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组织可真够厉害的了。王溪亭惊叹道。
是啊。王嗣宗点头,不过你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个组织和案子有什么联系?
叶溟别去何月之后,就是去了那里。
叶溟?他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他就是何月的同伙,如今被我们抓到正好。
爹,我不是在说能不能抓得到叶溟的事,我是想说,或许我们错了,这个案子的凶手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而是一伙人。
一伙人?你是觉得龙潭那些人都是与此案有关?王嗣宗突然看着王溪亭笑起来。
您为什么笑?王溪亭不解。
亭儿啊,你什么时候才不会意气用事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如此推测的目的吗?你还是放不下他是吗?
您您说什么呢!王溪亭极力驳斥道。
我说错了吗?你问问自己的心你是跟着案情和线索走还是跟着自己的感觉和错觉走?
可
不要可是了,事已至此,何月已经无法与此案脱去干系了,圣上迟早会知道这件事,你知道这件事引起的轰动的,正如你所见,这件事引起的风波有多大,与此案相关的嫌犯就要承受多大的惩罚。
那就没有希望了吗?只要活着就可以。王溪亭双眼泛红,她知道,追根到底是她一步步亲手将何月送进大牢。
王嗣宗摇了摇头,长长叹出一口气,亭儿啊,爹知道你的性情,要你面对这些变故实在不易可你要知道,事情是他做的,所有的慌乱都是他制造的,他有的只是一颗不良之心,我们唯有如此,才能平息民愤,向皇上向天下百姓做一个交代啊!
交代?王溪亭冷笑了一下,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不肯抬起。
你怀疑龙潭也情有可原,可是综合以上因素,只有何月身份最为可疑,动机最大,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这样复杂且精密的一起案子,你觉得还会有什么其他人嫌疑吗?
的确,目前的线索都指向了他,可这里面可有何证据令百姓信服呢?
没有一个人会愿意承担这些后果,他们都知道被选在可疑人之中的后果,当然不愿意开口承认,不过很快的,不出今日,他就一定会招的。
您找了刘司?
没错,自建府以来,还没有刘司审不出的话!如今何月如此隐瞒,我怕一般人对付不了他,我琢磨着人选,也就只有刘司最为合适了。王嗣宗不紧不慢地说着,看来他真的已经把这件事和这个人当做身外之事和身外之人了。
可您知道这个刘司的手段的!他是能审出来,可他那是屈打成招!如此得到的结果,还有什么意义吗?王溪亭紧张的说道,还有,何月是您一手栽培的人,你们曾经情同父子,可为何今日就变得如此冷面相对?
呵,父子?王嗣宗冷笑着,若不是你喜欢他,我会如此器重他吗?我的确有些不念旧情,可面对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还有什么旧情可谈,他作案的时候,为何就不看在旧情上,为我们也着想一下呢?
爹!
好了,此时不要再提,我看你是刚刚下定决心就又变移了心思,我劝你最好不要感情用事,这样的话是做不成大事的,更遑论案子了。
是!王溪亭迟疑了很久,才终于在王嗣宗的话后做了一个简单的回应。
我看,此案涉及到的人就是他们两个了。
真的吗?可我们还没有证据证明到底有没有其他人。
既然无证据证明,那又为何要如此牵强呢?两个人就是两个人,凶手就是他们二人,百姓们是不会有猜测的。
爹,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您不是向来有求必应,公正执法的吗?怎么如今
如何?
如此的好坏不分,证据不论,只会应付,草草了事
好了,你不知道案情轻重,如此说我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仅此一次,不能再说。你要知道,你爹还是你爹,只是在一些不同的事情面前能够分清立场罢了。你还不够成熟,等你长大了就会懂的了。
您打算如何?
我先去写一个奏章,我会尽早将此事的经由告知皇上,听候皇上处置。
那这件事就此结束了吗?我们难道不要再进一步搜查了吗?
搜什么?你都已经知道何月的身份了,他是皇室贵族,在他手下有多少人是我们所不知的,如此一来,无论是执行一系列任务的缘由还是能力,与他而言,就显得极为简单开阔了。
看来您是铁了心了要置他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可以这么说,只是这个方式太直白了,换作另一种说法会更好些。
既然如此,就休怪女儿不孝了。王溪亭说着的时候,已经转身离开了。
你要做什么?
我自有打算,您就不必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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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亭姐!石真一进后院看到王溪亭正坐在水边的长廊上,便极其兴奋地大声叫道。
怎么样?可如我所言一般?
恰如你所言,金佛寺的那些和尚的离开确实是有其他因素的。
你是说,不全是为了修建新的道观?
没错,之前我们一直以为是皇上下的命令,可事实证明皇上的消息散播的慢了,在此之前,就早已有人传过一些小道消息,而能够将消息宣扬得如此程度的人,一定是一个有震慑力和背景的人,并且在他的背后还有一大堆的簇拥者,足以支持他的行动。
嗯,如此看来,龙潭的可能性就极大了。
还有一点,你让我留意的那个人,也不见了。
你问出了他的下落?
石真缓缓摇了摇头,寺里的和尚都走了,信徒肯定也会走,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我觉得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那些和尚也不知道他的去处?
和尚已经分散在各处,大相国寺有两个,新建的海慧寺去了三个,还有几个还俗了,不过当我问起这件事,他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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