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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有希子的慎重思考,决定还是告诉优作自己怀孕的事情。毕竟这事情,不可能瞒得住,过一段时间后,肚子变大。一看,就知道她怀孕了。
“其实是,我有小宝宝了……”
闻言,优作先是一喜,接着是一愣。
“什么,有希子你怀孕了……不过,这段时间我忙着工作,好像没有碰过你?”
优作抓了抓头发,有些不解。
有希子连忙解释说:“你忘了,那天,你喝的酩酊大醉……”
优作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说:“哎呀……原来是这样,那天喝的确实多了,不好意思。”
见优作没有怀疑,有希子松了一口气。不过,有希子内心隐隐不安,她的所作所为实在太对不起优作了。
看到优作开心的样子,有希子十分的愧疚。
不如,干脆和优作离婚,我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实在配不上优作。
只要和优作离了婚,有希子就不用受到良心上的谴责,也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可是,优作深爱着她,她现在还没办法伤害优作。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等待事态的发展,再做打算。
……
叶凡收到了来自秋庭怜子音乐会的门票,在听完音乐会后,秋庭怜子邀请叶凡来到他的工作室。
秋庭怜子对叶凡说道:“叶凡,我一位要好的 高中时期好友的妹夫失踪了,一直十分的困扰她,我听说后,我就想到了找你帮忙。”
叶凡说道:“为什么会想到找我帮忙呢?”
秋庭怜子难为情的说道:“因为上次事件,是你找到了让警方头疼的连环杀人凶手,所以我相信你的能力。而且,这涉及到我这位好友家中的私事,无法向外人公开。除你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能帮上忙的朋友。”
叶凡说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呢?”
秋庭怜子说道:“还是让我朋友亲自和你说吧,按时间,她应该快到了。”
一段时间过后,怜子的工作室,走进一位很苗条的美丽女子。
女子穿着容易被误认是丧服的黑紫小花纹和服。手拿着伞。像是印在相纸上白净净的女人。眼看着就要折断的纤细颈子,京都娃娃似的脸,细眉。没有擦口红的关系吧,或是在黑色衣服的映照下,她看起来简直就不像活人。对了,那种有如死尸的苍白的脸。
“凉子,你过来了啊。”
“嗯,怜子,这位就是你提到的侦探吗?”
凉子指着叶凡,说道:“他看起来好年轻。”
叶凡回答说:“严格来说,我并不是一位侦探,我只是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兼职做毛利小五郎的助手。”
凉子疑惑的说:“这么说来,你只是侦探的助手。”
叶凡说:“正如你见,我只是一个侦探助手,你还想委托我吗?”
凉子微笑着摇头:“不如说正好,因为涉及到我们家的私事,也许你的帮忙,对我们来说非常的合适。”
叶凡说:“那么,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呢?”
秋庭怜子转身,泡了两杯咖啡递给二人。
凉子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我叫做久远寺凉子,事情是这样的,我妹妹的丈夫,久远寺牧朗失踪一年半了。”
叶凡问道:“凉子小姐,既然是你妹妹的丈夫,为什么也姓久远寺。”
久远寺凉子回答说:“我妹夫,原名是藤野牧朗,他是入赘久远寺家的,我家在丰岛的杂司谷田町做开业医生。”
叶凡,皱了皱眉,说:“为什么,你妹妹的丈夫失踪了一年半,你现在才选择委托侦探,之前,你们家没有报警吗?”
久远寺凉子解释说:“其实,已经出现了不好的传闻,报警的话,恐怕会对医院产生不好的声誉,而且,这涉及家事,我不希望外人插手。”
叶凡说道:“不愧是资本家,那你具体谈谈事情的原委。”
久远寺凉子为难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妹妹久远寺梗子现在怀孕已快二十个月,到现在仍没有生产的迹象。梗子的丈夫,在梗子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失踪了。”
叶凡非常的莫名其妙:“等等,怀孕二十个月,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吗?”
久远寺凉子为难的说:“虽然难以启齿,但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久远寺凉子解释说:“久远寺家是母系家族,我祖父、父亲都是养子。 而我父亲也没有男孩,就只生下我和妹妹两个孩子。”
“久远寺家是母系家族,我祖父、父亲都是养子。而我父亲也没有男孩,就只生下我和妹妹两个孩子。很惭愧,我从幼年开始就经常生病。而且……事实上,我不能生育,于是为了获得后嗣,我妹妹招了入赘夫婿。”
叶凡发觉做侦探也挺有意思,还能碰到这种奇闻怪事,不由得对久远寺家里的事情起了好奇心,准备认真的接手这个案子。
“有让夫妻感情不好的原因吗?”
“有的,不过,那是牧朗先生胡乱猜疑?牧朗先生怀疑我的妹妹她有外遇,可是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
“那么,是牧朗先生毫无根据地怀疑令妹吗?”
“提到根据嘛,倒是有类似的事实关系。在我家吃住有个名叫内藤的见习医生,是一个在年轻时就受我家照顾的人。大部分的人都以为这个内藤会做女婿、继承久远寺的家业……”
一旁的秋庭怜子猜测道:“难道是内藤先生害怕遭遇损失,所以怀疑令妹?”
“是的。事实上,内藤也稍微地透露了不痛快的情绪,尽管如此,但是与其考虑和妹妹私通的自己的立场,不如说应该担心万一被发现了就无法待在这个家吧,所以我觉得根本就不可能。”
叶凡问道:“接下来,牧朗氏失踪当天是什么情况,请说得详细点好吗?”
“我那一天不在家,并不是直接地了解,听说好像半夜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然后快天亮的时候,牧朗先生好像就关在房里上了锁。后来,天亮了也不出来。妹妹也开始担心,好像去跟父亲商量了,父亲还说很快会出来的,不管他。可是中午过了、下午过了,妹妹渐渐地不安,似乎曾很费劲地敲门喊他……”
叶凡不解的问道:“没有窗户吗?可以从外面观望才是。”
“没有。那个房间原本是治疗室,也就是作为医院设施用的房间。”
“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妹妹很担心,就让佣人和内藤两人把门上的合叶弄坏,才终于打开了门。可是,人不在。”
“所以,牧朗先生就是在那件治疗室失踪的,那有没有这个可能,他其实乘着你们未发觉,逃走了呢?”
“弄坏的那扇门可以通我妹妹的寝室。妹妹因为太激动了,好像一夜都没睡,所以无法从那里出去。另一扇门在别的房间,这是一个非常狭窄、连窗户都没有像暗室的房间,只能通过这里了。但是,钥匙从里面上锁。如果想逃出来的话,是如何上锁的?不,即使办得到,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总而言之,妹婿牧朗从那以后就毫无消息。妹妹因丈夫失踪的冲击病倒以后,就如你所知,经过一年半至今仍然无法离开床,就那样躺着。恶劣的谣言一天天地散布开来,别说患者了,连护士都有很多人辞职。”
“那你们医院的损失,一定很严重吧。”
“不仅如此,医院的损失,总有挽回的办法。让我担心的是,我预感到久远寺家,会因此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