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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她的面前
    一张笑脸突然笑的像是波斯菊一样,被遮住了月光的夜晚都好像被照亮了。

    站到她的面前,一把将人拥住紧紧的搂在怀里,能说的词只有一个——那就是“谢谢。”

    因为没有喝药,祁墨珏还是咳了会儿,苏羡瑜一直在他的身边照顾,没有离开半步,好不容易折腾到了半夜才睡下去。

    翌日清晨,苏羡瑜按照往日的作息时间起床,她洗漱了一番就出门去找人一块去问太守。

    祁墨珏因为要尽快的学习从暗卫那里拿来的功法,就没有和她一块儿。

    但是玉扳指还是给了她,这个东西说白了是身份的象征,暗卫们找到了它的主人它存不存在也就无所谓了。

    就像是白盛天的玉佩一般,但他的还多了一种功能,见玉佩如见人办事就方便很多。

    苏羡瑜到店子里找人的时候才发现白盛天一早就坐在大厅里,他们这些人都走了有十多天了,他还时不时往这里跑。

    苏羡瑜都不知道他是真的有事还是没事无聊的。

    看都看见了只能先去打个招呼,她走过去点头示意,两人聊了一会儿苏羡瑜就想告辞,这里距离太守家路程不算遥远,但也没有太近,为避免发生意外,还是早些走比较好。

    “空坐''

    白盛天把她叫住,苏羡瑜犹豫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他勾起一抹诡异的邪肆笑容,“我也要去。”

    “嗯?”苏羡瑜眯了眯眼,装作不懂的样子:“去哪里。”

    “呵呵。”他笑出声来,不经意戏谑的看了她一眼错身往里边走去,去的地方正好就是停放尸体的地方。

    苏羡瑜疑惑,他这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找太守的?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花朝几个人的身上,对上苏羡瑜的视线她恼怒的低下头,扫到其他人身上,也都是躲躲闪闪。

    她大概猜到,多半是几个人在讨论的时候,被耳里极佳的白盛天听见了,等到她来的时候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行了,又不是鶴鹑缩着脑袋干嘛?”

    花朝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走过来小声的嗫嚅着:“小姐,对不起,是我们大意了。"

    看着她通红着双眼埋着脑袋,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就气不起来,再看着她紧张的两只手来回搓就更不想责罚。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花朝眨了眨眼睛,明显有些弄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苏羡瑜也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说:“这次我不追究,但绝不能有下次。”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像鹳鹑一样战战兢兢,苏羡瑜,又强调了一遍:“听见没有?”

    “嗯嗯。”

    鹳鹑当完了,又都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苏羡瑜小惩大诫一番也就不多追究,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白盛天站在身体旁边望着天空嚼着狗尾巴草的草根。

    他没有动那两具尸体,就好像是随意的找一个地方靠着。

    “原来羡瑜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啊。”他漫不经心的开口,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苏羡瑜木着脸,轻轻地敲了敲他的手臂,“也不是什么大事,知道就知道了。”

    “呵呵,小惩大戒一番也是好的,这次是被我给听到,下次要是被什么又坏心眼的人听去就麻烦了。”

    他握住苏羡瑜轻轻拍他的手,“你说是不是?”

    苏羡瑜使劲的想要挣脱,却甩不开他的手,自己的手背和他手掌虎口地方都是红的,她瞪了眼过去,“放开。”

    “我不。”

    他吹了个口哨,拉着她的手蹲下去又抽出一根狗尾巴草,给了她一根自己又含着一根。

    苏羡瑜迟疑的接过来,学着他含在嘴里嚼了嚼,口齿不清的说:“该走了。”

    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两人交握的手,白盛天却对她的话充耳未闻,牵着人就往外面走。

    “喂!”

    苏羡瑜可不想被人看到这种诡异的画面,她有些生气的挣扎,脸上冰霜一样的表情冰冷的就像是在上面加了冰块一样。

    白盛天看得出来她生气了,两人走到门口在苏羡瑜要爆发的前期,他及时的松开很自然的掀开门帘走出去。

    所有人都准备好了,看见他走出来都面露不爽,毕竟这个人害的他们被小姐嫌弃了,不过在看到跟着出来的小姐,都围了过去站好,乖巧的样子让苏羡瑜觉得可爱,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

    “好了,出发。”

    她率先走出去,看了一眼店小二对他扬扬头让他好好工作,小二讷讷的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开。

