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保镖要走过来时,阮星晚忽然感觉腰被人搂住。
下一秒,她就看到了呈现在眼前的小便池。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卫生间外便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
很快,她又被拉到了厕所的隔间里。
保镖进来后,推开卫生间的门,一扇一扇的检查着。
阮星晚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睛瞠的大大的,似乎不知道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眼看着保镖就要检查到他们这边来了,周辞深垂眸对上她的视线,然后放在她腰的手收紧,让她整个人都贴到了自己怀里,随即低下头,轻轻咬在了她唇上。
阮星晚条件反射的挣扎,周辞深握住她的手腕,嘭的一声将人压在了木板上。
卫生间的门被撞得哐哐作响,还伴随着细细的喘息声。
动静是说不出来的暧昧。
门外的保镖对视了一眼,里面在做什么,瞬间便心领神会。
有一人压低声音道:别节外生枝,车快来了,先走。
紧接着,脚步声逐渐走远。
等卫生间的门关上后,周辞深终于松开阮星晚,往后退了一步,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薄唇。
阮星晚气的不行,抡起手里的包包就在他身上砸了好几次,一边骂道:王八蛋!臭流氓!
等她出够了气之后,周辞深才抓住她的手腕:我刚才救了你,这么不识好歹?
阮星晚道:谁稀罕了!
而且她穿的这么严实,帽子挡住了大半张脸,他们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她。
如果不是周辞深突然把她拉到了卫生间,他们可能根本不会起疑。
周辞深道:都跟你说了周安安是个疯子,要是让她在这种时候见到你,你觉得她会放过你?
阮星晚不想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推开他正要离开时,外面却传来了两个男人的谈话声。
紧接着,阮星晚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在这一瞬间,她心里把周辞深杀了上万次。
可她没想到的是,预料之中的水声没有传来,反而是周辞深重新把她拉到了怀里,然后隔着羽绒服的帽子,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趴在他胸膛上,就这么仰头望着他,漂亮的眼睛里,只剩下男人的倒影。
外面的所有声音,仿佛都被隔绝了。
她只能感觉到男人的心脏,一下一下,在她面前跳动着。
周辞深垂眸对上她的视线,眉梢扬了扬,然后慢慢低下头。
就在他要亲上来的时候,阮星晚啪的一下打在他脸上。
周辞深:
阮星晚没管他,趴在门上听了听,确定外面没了声音之后,才推开门用帽子裹住了脸,快速离开。
周辞深舌尖抵了着唇,迈着长腿跟了上去。
阮星晚刚出了航站楼,手腕就被人拉住,然后不由分说的将她塞进了旁边的黑色轿车里。
车上,林南显然没有料到会在这里见到阮星晚,愣了愣才道:夫阮小姐
阮星晚朝他笑了笑,神色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
周辞深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弯腰坐了上去,冷声吩咐:开车。
是。
车开了十分钟后,阮星晚终于忍受不了这个沉默且窒息的气氛,试探性的问道:周总怎么会在这里?
周辞深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来挨打的。
阮星晚:
狗男人还真是斤斤计较。
她不甘示弱的回道:周总做出的那些事就是流氓行为,我也是正常防卫而已。
周辞深静静看着窗外,懒得理她。
阮星晚偏过头偷偷看他,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他占她那么多次便宜,还把她拉到男厕所,她只打了他一巴掌,都算是客气了。
林南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一见面就又吵起来了,咳了一声,岔开了话题:周总,已经查清楚了,林家那边安排的是安安小姐今晚从安城坐船先去F市,再乘坐私人飞机去加拿大。
阮星晚闻言,默了默才问道:她已经走了吗?
还没有,船临时出了一些问题,要明晚十点才能重新出发了。
阮星晚不用想,都知道船为什么会出问题。
思及此,她目光再次瞥向周辞深。
在路灯淡淡的光影下,阮星晚发现狗男人的脸上多出了几道淡红色的指印。
阮星晚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她没下那么重的力气吧?
怎么搞成这样了,还怪让人自责的。
没过一会儿,车在酒店前停了下来。
是周辞深之前来安城时住的那个酒店。
下车后,阮星晚拿出自己的行李,对林南道:我就不上去了,你们
林南一本正经的道:阮小姐,这附近没有其他酒店了。
阮星晚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偌大的酒店名字:我都看见了。
林南继续胡诌:最近快过年了,是旅游旺季,那些酒店都客满了。
阮星晚无声叹了一口气,好吧,大家出来工作都不容易,更何况还是在周辞深手下,想要存活都是很困难的事了。
阮星晚收回视线,越过站在旁边的狗男人进了酒店。
周辞深慢悠悠看了林南一眼,眉头不着痕迹的扬了一下,也跟着往里面走。
林南长长呼了一口气,再次感叹当助理真不容易。
阮星晚站在前台,把身份证递了过去:一个单人间,谢谢。
这会儿正好是酒店经理在前台交代工作,接过身份证刚想要询问其他的,却发现站在阮星晚身后的周辞深,他惊了一下,刚想要出声问候的时候,却见周辞深偏了偏脑袋,示意他先处理面前的事。
经理看了看周辞深,又看向阮星晚,神色写满了茫然,最后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林南,后者朝他微微点头。
经理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然后朝周辞深悄悄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紧接着,他对阮星晚正色道:女士,我们的单人间满了,你看给你安排一个套房可以吗,还是按照单人间的价格收费。
阮星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是觉得他们的小动作她都没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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