠所掌握的秘密却是别人数十年都不见得能够记载住的。

    观察每一个人,寻根朔源,找到每一个人身上所隐藏的秘密,而后隐藏在应君楠自己的心中,成为一样在应对这些人的时候的一把利刃,并且狠狠地刺中对方的心脏,让对方不得不去相信应君楠所说的话。

    恐怕,洛白一旦知晓曾经在天梯之上所遇到的应君楠是这样的一个人,也会感慨于自己看走了眼,曾以为应君楠是那种谁都可以踩上两脚的人,郝云寒是应君楠的后盾,最终所呈现出来的无非就是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局面。

    可惜,现在洛白也并不清楚应君楠等人的动作,他在那里,始终都是没有提起将老院长指引过来的事情。

    场面一度很是静默,正是因为这样的静默,才让这里的事情变得无法掌控,便是洛白也无法在这一点点的时间中找到他们应该迈出步伐的方向。

    情景如此,大概是没有多少可以回缓的余地了。

    洛白这边的情况到底还是让人有些揪心。

    可,应君楠这边也是感知到有人丢掉了手中的令牌,并且没有向其中滴落自己的鲜血。

    这样的一个场景,让应君楠的心脏都是揪了起来,不知道差了这样一步的棋局是否能够安然无恙地继续走下去。

    棋局之上,应君楠是手持棋子的一人,那另外一手持棋子的人是谁?

    又掌握了多少的事情,并且让这么一件事情最后都是无法延伸出去了?

    或许,就应该想想这样的局面,并且让他成为所谓的现实,这样的话,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自然就能够说到更多的事情,唯有更多的可能性,才足以让这么一件事情变得人人皆知,并且人人都知晓最后的结局。

    应君楠或许从来都没有想过,当棋局之上出现其他的情况,是否想过对面的棋手也是换了一个人?

    当然,就应君楠现在的情况来说,他大概是想不到这样的局面。

    而且,那些丢弃掉令牌的人不仅仅只是郝云寒一个人,若是真的继续追查下去,应君楠自己又是否会承受住这样的局面?

    毕竟,消失的人不仅仅是郝云寒,还有其他的人,那些人在应君楠的心目中,至少是一种可以完全掌控的。

    如果,如果变成这样,应君楠到底应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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