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婆能明显感觉出来,大家都对刘盼儿报以了同情。但她欺负刘盼儿欺负惯了,怎么能承认这事的责任不在刘盼儿身上。现在,她的儿子也死了,那个段宝也死了,要是不让刘盼儿偿命,她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老郝婆恶狠狠道:“同事?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我儿子不在的时候来?男女授受不亲,哪个良家女人能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在家里接待别的男人?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想做见不得人的事。”
现在是在衙门里,更何况孩子没了,刘盼儿怎么可能还怕她个不讲理的老太婆,便冷冷道:“我跟段宝什么都没做,却被你泼脏水?只有满心满眼都是龌龊事的人,才会看什么都觉得是见不得人的事。”
老郝婆这还是第一次被她冲撞,气得捂着胸口,装出要死要活的模样,边哭边骂边求助道:“看见没?大伙都看见没?这女人把野男人叫家里来,居然还骂我老婆子心思龌龊!大老爷,您瞧瞧,她这说的是不是人话?大伙要是不信,就把我老婆子的心给剖出来看看,但在那之前,我得亲眼见这不要脸的女人伏法。”
周县令十分厌恶女人之间的泼妇骂街,黑着脸道:“老妇人,本官看你年纪大了,给你留些面子,你可不要有眼无珠。要是再敢插嘴,就把你的舌头给拔掉!”
老郝婆吓得赶忙闭上嘴巴,并恶狠狠地瞪着刘盼儿。
“刘盼儿,这个段宝,本官派人查过底细了。他的情况,本官很清楚,你们平日里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好到这种程度。你之前也有过身子不适而请假的时候,而他为什么突然在这次去探望你了?”
刘盼儿低着头,道:“段宝说,是老板娘派他来的。他还说,老板娘派他去给贵客送货,让他顺道来看看我。”
“那贵客是谁?”
刘盼儿摇了摇头,道:“这个,段宝并没有告诉我。不过,他当时神神秘秘地跟我说,要有好戏看了。”
关于春纪布庄的事情,周县令也是知晓的,春纪布庄老板娘的风流韵事,他也有所耳闻。
现在听见刘盼儿突然说了一句“有好戏看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咯噔”了一下。
“刘盼儿,人虽然不是你杀的,但经过我们对现场的勘察发现,刀子确实你递的,这就说明,你是有准备的。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准备吗?”
听了周县令这话,刘盼儿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一大截,她本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天衣无缝了,没想到却压根没能逃过衙门的法眼。
她把头低的更下了,说话的声音中也带着哽咽,道:“老爷,我被老郝家坑的已经快喘不过气了,老郝母子俩卖掉了我可怜的孩子,可他们也不会轻易放掉我。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到这一招,希望能早早脱离老郝家,没想到居然会出人命。”
老郝婆听见后,激动地直接跳了起来,道:“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老爷,她承认了,这事就是她设计害死我儿子的!这样的毒妇,要是不千刀万剐,难以平民愤!老爷,您一定要给老婆子和我那苦命的儿子一个公道啊!”
p+PApkVdHvB6yHo91aXfw/woesoUm6rQlm45swEpoKRauujxs+Z45cFpQmLgxh4YvXvEviiZuNxz1xfdFkHjzQ==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