    一个时辰的路程还是有足足两个小时,又因为路的不好,在马车上颠簸异常耗费人的精力,苏羡瑜看着坐如松的白盛天眼底有些惊诧。

    觑了一眼随即她就转过头撩开帘子看着窗外,外面除了植被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是不是还有飞扬的尘土被掀起来,苏羡瑜放弃了欣赏风景的念头,把帘子放下来正襟危坐着闭目眼神。

    “不舒服吗?”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白盛天嘴角喝着笑开口问。

    “没有。”

    “哦~我以为你对我感兴趣。”白盛天趁着她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直盯着她。

    苏羡瑜缓缓的张开眼,神色不太好显然是对刚才的事还耿耿于怀。

    “不对,是我的错,我是说——你是不是对我为什么这么自在感兴趣?”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颗药丸,拿在手里晃了晃,苏羡瑜和他对着坐的,所以一抬眼就能看见他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颗玉面样的圆润珠子,成色非常好看乳白当中掺杂着些米黄和青色,苏羡瑜甚至还能闻到一点清香。

    看得出来,这药是提神醒脑用的,白盛天伸手递给她,苏羡瑜也没客气的接过来,只不过她没有立马吃掉,而是先问了价格。

    “这一颗,什么价。”两根手指捻起来还晃了晃。

    白盛天抿嘴假笑了一下立马恢复正常的表情对她说:“吃就行了,我说不用钱。”

    他虽然不告诉自己但苏羡瑜自己能感受得到心中有了个大概的猜算,还是吃了下去。

    这个药入口就在融化,明明摸起来这么清凉还有些硬,在口中却自然的一层层脱落像是蝉蛹蜕茧一样。

    吃过之后苏羡瑜又闭上眼养神。

    虽然说不是什么神药让她一吃就觉得浑身都舒畅了,但起码能够好受一些。

    说的是一个时辰,因为路上的颠簸还有某些不可抗力因素,所有人花了一个半的时辰才到达目的地。

    远远的就能看见太守突兀又独树一帜的府邸,修建的很华丽,但不是浮在表面上的华丽,而是一种低调有内涵的华丽。看来这个太守老头还是有些眼光的,不过这也说明了他比县太爷更加难缠。

    “吁一"

    马夫叫停了马儿,车子挺稳之后白盛天率先下去,苏羡瑜掀开帘子准备走下去的时候外面伸出一只手。

    她抬眼被未掀开完的帘子挡住了视线没看见人,但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根本没有搭理他,苏羡瑜自己一下跳下来,马车有一点高她也没在意,有武力傍身的好处就在这里。

    下来之后苏羡瑜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就走,虽然没说从表情里却能看出来,白盛天微微一笑收回自己的手跟了上去。

    所有人陆续下来完之后苏羡瑜吩咐了些注意事项,就拉上自己的兜帽往那座独立的府邸走去。

    花朝脸上也戴着面纱,八七也有兜帽仔细看过去,唯一露了脸出来的就是不属于他们这行人的白盛天。

    这个非要跟来的清潭寨寨主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相貌暴露了出来,反而悠然自得的欣赏着四周的风景。这方圆十里好似都是太守家的地,被园丁好好的打理着油菜花开的茂盛。

    “油菜花?”苏羡瑜沉吟了一下,心有有些思量。

    白盛天侧头看着她,“怎么有想法了?”

    “啧。”

    “怎么什么都能被你看见。”虽然一直对他很愧疚,但是苏羡瑜也不会去*他,两人以前是怎么相处的还是怎么相处。一点也不客气。

    “当然是因为我在乎你,一直关注着你,所以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白盛天非常轻佻的眨了眨眼,嘴角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让苏羡瑜看见有些恶寒。

    这个男人表面看起来很好说话,人也不错的样子,实际上坐上老大位置的怎么会心慈手软?

    这段路走了会儿就到了,府邸在远处看很明显的原因是它现在一座小山包上面,所以走近的时候还需要爬一段阶梯。苏羡瑜指了指上面让花朝和八七一起上去,其他人留在这里就好了。

    其他人虽然有些担心,但小姐的话还是会听,更何况还有外人在场更应该给自家主子面子。

    花朝上前叩门的时候,苏羡瑜问他:“你打算用什么身份进去?”

    “不会就是清潭寨寨主吧。”她笑了一声,看玩笑的说:“这说不过去。”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白盛天收敛了嬉笑的神情,整理了一下衣服正经的等待着门开。

    苏羡瑜看着他这么装模作样的嗤笑了一声,静静的等着。

    很快里面传来人的声音,苏羡瑜极好的耳里听见脚步声渐逬,微敛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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