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落汤鸡都打量着彼此,并馋着对方的身子。
花匀发誓刚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真的是想要让男人享受一下自己的罪果。
她绝对没有对他的身体产生过任何想法。
但是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过突出,她的眼神不自觉就瞟了过去。
曲忠被淋了一身水,一点也不生气,把头发朝后捋了捋,甩了甩脸上的水,干脆直接脱掉裤子,直接洗澡。
花匀:!!!
“怎么?羡慕了?”
曲忠看隔壁的人似乎是呆愣的站在那,那骚劲就忍不住跑了出来,本来就对少年有那么点想法,这气氛一到,他就开始暗搓搓的试探勾引。
“中看不中用罢了。”
花匀短暂的呆滞后,回过神,轻嗤出声,倒也不羞耻,直勾勾的看着男人,仿佛他不是在洗澡,而是在表演什么好看的人体节目。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中用呢。”
曲忠转过身,把隔板上的瓶子拿了下来,开始在身上涂抹。
“这还用试吗,显而易见。”
花匀轻啧,表示自己也过足眼瘾了,就打算溜了。
毕竟这一身湿衣服是真的难受。
“走那么急干什么?怕我对你出手么。”
曲忠见她要走,轻笑出声,心情颇好。
他一向是晚上洗澡,一般就卡在这个点,刚好失眠,洗完澡差不多也就能睡着了。
原来都是一个人,这回还是头一次遇见别人,还是他正感兴趣的人。
“你才应该怕老子对你出手。”
花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拿起隔板上的瓶子,往男人的脑袋砸去。
历史重演,男人再次被砸中,手正好接住瓶子。
“你来啊,我很期待你是怎么出手的。”
曲忠顺势把瓶子放在了地上,冲了冲脑袋,看着少年,微微勾了勾手指,
“你还是自己用瓶子吧。”
花匀冷哼,不打算跟他继续吵了,走出淋间,眼看着就要离开。
“别走啊,给我搓搓背。”
男人那欠揍的声音再次传来,花匀回头,看见一个结实的后背。
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刀痕弹痕,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的渗人。
“你怎么不让狱警来给你搓背呢?”
想的倒是挺美。
“你过来,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
男人扭过头,似乎是摸清了花匀那股好奇劲,勾唇一笑,手里捏着一块毛巾,对她摆了摆手。
秘密?
花匀眼睛微微一亮,这个男人确实很能把握人的心里啊。
她确实对他的秘密很感兴趣。
毕竟上一辈子,他和原主也是有一些的交集。
“你这毛巾是干净的?”
花匀被秘密妥协,走上前,看着男人那块毛巾,有些嫌弃的蹙眉。
“是干净的。”
曲忠看着少年白嫩嫩的小脸皱在了一起,有些好笑,把毛巾给了她,自己转过身去。
“你大爷的,老子这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搓背。”
花匀手上毫不客气,就像搓墙灰一样,没一会就把男人的背搓的红一大片,但是曲忠好像丝毫没感觉到疼,依旧是笑眯眯的冲着水,没有什么感觉。
“放心吧,以后你其他的第一次,大概也都是我的了。”
曲忠看着她愤懑不平的样子,微微一笑,嘴里轻飘飘闪过几句话,但是淋浴声太大,花匀没听太清。
“你刚才说什么?”
花匀停下动作,狐疑的看着他。
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我说,你想知道我什么秘密。”
曲忠侧着头看着她,这个角度看,少年似乎更好看了,眼尾泛红,小嘴一张一合,看起来就让人很有食欲。
“你在外面是干什么的?”
花匀其实最好奇的也就是这个了,在原主回忆的上一世中,那些**的人都被警察的卧底都一窝端了,但是这个男人却是屹然不动,警察拿他无可奈何。
花匀看着他的背,默默竖起耳朵,她要好好的吸取经验,不能走原主的老路。
“我?什么都干,只要能赚钱。”
曲忠大大方方,还跟少年谈起了一两件自己的光荣往事。
这次进监狱,也是有些累了,想找个没有仇家的地方歇歇脚。
哪个地方最安全?那当然是监狱了,所以曲忠就故意露出了点马脚,主动进了这里,开始了休闲的养老生活。
“啧啧啧,你还真是荤素不忌。”
花匀听着他那些混账事,心里的道德感和法制感突升,手中继续用力,恨不得要扒下男人的一层皮。
“我还是没你厉害啊,顾小爷。”
男人突然笑眯眯的唤了一声,花匀头皮一紧,身体的反应让她直接挥出了拳头。
这男人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
明明警察都没确定的。
“别激动啊,我是让你搓澡,可没让你给我按摩。”
男人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微微低头,跟她拉进距离。
就好像没有看见少年防备的状态一样,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她的脸,眼底闪过痴迷。
“顾小爷这张脸啊,还真是好看的紧。”
让他这个从来都不对男人感兴趣的人都欲罢不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
花匀看着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偏偏男人的力气还大,她挣脱不开。
“想干你啊。”
曲忠微笑的看着她,啾的一下,疼爱的亲了一口少年的小脸。
似乎是亲上去的感觉太好,男人有些沉醉,嗷呜一下,轻轻的咬了一口。
就像是吃了一口棉花糖,曲忠看着那个红印,舔了舔,又是爱不释口的亲了又亲。
花匀表示已经被恶心到了。
玛德,这傻叉玩意是狗吗,又舔又亲的。
“干你大爷。”
花匀手上动不了,但是脚还在,摸黑狠狠踩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隐隐约约听见了男人闷哼一声。
花匀忍不住得意的微笑。
让你欠,活该。
“顾小爷还真是够辣啊,我喜欢。”
曲忠被踩了一脚,兴趣不降反升,笑眯眯的看着她,似乎是感觉不到疼痛,看着她那张嘴,狠狠地亲了上去。
疯狂的在嘴里扫荡,仅仅两分钟,花匀感觉嘴又疼又麻。
真踏马是个狗男人。
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嘴了,男人依旧在那又啃又亲又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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