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直远远跟踪的白盛天也忍不住走逬来,把那个美女留在了外面。
美女在门外狠狠的跺跺脚,本来可以和公子你侬我侬的,为什么被一个外丫鬟抢了风头。
她怎么生气也没用了,因为苏羡瑜长得确实比她美。
姜医师站在了苏羡瑜的身后,正好看到苏羡瑜拿出一块红色的浆汁。
她正想问问这是用来干嘛的,就看见苏羡瑜小心翼翼的拿着往指甲上涂。
所有人视线都看在她的手上,紧张的等一个结果,就像是高考完等着分数的考生。
就在这*里从未有过的安静时刻,苏羡瑜突然感叹了一句。
“姜医师,你看这个颜色的指甲好看吗?”
苏羡瑜转过身去,把自己的指甲摆在姜医师面前。
姜医师甚至能够听见众人脑袋突然放空的声音,那种尴尬的气氛,她虽然不知道怎么形容,但也知道空气凝结的感觉。非常生硬的她转开眼,瞥向同样有些不知所措的白盛天。
“老大,今天怎么有空来看看兄弟们?”
“咳。”一个脸上缝了十几道的土匪咳了一声,问道:“是啊,老大怎么来了。”
所有人都尝试着转移话题,但他们这么一问却把白盛天难住了。
其实他不是来看他们的……这么说的话,清潭寨可能会解散。
于是淡定的外表下面,在疯狂的寻找理由,他的停顿也被土匪们认为是老大嘛,想的多一些,他肯定心中自有考量。土匪们纷纷投递来“我们懂得”的表情。
白盛天不好说穿,僵硬着脸点点头:“好好调养,有我白胜天一口饭吃,就有兄弟们的一碗粮。”
土匪们一听,激动的鼓掌:“好!”
“老大,这辈子跟着你,是我们的福气!”
“对,我们的福气。”
白胜天点了点头,对姜医师道:“你继续忙。”
姜医师微微颔首,拉过苏羡瑜的手但到一边。
“你来做什么。”
苏羡瑜不咸不淡的瞥了眼白盛天,客气的对姜医师说道:“姜医师,可否给我一套换洗衣服?”
姜医师也错过她瞥了眼白盛天,努努嘴:“这才是老大。”意思是她没有决定权。
苏羡瑜点头:“我知道了,谢谢。”然后毫不拖泥带水的掀起*离开。
姜医师看着她毅然决然的背影,刚想说出去的话也只能收回来。
晦暗不明的站在那里思考一番,直到有土匪催促,才赶紧过去看诊。
白盛天想拉住快速离开的苏羡瑜,可他刚伸出手就被她躲开,什么也没捞着。
看着她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白盛天感觉从未有过的怒气涌上心头,急急忙忙的追了过去。
门口守着的美女见人出来了,赶紧迎上去,这儿的太阳太辣了,她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散发着女子的香气。
抓紧机会就趴在白盛天的胸膛,但白盛天这会儿胸中怒火最盛,她一下撞过来就像撞在了枪口上。
白盛天狠厉的双目像是看待死人一样盯着她,美人一个哆嗦情不自禁的放开了手。
他一把将人推开,跑上前去拉住苏羡瑜的手腕,让她生生的停下。
苏羡瑜没拿正眼看人,直接看向自己被抓住的手。
她语气冰冷的说:“放开。”
白盛天不为所动,苏羡瑜一个用力,抬手就想摆脱他的手。
结果白盛天握的太紧,她不仅没有甩掉,还将手腕深深的勒出一道红痕。
苏羡瑜看着自己的手轻松的破了皮,神色间更冷了几分。
她警告意味十足的说道:“放开。”
白盛天看着她的伤口犹豫一番还是松开了手。
苏羡瑜抬步就准备离开,谁知道白盛天还不放过自己,拉手腕改成了按住肩膀。
她肩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是一些被牵连的伤口。
但绝不代表不疼,所以白盛天握上来的时候,她被疼的一个颤抖,然后反射性的就想给男人一个过肩摔。
白盛天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武力值不高怎么成为,村子外赫赫有名的土匪头子?
苏羡瑜第一下没有拉动,第二下就不好用了,于是直接往下一蹲,避开他的手迈开大步就想逃离这个人的无理取闹。
“你站住!”白盛天的怒火终于是包不住了,恶狠狠的吼住她。
苏羡瑜确实停了下来,但不是被他吓的,而是他惹到自己了!
