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抚住林承遇,上官雁跟石砚出门来打水。
上官雁道:从前可没觉得咱们这位爷这么任性来。
石砚看了一眼屋里:公子在外人面前都不这样的,哪怕面对老爷跟太太,也都不这样的。他对咱们这样,是因为对我们放心,姐姐说呢?
上官雁点头:你说的也对,要是连处发泄的地方也没有,岂不是把人憋坏了?
石砚原本心绪复杂,觉得公子忒不容易,又觉得公子能这样随意发火正是因为信任他们二人之故,不料上官雁这么一说,顿时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本来是想让上官雁多让着些公子的,那这样的话,岂不是多惹惹,叫人发散出来才好?
他这么想,便这么问了。
上官雁道:此事也不能一概而论。不过你想啊,我是来照顾他的,以后那种叫他羞窘的事肯定少不了,多接触接触,等彼此习惯熟悉了,也就顺过来了。闲儿,就是我弟弟刚受伤那会儿也还挺不好意思的呢,后来可能是我爹娘也在他身边的缘故,慢慢就坦然了。
她这么说,把石砚小哥儿可感动的不行,觉得这个大姐姐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心怀宽大不说,还一点也没有其他丫头们的娇娇造作,真乃公子的福星。
其实不怪他这么想,林承遇的确是因为上官雁多了许多情绪,这在往常都是不可能的,哪怕对着林太太呢,他的情绪也淡淡的。
送午饭的时候上官雁特意叫石砚自己进去,林承遇拾起筷子来,不见她进来,表情十分不满的问:人呢?
上官雁这才露头,嬉皮笑脸的:公子是在喊我么?
是不是一个人吃饭太孤单没有滋味啊?
她洗了手,脚步轻捷的走到床边,这次她没有坐他对面,而是坐在侧面。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靠的极其近,林承遇忍无可忍,瞪她一眼。
上官雁想起仆妇们说的林公子脾气如何如何温柔的话来,不由一乐。
也是她近来心神放松的缘故,毕竟闲儿能够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她一边是庆幸,一边就是对林承遇的感激了,是以对他的包容跟爱怜简直到达了极点,论起来,她这份心意,竟是连闲儿都没享受过的。
林承遇还是不习惯两个人靠太近,蹙眉:你坐对面去。
上官雁看着他,先是面无表情,接着慢慢的开始挑起眉毛,嘴角一弯,眼里的笑意流淌,故意朝着他又挨了一下:我、就、不。
把林承遇给噎住了。
感觉像有人胡乱给他灌了一大瓶蜂蜜,还是没兑水的那种,粘稠甜腻的化不开齁死人。
这又是一个错估了她的地方。他满以为她只是古灵精怪,谁知她简直比地痞无赖还要痞上三分。
脸皮怎么就这么厚?
上官雁吃饭是风卷残云,没有斯文劲,她吃的凶猛,林承遇本性里头可不是遇强则弱,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先于思想开始行动。
于是乎,一顿饭心不在焉的吃完,不留神可不就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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