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娜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还是愿意满足阿贝拉的小愿望, 所在公开路面之前,让她与“阿比”的“创造者”见面。
“你是在开玩笑吗?”收到消息的阿比盖尔在进宫的路上同玛丽安娜拉扯了好一阵子,几乎浑身写满了拒绝:我可是女巫啊!让女巫去见圣女是什么感天动地的操作。还有, ‘阿比’的制作者不是你吗?我顶多算个打工人。“
“哪有从研发负责到售后的打工人。”借着白雪的帮助, 玛丽安娜愣是将阿比盖尔拉扯到阿贝拉所在的楼层,同对方摆事实, 讲道理:“我可是一国的女王……哪有让女王经商的道理。”
“那你也不能……”
“今年工资翻倍。”玛丽安娜抢在阿比盖尔拒绝前说道:“你是知道我的,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我也不会让你挡枪。”
阿比盖尔咬着手指思索了会儿, 还是拜倒在玛丽安娜的金钱攻势下。只是在进门前, 她还是放心不下地问了一句:“如果她问了些奇怪的问题, 我该如何回答。”
“嗯……装不懂就行了。”玛丽安娜很清楚阿贝拉会问什么,所以给阿比盖尔吃了颗定心丸:“大不了, 我陪你进去。”
“真的?”阿比盖尔死死地拉住玛丽安娜的手腕,生怕她被白雪带走。
而说道白雪, 他也在阿比盖尔与玛丽安娜拉扯时, 将手臂挡在玛丽安娜与阿比盖尔之间, 生怕阿比盖尔咬上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玛丽安娜十分无奈道:“又不是让你做白工, 至于这么不情不愿的?”
对此, 阿比盖尔还是一脸的怀疑:“我就是因为太了解你了,所以很难相信你会安好心。”
被拆台的玛丽安娜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道:“你到底去不去。”
“我去。”磨蹭了半天的阿比盖尔硬着头皮进了阿贝拉的屋子,结果发现对方比她想得更友好。
“你来了, 我准备了茶水点心。”因为是在成为圣女后的第一次请客,所以阿贝拉显得很高兴,也比平日里活泼了许多。
只可惜在看见玛丽安娜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一僵, 语气也变得有些腼腆:“您怎么来了。”
因为卢修斯与玛丽安娜的血缘关系,阿贝拉在玛丽安娜面前下意识地端着,那股别扭的感觉可谓是令人印象深刻。
面对阿贝拉的提问,玛丽安娜也是早有准备:“殿下,阿比盖尔身份特殊,所以得由我陪着。”
如果不是当着阿贝拉的面,阿比盖尔很想冲着玛丽安娜翻个白眼。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玛丽安娜在场,兴许教皇团的那些老古董们早就发飙了。
“是这样啊!”阿贝拉不知脑补了什么,用一种令人不快的眼神看着阿比盖尔,差点令后者当场暴走。
好在玛丽安娜捏住阿比盖尔的右手,强迫她冷静下来。
“您想问什么。”深吸一口气的阿比盖尔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令阿贝拉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怜悯。
“你是不是有一段特殊的记忆。”考虑到在场有个土著,阿贝拉只能转到她不常用的大脑,用眼神示意阿比盖尔:“一段让你有些莫名其妙的记忆。”
“……”玛丽安娜早就知道阿贝拉会问穿越者的问题,但是没想法到她会这么直接。
这家伙,就不懂得刺探的艺术吗?
充当屋内摆饰的玛丽安娜喝了口茶,结果阿贝拉对她的反应感到奇怪:“您难道没什么想问的?”
玛丽安娜越发地无语,但还是维持了表面的的淡定:“我不会毫无理由地去问别人的私事的。”
“是这样啊!”阿贝拉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落寞。
阿比盖尔觉得玛丽安娜肯定知道些内情,但是碍于两者的智商差,只能将目光投向阿贝拉:“您所说的一段记忆是指什么。”
“就是……跟这个世界相差很大的一段记忆。”嘴笨的阿贝拉比划了一下,才冒出些让人困惑的词语:“就是有着高楼大厦,很多奇怪机器的世界。”
“你说的是布列塔尼亚公国吗?”阿比盖尔一头雾水地看了眼玛丽安娜,又看向阿贝拉,还附上让阿贝拉去找玛丽安娜的手势:“布列塔尼亚女公爵在这儿,你去问她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贝拉差点被阿比盖尔绕进去,语气也变得急切了许多:“我的意思是,你记不记得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的事?啊!你说的是转生者啊!”出乎玛丽安娜意料的是,阿比盖尔居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令玛丽安娜为之侧目。
“你知道转生者的存在?”快要绝望的阿贝拉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不免露出兴奋的笑容:“那你认识转生者吗?”
瞧阿比盖尔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前世记忆的人,所以阿贝拉认为阿比盖尔的祖先里一定有一位转生者,并且还是跟她时代接近的人。
而阿比盖尔也没令阿贝拉失望,老老实实地说道:“我们女巫的祖先里却是有位异世界之人,不过年代久远,有关于她的资料不多。”
“是这样啊!”阿贝拉算是明白这里为何会有可乐。
经此一遭,玛丽安娜觉得有必要查一下女巫的历史,也许能发现被教皇国抹去的旧世纪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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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能从卢修斯的嘴里撬出些有用信息,奥丁的枢机主教只能寄希望于教皇国派去的调查人员。
“怎样?发现了能给卢修斯和玛丽安娜定罪的证据吗?”没完成皇帝任务的奥丁的枢机主教终于等来教皇国的调查人员,在他们上报成果前,拉过二者询问一番
面对枢机主教的提问,收了钱的调查人员也只是叹了口气,小声道:“人都被烧成灰了,能查出些什么。”
“那个举报人员的家属呢?也没说出些有用信息。”奥丁的枢机主教不死心道。
“您觉得在奥布斯达那儿,我们能问出些有用信息吗?”调查人员的表情比奥丁的枢机主教更苦,然后趁着四下无人之际,悄悄说道:“那家的小儿子进了奥布斯达的侍童训练营,您认为我还能问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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