她挂着冷笑转身,冰冷无情的眸子看着他,讥笑出声:“怎么,有什么事?还是爱上我了?”
“不去搭理安慰你的小情人,老跟在我后面做什么?”
她说的时候,故意指着他身后跟着跑过来的柔弱美人。
白盛天被气的不轻,咬牙切齿的说:“我的事你不用管,但你的事我必须管。”
“你来找姜医师做什么?”
苏羡瑜被这个人的理直气壮气到了,惊异的盯了他一眼,废话不多说的转身走开。
白盛天还想追上去,赶上来的美人就像蛇一样,四肢无力的缠住他,说着:“好哥哥,你都不陪陪人家。”
他着急,可柔若无骨的女子怎么也推不开,白盛天一下就没有了耐心。
白盛天抬手直接将美人提起来,扔在一边:“滚。”
他的眼神像是被淬了毒,凶恶又渗入那一眼,美丽女子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惊恐的看着他。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她不敢想象,以前她将这个白公子当做软柿子,想操控的念头是为什么会出现。她低下头,坐在地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而终于摆脱这朵桃花的白盛天再转眼已经没有了苏羡瑜的身影。
苏羡瑜回去之后又倒在床铺上了,前段时间她一直奔波于赚钱,不然就是去“奴隶行”的地下活动。
趁现在她也想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的休息一下。
要不是不能怎么动弹,苏羡瑜都想去爬爬山,看看这你是没有污染过的风光。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祁墨珏。
自己这么久没有回去他会不会着急?
或者她有没有想自己?
“不不不!我为什么要想着他?”
苏羡瑜摇了摇脑袋,被子一捞,就把头给蒙住了。
*里
姜医师在苏羡瑜走后,动作迅速的半个时辰帮十几个大汉的伤口处理好。
等到她终于能够喘口气的时候,*再一一次被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
姜医师抬头,看了眼就低下了头,不想理会。
瘟神来了。
白盛天还不知道自己在姜医师心中的印象,抽出板凳坐在她对面。
开门见山的道:“姜医师,我有话想问你。”
姜医师翻着手中的医书无奈的点头:“老大,我很忙,请快点。”
“她刚才来找你干嘛?”白盛天看着她,相信他不会不知道自己说的是谁?
姜医师的确知道他说的是谁,但就是不想直言。
她茫然的抬起头说了句:“刚才,谁呀?”又低下头继续。
“就她!”
“刚才这儿这么多人,我怎么知道老大您说的是哪个?”
姜医师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要和白胜天兜圈子。
白盛天眼神一下子犀利,他站起来撑在桌子上,盯着姜医师。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姜医师知道他要动真格了,才做恍然大悟的道:“羡瑜吗?她找我借件衣裳,说是一套衣服没有换的。”
她没有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白盛天这么在乎她。
心中还是很诧异。
“那姜医师好生忙着吧,我先走了。”白胜天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往外走去。
姜医师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刚才随便找来的借口。
她撇撇嘴,继续手中的动作。
苏羡瑜倒床之后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就在她刚睡着的时候,白胜天抱着一套衣服进来。
看着她安静睡着的样子,不知不觉就看呆了,室内的烛火被风吹的微闪,整个房间就被晃了晃,白盛天这才回过神来。将衣服小心的放在她的床头,他看着窗户吹进来的风直直的对着她,怕她着凉准备去将窗户掩上。刚转身,床铺就动了动,白盛天被吓得迈开的脚步一僵,差点重心不稳。
他屏着呼吸转过头,小心地看着床上的人。
见人没醒,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去把窗子关上然后从房梁人跑走。
就在他刚刚跳出房梁的时候,百盛天突然想到了什么,脚下猛的停下来坐在了屋顶。
他脸上挂着愁绪,一点的纠结,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算命,其实就在刚才清潭寨的头儿——白盛天突然疑惑。
'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她’
苦思无解白盛天叹了口气,决定远离她,这样自己就不会这么忧愁了。
他一跃而下,迅速度的隐没在黑夜中。
苏羡瑜这么静养了半个月,谁也没有来打扰她,就是每日要去姜医师那里换药,不过走这一趟,她权当欣赏风景了。
而她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现在是行动自如,走路不带喘,基本上恢复了常人水平。
就是还不能太大的动作,以免拉伤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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