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什么事,将平日里那般有涵养有风度的刘隽生给变成了这样?
联系到几天前的那封加急电报,丁穗忍不住问:隽生,最近这几天你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被丁穗这么一问,刘隽生的脸色更差了几分
丁穗不由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一定要说,别硬撑着。
刘隽生得了丁穗的这句话后,险些没哭出来,他一把握住丁穗的手,无措的问:穗儿,你答应过我爷爷,要跟我好好过的,对不对?
丁穗不明白刘隽生为什么会在这时候问这样的话,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啊,我是答应过你爷爷要跟你好好过。
应完这句话之后,丁穗又怕他提出她接受不了的要求来,于是忙又补充了句:隽生,我才刚高考完,对于考试结果心里还没着落,现在真的没精力考虑其他,咱们先像以前那样处着好不好,慢慢培养感情,所有的事情都让它水到渠成,不要勉强好不好?
刘隽生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只要你能跟我好好的,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一定不勉强你。
丁穗听他这般保证了,心里松快不少,只要刘隽生不勉强她,不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维持着现有的婚姻状态,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完这些,话题又回到刘家来,丁穗忍不住问:隽生,到底这几天你家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和你爸都没有上班?
刘隽生答:我请了长假,我爸还在继续工作。
是的,作为一院之长,刘中庭不好离岗太久,今天一早便去上班了。
便是在刘父上班之后听闻有人来传话说昨天有个女子来找过他和刘隽生,那个女子现在医院家属院附近的一家招待所里住着,刘父猜测那女子很有可能是丁穗,便往家里打了电话,让刘隽生抽空去招待所里走一趟。
故此才有了刘隽生等在招待所大门外的那一幕。
丁穗想问的不是他们父子上班不上班的事,她是想问他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么想的时候她就这么问了:隽生,你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隽生很是疲惫的抬手捏了捏眉心,开口说:没什么事,你只要能跟我好好的过就行。
丁穗不信:怎么会没有事呢?要是啥事没有,你怎么会成现在这幅样子?
刘隽生说:穗儿,你一个人住招待所不方便,明天还是回县里去吧,等我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了就去找你,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走得远远的,重新找一个地方安家。
丁穗觉得刘隽生肯定是被什么事情打击过,居然连她报考了省城大学的事都忘了,除非她考不上没被录取,不然她在省城上大学又怎么可能走得远远的去别的地方安家?
她还想再问一次,到底他家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根据刚才他说的那些话,估摸着他是不会给她吐露实话了。
既然他不想说,那她问多少次都没用,所以还不如省省力气少问两句的好。
于是丁穗答应下来: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回县里去,等你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再去找我。
刘隽生听丁穗答应明天一早就走了,表情上略略松缓了一些,不似刚才那般沉重了,他答应说:好,等我处理好所有的事了就去找你。
说完这些,接下来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且刘隽生今天的精神状态实在不太好,丁穗也不想跟他多说,说定了明天回县里日后见面再聊之后,她就催了刘隽生回家:隽生你早点回家去休息吧,休息好了,精神才会好,处理事情的效率才会高。
刘隽生应下:那好,我先回去了,你明天回县里路上自己保重。
丁穗独自一人在省城和县里之间不知道走过多少来回,早就轻车熟路,没啥好担心的,便道:我一定照顾好自己,你快歇会去吧!
这么跟刘隽生道了别之后,丁穗目送了刘隽生离开。
待刘隽生走远了,她这才转身进了招待所,回到自己的客房里稍事休息了一下,调整好心情之后取了点水进屋来洗洗睡。
这一夜睡的还算踏实,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间不早不晚,正好是去车站搭车的时间。
这天早上简单的洗漱之后,丁穗退了招待所的房间,提了自己的行李包,一路朝着车站走去。
像去车站搭车回县里这事,她以前不知道经历多少遍,简直不要太熟悉。
进了车站之后先买票,之后按照票面上的时间去指定地点候车,车来了之后上车,发车时间到了车子离开车站,载着乘客一路回去县里。
可是吧,再熟悉顺畅的事情,也有出现意外的时候。
这不,今天丁穗来到车站之后就遇上点意外,说是今天跑县里的这一趟客运车,出了不小的故障,一时半会儿的可能修不好,为了不让乘客在车站空等,建议乘客明天再来车站搭车。
这年月的物资还是比较匮乏的,虽然已经步入了经济开放时期,可是整个国家从物资匮乏到物质丰盈,还需要一个非常艰苦卓绝的过程。
眼下省城车站里,常用的客运车就那么多,几乎没有备用和替换,若是车子能正常使用还好,一旦车子出了故障,那就只能改变行程,推后一天再来搭车。
丁穗在售票窗口了解到客运车故障的消息后,只得放弃买票,原路出了车站。
出了车站之后,盛夏的烈阳已经升到半空,**辣的阳光炙烤大地,大街上的行人和车辆匆匆忙赶着路,都想快点去到目的地少在烈日下被暴晒
丁穗也不想在烈日照耀的大街上逗留太久,她打算找个地方落一下脚。
可省城这么大,她现在该去哪儿呢?
前两天住的招代所,房间已经退了,去孙佩佩那里?人家孙佩佩今天要上班,哪有时间应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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