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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迅速追上,双斧一横。
“旋风斩!”
再一次看见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招式,红四娘不惊反喜“原来你也就那么三板斧!”
这一记杀招确实厉害,可之前就露了底,如今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用出来!
果然,年轻人就是嫩,即便武功高,终究还是经验不足。
“看来这一次完全可以反败为胜了!”
通常来说,旋风斩这类招式是通过旋转形成的离心力杀伤敌人,距离中心越远,威力便越大。
而施展招式的人处于中心,反而就是最大弱点。
这类杀招若是突然施展,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那自然万试万灵。
可要对面有了防备,很容易就会被人找出破绽进而针对,说不得就要吃个大亏。
红四娘眼见王越重复之前招式,心头大喜,脚下一跃,身形不退反进的高高跳起。
于空中调转,头下脚上,居高临下的一招火中取栗,就要探手取走王越的头颅。
“呵!”
见到红四娘的应对,王越并没有惊慌失措的神色。
确实,一般以这类旋转伤敌武功,中心处确实是要害,属于需要避免被人针对的。
可旋风斩显然并不在此列!
它是由魔力发动的,与此世武功有本质的不同。
就如同太阳分明是个球体,引力分布是个立体系统,但整个太阳系的星球却都分布在一个平面,好似一个盘子。
旋风斩由魔力催动,和武功并不是同一种东西,施展时有一股异力护住自身,要想从头顶攻击,相当于破坏整个系统,难度比正面将旋风拉停还高。
这是一个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完全不现实的行为。
红四娘一跃上了空中,正施展招式要摘取王越头颅,心中暗自得意,却陡觉一股巨大的吸摄之力传来,身不由己就被拉入旋风之中。
“啊……”
她只来的及发出一声惊呼,便再做不出其它反应了。
之后的事情不用多说,能在王越旋风斩中活命,有一次就够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机会?
“呼……”
如同下了一阵血雨,等旋风停下之际,红四娘早已没了人形。
王越将战斧杵在地上,口鼻中剧烈喘息着,汗水混合雨水顺着身上起伏的肌肉不断往下流淌。
短时间内连续两次施展杀招,他也感觉身体有些吃不消。
现实不是游戏,没办法做到只要还有蓝条就持续战斗,需要考虑的因素简直不要太多!
即便以王越如今的体魄,也难以承受旋风斩高强度的持续输出。
人类终究和奈非天不是同一物种!
休缓片刻,收起战斧,熟练的开始摸尸。
如果是游戏,那这好歹也算个boss,按道理因该能掉点好东西才对。
可现实没有逻辑,也并不一定讲道理,能不能出货全看对方带了什么。
王越一番搜索,并没得到什么好处。
几个散碎银子,一袋飞针暗器,还有几个瓶瓶罐罐……
都是些跑江湖常用的事物,看得他异常失望。
不过死者为大,王越还是顶着雨用斧头挖了个坑,将残破尸体弄了进去,免得被野兽给祸祸了!
回返鸡鸣寺的路上,他遇上了摸黑出来的苏苏。
“那么大雨,你怎么出来了?”
苏苏是打了伞的,不过如今风雨交加,打伞也没多大用处。
一个是她力弱掌控不住,另一个则是那雨随风侵袭,方向不定,不只从头顶来,还有四面八方。
所以如今已是混身湿透了!
“你不在了,我一个人在那里待着有些害怕。”她说话的语气万分委屈。
“不是有两和尚吗?害怕什么么?”
苏苏摇头,“说不上来,就觉得他们怪怪的!”
“难道遇上黑店了?”王越想不出来什么样子叫“怪怪的”。
“咱们回去看看吧,烧点火将你身上衣服烤一下,要是染了风寒便麻烦了,身体还难受!”
“嗯!”
王越从苏苏手里接过雨伞顶在二人头上。
以他的力气,自然不会左摇又晃,虽然没办法遮挡全部的雨水,但也总比没有强。
“咦!”
到了鸡鸣寺的门口,他面色凝重的停下脚步。
“怎么了?”苏苏奇怪的问。
正这时,一道闪电撕裂天空,在头顶金蛇狂舞似的纵横扭曲,接下来便是一声惊雷来袭!
巨大的雷声入耳,两人却都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寺庙。
“你……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王越心中惊疑不定的问。
话声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苏苏浑身一颤,脚下有些发软,往他身上靠了靠。
苍白的嘴唇张了张,没有说出话来,只呆呆的看着前面。
却见眼前的鸡鸣寺安安静静的,如同一只熟睡的猛兽蹲伏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如同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那般,毫无二至。
可王越分明记得,自己与红四娘交手,那四溢的劲力已经将寺庙正堂掀翻,使这里变得破烂不堪,成为断壁残垣。
可眼前所见,一切都是规规整整,无有一丝差错。
怎么会这样?
苏苏混身一直不停颤抖着,没有回答王越之前的问题,但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几乎以为自己记忆产生了错乱。
是什么人以极快的速度将这里修复了吗?
只一瞬间,他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即便是武功高手,也没办法在半个时辰之内做到这种事情!
除非是有一大群的先天同时动手,还得各个精通建筑工艺,但这样的可能性存在吗?
真要有这样的力量,出去干点什么不好,会藏在这样的小庙里,就为了吓唬自己?
显然不现实!
那么是什么样的力量造成了眼前的一切?
王越搬运内功,真气汇聚提升五感,静静探索寺庙内部。
很容易就听到两道人类的呼吸声,是那老和尚与沙弥。
并无其它生命的痕迹,一切与第一次来的时候相同。
等等……
自己那两匹马呢?
他记得两匹马就拴在柴房里,但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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