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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们离开这里!”
马肯定不在了,王越也没有进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虽然心中有所好奇,但对于眼前这种难以理解的状况,身边带个拖油瓶,他还是觉得应该敬而远之。
不管是妖魔鬼怪,还是神圣仙佛,暂时王越都不想招惹。
两人警惕着离开鸡鸣寺,冒雨行进。
直到走出去很远的距离,苏苏才一个踉跄,回过神来。
这一下,她那心中紧崩的弦舒缓下来,顿觉又累又饿,加上头顶大雨不停,却是再没力气走路了。
“歇会吧。”
王越见她确实难过,两人遂躲在山脚的崖壁下,这里有些树木遮挡,能让淋在身上的雨小点。
虽说雷雨天树下避雨有发生危险的可能,但如今这时候显然顾不得太多!
看了看畏缩在角落的苏苏,他不由心中感到庆幸。
还好现在是夏天,即便是夜间下雨也不是太冷,要是其它季节恐怕更加麻烦。
雨继续哗哗哗的下,不时从头顶枝叶缝隙渗透一部分下来。
这样的环境自然睡不着觉,王越还在一直想着之前的鸡鸣寺。
不得不说,红四娘的突然袭击,或许是救了自己一命。
若是对方没来,自己在熟睡中受到那诡异东西的袭击,说不得就栽了。
当然,也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也许那玩意儿只是看起来诡异,其实实力并不强?
想得再多,与现实无益,王越心里始终放不下,准备找机会再去看看。
天亮了,雨停了,眼前一片清明。
空气似过一场洗涤,吸进肺里有一股往日没有的清新。
将苏苏安置在半天路程的一个村子,本想要打探一番寺庙的消息,却并未有什么收获。
他干脆又返身折了回去。
远远的瞧着鸡鸣寺,果然是恢复原样了。
他暗中观察了两个僧人的行动,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没有一点奇怪的地方。
显然,不搞出点动静,是见不到昨晚那一幕的。
定了定神,暗下决心。
隔着鸡鸣寺约二十丈距离,王越全力投出一柄飞斧。
本人则是原地戒备着,一但有什么变故,能够第一时间撤离。
飞斧盘旋着,发出刺耳尖啸,轰然将寺庙门楣下的匾额斩断,进而撕扯成一块块残缺的碎片。
呜呜风响,那飞斧砸碎了匾额,居然调转方向,复又飞了回来,重新落在王越手里。
这却是“飞斧投掷”到了十七级之后方才掌握的新技巧。
命中目标后,飞斧上余劲不竭,能够借势飞回。
当然,若目标太过强势,互怼时破了飞斧上力道的平衡,那就另说了,并不是万无一失。
匾额破碎,王越整个人如临大敌,全神戒备。
半晌,整个寺庙并无什么变化。
既没有他想像中的那样活过来,也没如昨晚那般恢复旧观。
“难道需要晚上才行?”
那白是不是就一个死物,亦或许是个陷进?
他有些陷入两难。
转头四顾,周边一如既往的安静。
再次将视线转回,王越却是心中一凛。
只不过转移了一瞬间的注意力,那匾额居然就恢复了!
无声无息!
和之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破损,地上的碎块也不见了。
“嘶……”他不由口中抽了口凉气。
一连几天,王越将精力放在鸡鸣寺,不断的反复试探。
最终是毫无成果,只能无奈放弃了。
他对其进行过各种破坏性试验,不管是人还是物,不管是局部还是整体,只要一转眼的功夫就能恢复如初,说不出的诡异莫名。
当然,王越是肯定不会再进去的。
第一天不知情,为了躲雨跑里边过夜,之后时不时回想起来就感觉一阵后怕,背脊发凉,怎么可能再自投罗网!
确定自己暂时拿对方没办法后,他便在寺庙左右两侧的道路各插了块木牌,上面陈述了里面可能的危险,便干脆的转身走了。
苏苏已经在村里等了好些天,心里肯定早已不耐……
也就在王越于荒野赶路的时候,江湖中却因他的事情而风起云涌。
首先是五霸的死亡,在川蜀一地引起不大不小一场风波,暗流涌动。
随着红四娘扬言要为徒弟报仇,更是流言四起。
暗地里不知多少赌场开出各自赔率,赌他什么时候毙命。
虽说同样是先天,但与红四娘这种,横行江湖数十年的老牌高手在人气方面还是没的比。
看好他的真没多少!
当王越再次出现在人前,而红四娘却渺无踪迹的时候,想也能知道引发的震动有多大。
随着时间流逝,红四娘仍旧没有现身,这在朝不保夕的江湖人眼中,几乎就可以断言是遭了不测。
而王越似乎毫发无损!
从此以后,众人对他的评价就不在是年轻一辈的高手了,而是直接接与老辈人物平齐……
英雄楼,和英雄其实没什么关系,就一家普通的酒楼。
只不过老板喜欢做江湖人的生意,投其所好取了这么个名字。
无它,因为江湖豪客出手比较大方,许多客人做的无本买卖,有今朝没明日,挣的钱自然大手大脚的花。
王越体态魁梧,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进门就引起众人的注意。
至于他身边喜鹊般的苏苏,暂时就被忽略了。
小二赶紧过来,一番询问,将两人引往楼上。
“那是王越?”
“这样魁梧的身形,江湖中也是少有人及,又出现在这附近的,应该就是他了!”
随着二人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一楼的酒客便纷纷议论开了。
“欸,你说红四娘这样一个老牌先天高手,怎么就折在一个年轻人手里?”
“是啊,才二十啷当的年纪,就有这样的武功在身,到底怎么练的?”
听人这么说,有酒客惋惜道“神剑山庄可惜了,要是那件事迟上两年,等王越成长起来之后,又何至于被人灭门!”
旁边的人接口道“是啊,倒是便宜了龙虎门,稀里糊涂多了个大高手!”
另一酒客看起来心情比较好,笑着道“我是不在意这些的,只要他让我赢钱便比什么都好。”
“你是怎么想到压王越的?”
这话一说,许多人的注意力便都集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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