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忱回来的时候,阮星晚正在笑着和裴杉杉聊天,转过头却见他衣服有些脏,脸上也有几处淤青,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止住,快步走了过去,皱眉问道:小忱,你这是怎么回事?
阮忱偏过脑袋:没什么,一点小伤,不要紧。
怎么不要紧,刚才出去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去哪儿了。
裴杉杉也走了过来:是啊,小忱,你出什么事了,快点说。
阮星晚眉头皱的更深,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
阮忱淡声道:和同学打架而已,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好端端你和同学打架做什么?
阮忱明显不愿意多说,只是道:打了就打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阮星晚不信,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裴杉杉却把她拉住:好啦,小忱年轻气盛,和同学有磕磕碰碰很正常嘛,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自己那么大个人了,有分寸的。
说着,又去拉阮忱:你也别在这里站着了,去把脸上的伤处理一下吧,小心发炎了。
知道了。
阮忱转身,进了后面的休息室。
裴杉杉用胳膊肘碰了碰阮星晚:还担心呢。
阮星晚摇头:我觉得小忱没有给我说实话。
阮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冲突,就和同学打起来。
而且他刚才出去的样子,明显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裴杉杉道:小忱不给你说实话,也是因为怕你想多嘛,你看他现在不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不会有事的。
阮星晚呼了一口气:希望吧。
过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推开。
阮忱手里正拿着棉签给伤口消毒,看见阮星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放下棉签道:我真的没事。
阮星晚坐在沙发旁边,拆开创口贴给他贴上:跟同学打架也不是小事,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
阮忱抿着唇,没说话。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知道了。
阮星晚又道:我明天晚上要去安城一趟,差不多两三天就回来了,你重新找个房子吧,别住在丹尼尔家了。
阮忱了解阮星晚的意思,他默了默才开口:我觉得他不是故意的。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去追究也没有意义,我只是觉得你一直住在他家里,麻烦别人也不好,再说了,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我这边没有再发生其他的事。
阮忱点头:我明天就搬出去。
阮星晚起身:把房子找好再说吧,钱我一会儿转
阮忱打断她,沉声道:我有钱。
阮星晚笑了笑:行,那你自己看着办。
就在她要离开时,阮忱突然问道:你和程未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试试吗,试的怎么样了。
阮星晚顿了顿才道:你说的对,我不喜欢他,再怎么试,也没有意义。
那你阮忱摸了摸脖子,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还会和周辞深复婚吗?
阮星晚大概是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站在原地愣了几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阮忱见状,咳了一声又道:我是觉得,他好像没之前那么讨厌了,你如果还喜欢他的话,我不反对。
闻言,阮星晚忍不住笑出声:你前段时间不还把他赶走了吗,怎么现在态度转变的这么大。
阮忱道:我哪里是赶他走了,我只是让他想清楚,不要再做出伤害你的事
阮星晚道:好了,你别管这些了,今天工作室也没什么事,一会儿吃饭去。
走到门口,阮星晚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他,忽然开口:要叫许湾吗?
阮忱愣了愣,然后道:那是你朋友,你问我干嘛。
阮星晚压着唇角笑了下:没什么,问问而已,她前段时间因为你的事出国避风头去了,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我想着怎么着都该给人当面道歉致谢,你说呢。
阮忱错开她的视线,清了下嗓子,薄唇抿了下才道,你说的对。
那我先问问看她回来没有吧。
阮星晚挑了一下眉,拉开门出了休息室。
一边走,一边给许湾发消息。
事实上,许湾压根儿就没有出国,周辞深那个可恶又无情的资本家只给了她短暂的两天假期之后,便又把工作排得满满的。
接到阮星晚消息的时候,她正好在拍一个广告,为了圆之前那个谎,还只能说是人在夏威夷,刚下飞机。
阮星晚:【好,那等你回来之后,我们再约。】
许湾含泪答应。
晚上十一点三十,飞机在安城机场准时降落。
安城的气温好像一直都比南城低一些,一下飞机,阮星晚就感觉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她把羽绒服拉链拉到下巴,又把衣服的帽子戴上后,正准备朝机场大厅机场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一群保镖围着一个人走了出来,而人群中的女人,全身上下都被裹得严严实实,连眼睛都没有漏出来。
而且他们的氛围很奇怪,像是很紧张。
路过阮星晚旁边时,她还被撞了一下。
阮星晚看着那一群人,觉得有些有些莫名。
几分钟后,阮星晚从卫生间出来,没走几步,就听到角落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真是烦死了!你们到底安排好没有,还要让我在这里等多久!
周小姐稍等,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稍不注意,你的行踪就会被发现。
周安安骂道:都怪那个贱女人,还有那个私生子,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他们好看!
阮星晚站在原地,无声笑了下。
真是没想到,她居然能在这里,遇到逃亡的周安安。
不知道该说是命运还是巧合了。
而周安安到了这种时候,仍然不知悔改。
就在这时,有一个保镖发现了阮星晚,警惕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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