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隽生认真仔细的给丁穗上完药,之后丢掉棉球,放好镊子,盖好药瓶做着这些琐碎事时,他不无打趣的调侃丁穗:你呀,要是日后哪一天肯为了我去跟别的女人打架,我这辈子都知足了!
嗯?丁穗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她都被挠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这么说风凉话!
刘隽生笑了一笑,拿起器械盒:我把这盒子还回去,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会儿。
丁穗脸上才刚上完药,整个一大花脸,又疼又别扭,怕爹娘看了心疼,只得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便答应了:好。
刘隽生将东西还了护理部,回来办公室之后,便跟丁穗商量:我明天请假一天,咱们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丁穗不由道:你不是两天之后才轮休?
刘隽生是等不及两天了,他怕这两天里姜宴又闹出什么动静来,早点把结婚证领了,他心里早点踏实。
咱爹咱娘不都已经答应了婚事?早点把证领了,爹娘能早点安心,你也能早点定下心来看书做功课。刘隽生劝。
丁穗想了一下,是哦,最近几天这样那样的事情不断,她都没怎么看书,再这么耽搁下去,只怕这学期期间末就升不上高三,而这个期末升不上高三,明年上半年哪里有时间备战高考?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等,唯独高考等不得,高考的日期雷打不动,不管她准备备好了还是没准备好,高考就在那里,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志而转移。
为了能早点安下心来看书学习,丁穗答应下来:好吧,明天我们去把证领了。
听丁穗答应了,刘隽生的心里一阵欢喜:好,那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丁穗这厢和刘隽生敲定了领证的时间,而姜宴这边却明显的不太好过。
姜宴刚刚在急救室里被催吐了好几次,胃里的酒水被吐了出来,却整个人被催吐的过程折腾的很是难受。再加上有一部分的酒水已经被身体吸收,醉酒的反应比较明显,两下里这么一夹击,使得姜宴此刻非常的萎靡。
本来今天早上金桂送他来医院,他是知道的。
想着自己醉成这样,那么的狼狈,没准可以借机用个苦肉计,丁穗见了他的这幅惨样一心疼,说不定就能心软,跟他和好。
可是谁知道金桂这么能坏事,让她去找丁穗来,她都能跟丁穗打架!
此刻没精打采躺在病床上的姜宴,看着床边站着的金桂,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心里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点希望,再一次的被这个金桂给扑灭了!
姜宴真的快要恼死金桂了,可是看在她哥哥金军的面子上,姜宴只得将心里的恼意忍了下来,对金桂说: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金桂哪里肯走,她好不容易得到这个照顾他的机会,肯定得好好的呆在他身边培养感情,所以她是不会走的!
姜宴见金桂站着不动,只得再次开口: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金桂摇头:不,医生说了,说你身边得留个人
姜宴在听到医生二字的时候,想起来抢走丁穗的刘隽生就是个医生,内心被狠狠的刺痛,再也忍不住了,冲着金桂大声喝道:我让你走!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你走啊!走得远远的!永远都别来烦我!
金桂被姜宴吼得一阵难过,哀求说:姜宴哥,就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需要人在身边照顾着。
姜宴怒道:你的心眼子这样多,我哪里敢留你?你明知道我这几天一心的想跟丁穗和好,可你却跑去跟丁穗打架,现在好了,丁穗是再也不肯来看我一眼,你的心里终于满意了?
金桂听了这话,顿时委屈的掉起眼泪来:姜宴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的心里还不都是为了你好,想为你讨个公道吗?打架只是个意外,我本来也不想跟她打的,这不是话敢话说得恼了忍不住了才打起来再说了,打了这一架之后我也很惨,你看我头上,被薅掉了好几缕头发,还有我脸上,蹭掉了好几块皮,我一个年轻姑娘家都快要破相,你却一味的只知道埋怨我
姜宴被她哭得一阵烦躁,只得打发说:你回家养伤去吧,治伤的费用和补充营养的伙食费,我日后会赔给你。
金桂顿时不乐意了:丁穗打得我,凭什么你赔?丁穗马上就要和那个刘大夫结婚了,她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干嘛还这么向着她?
姜宴现在心里最大的伤就是丁穗马上要跟别人结婚,此刻金桂一提起这茬,姜宴就彻底的被惹恼,他再也不愿跟金桂多说一句,撑着身体下了床来,直接将金桂给推出病房,然后咣得一声将病房门给锁上,任凭金桂如何的在外面敲门,他都不愿再理会一个字!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新的一天很快到来。
这天早上,丁穗刚吃过早饭,刘隽生就来病房接她了。
今天的刘隽生穿得很是正式,白色里衬,外面是一套挺刮的中山装,配着他出身书香门第而从小被熏陶出来的书卷气息,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有气质和风度。
他进了病房之后先是向丁老爹和谢氏问了声好,并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接了丁穗离开。
和刘隽生今天的正式相比,丁穗今天穿得要随意很多,她被刘隽生约出了病房楼之后,忍不住道:今天不过就是去领个证,又不是摆酒办喜事,你看看打扮的这么隆重,弄得我心里怪别扭的。
刘隽生道:领证之前要先拍登记照,这结婚登记照啊一辈子就拍这么一次,那肯定得隆重对待。
说完这话,想起来丁穗今天打扮的很是随意,怕她心里不得劲,刘隽生忙又道:穗儿啊,你天生丽质,不用打扮都还好,就这样就挺好,全部都是自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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