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夏武阳仰天大笑,声震几十里。
陈太稳等人不禁色变。
他们还是低估了夏武阳现在的实力!
八人联手可以和夏武阳一战,但想要胜过夏武阳,怕是要付出巨大代价。
“老贼!”夏武阳笑声一收,“论卑鄙无耻,你自问第二,谁敢论第一?你不但害死了婉儿的父亲,还……”
“住口!”陈太稳喝道,“你要打就打,不要污蔑我爹!”
“污蔑?这是婉儿亲口告诉我的。”
“放肆!婉儿被你骗去身子,你竟然还敢……”
“太稳,让他说。”
“是,爹。”
只听夏武阳说道:“陈老贼,我今天就要当众揭破你的小人面目!早在二十年前,婉儿父亲就已受你控制,要不是为了婉儿,他老人家早就和你拼命了。”
“他是我二弟,我为什么要控制他?”
“还不是因为你野心勃勃。”
“如果我真的野心勃勃,三十多年前为什么要把家主之位传给我二弟?”
“你以为我不知道真正原因吗?你当年练功不慎,灵根受损,迫于无奈,才会将家主之位传给……”
“那你知道我后来为什么要出来主持大局吗?”
“……”
“说不出来吧?我告诉你,我二弟当了十几年家主,已不把我放在眼里。
原本我与他说好,家主之位将来传给太稳,可他后来改变主意。
但谁都知道,他只有一个女儿。
妇道人家能做家主吗?
我屡次劝他,他不但不听,还与我动手。
我毕竟是他兄长,赢了他一招半式。
我陈家不是家主一个人说了算。
我伤了家主,就去找陈家几位长辈降罪,可几位老人家都说此事不怪我。
我为了陈家未来着想,只好软禁二弟,直到十八年前,你诱骗婉儿,盗走我陈家……”
“放屁!”夏武阳怒道,“贼喊捉贼!你陈家的功法有什么了不起?早在二十年前,你知道我夏家功法远比你陈家功法厉害,就包藏祸心……”
“哈哈。”陈永利笑道,“你问问天下之人,你夏家功法能与我陈家功法相比吗?”
这话倒是事实。
夏武阳是什么人,根本没几个知道。
但陈家乃大成国四大门阀之一,一百多年来,中州地界,但凡有点阅历的,又有谁不知道?
“陈老贼,我夏家功法就是在你陈家功法之上!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那一年,婉儿发现她的父亲死得蹊跷,就跟我商量。
都怪我一时大意,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却让她发现陈叔叔的死跟你有关。
当时她有孕在身……”
“住口!”陈永利陡然怒吼,“你这个淫贼!我侄女冰清玉洁,被你甜言蜜语哄骗,未婚先孕,你还有脸说!”
“你怕我说出你的无耻行径吗?”
“老夫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陈家的事!”
“那你敢说你从未做过对不起婉儿的事吗?”
“怎么不敢?老夫敢发誓!”
“果然无耻!”夏武阳骂道,“当年你以要把婉儿嫁给我为条件,把我请去,我为了救出婉儿,只得前去见你。
你说你可以放了婉儿,让我与婉儿远走高飞,但我必须把家传功法说给你知晓。
为了婉儿,我连性命都敢给你,更何况是功法?
可你太卑鄙了!
不但想要功法,还要杀我与婉儿灭口。
我给了你三分之一功法,说要见婉儿,你一直说她身体不适,后来我才起了疑心,非要见不可。
你想要利用假婉儿的骗我,把我当白痴吗?
婉儿是真是假,我不用眼睛去看,只要她在我十丈之内,我就能感觉到。
我料想婉儿可能已被你害死了,就想逃走,但我当时不是你的对手……”
“可笑。”陈永利嘲讽道,“你当年也就二十七八岁,老夫要杀你,易如反掌。”
“哼!你见我要逃,就动了杀机。”话罢,夏武阳却是撕开胸前一片衣衫,露出胸口,却有个淡淡的手掌印,“当年你一掌打中我,不但震碎了我的内力和真气,还毁掉了我的灵根。”
“笑话。”站在祭台下的陈太彬说道,“灵根都毁了,你还能活到现在?”
“如果不是我夏家的功法够神奇,你老子还会使用下三滥的手段骗我吗?
我使用一种特殊身法逃出陈家后,以为我死定了。
可我在深山里躺了三个月,不但没有死,反而活了过来。
我知道我想要报仇,就必须将家传功法修炼到极高境界。
我要对付的不仅仅是陈老贼,还有你整个陈家!
可那又怎样?
十八年后,我还是来了!”
话音刚落,忽听一个声音传来:“夏兄弟,这十八年来,你受苦了。”
……
此时,副城主府内。
那座花园外边,一层层围了许多人。
这些人虽不敢动手,但目的就是要阻止李不修、舒红袖、倪眉三人离开。
“你们要干什么?”
舒红袖喝道。
“红袖小姐,为保护你的安全,请你待在这里最好。”
“你们管得了我吗?”
突然。
有个女子声音传来:“袖儿,若是娘要你留在这里呢?”
“娘!”
舒红袖颤声道。
“袖儿,娘想跟你借一样东西。”
“娘想借什么?”
“就是当年被丫鬟偷走的那管玉笛。”
听了这话,李不修却是笑了笑。
“伯母,我能冒昧问你一句吗?”
“请问。”
“你可知道那管玉笛是何物?”
“我当然知道,它是萧乘龙送给我的。”
“这么贵重的礼物,怎么会被一个丫头偷走呢?”
“那是因为那个丫头深得我信任,我对她毫无防备……”
“是吗?那我问问伯母,这管玉笛有何特征?”
“……”
“伯母回答不出来吗?”
“娘,你怎么不说话?”
舒红袖不想怀疑这个娘是假的,但此时此刻,由不得她起疑。
“一管玉笛而已,有什么特征?”
陈群的声音说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玉笛。”
“何以见得?”
“陈副城主,我是舒姑娘的朋友,谁要是敢骗她,也就是骗我。”
“我们没骗人。”
陈群想到“神殿”,就不由头疼,语气立刻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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