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砚出去跟李管家说,李管家听完答应着往外走,走了两步扭头过来又喊住他问:你说刚才的话是上官姑娘说的?公子没说旁的?
石砚点头:是。
李管家就笑起来:你觉得这冲喜冲的怎样?
石砚想了想道:没有外头那么花里胡哨的热闹,不过公子看着比之前略好。
李管家便道:好,你好好伺候,将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又说:夫人过两天会再过来,上官姑娘从前没做过丫头,还得找人教教她规矩。你趁空把这事儿跟她说了,叫她出来找我。
石砚觉得吧,要是真学会儿规矩的丫头过来,没准公子也没如今这份鲜活,不过嘴里倒是很爽快的应下了。
他跑回去,跟公子说了李管家并无要事,见地上已经不少剪下来的花枝,便帮着上官雁收拾,林承遇也没有赶他走。
上官雁就冲他挤挤眼,露出一个笑容。
石砚心里高兴:姐姐这些花都要插瓶吗?这得需要多少瓶子?
上官雁:当然啦,这可都是公子给我剪下来的。
林承遇拿着剪子的手一抖,差点剪到自己大腿。
乱了套了,这个女流氓!
她拔了些草,搓绳子将花枝一捆,交给石砚:你先帮我放屋里去哈。
石砚走了,她把林承遇的剪子也拿回来:公子修剪的花枝可比那些号称园林大师的人强多了,刚才这一片看着杂乱,现在这么一剪,叫人觉得清爽又好看,真太厉害了。
林承遇看她一眼:推我回去。
上官雁这次直接将他推到了屋里,过门槛的时候故意颠了他一下,气得他扭头瞪她。
她连忙道:待会儿我削几块木头做个斜坡,那样就不至于像刚才那么颠簸了。
林承遇:我去床上。
上官雁却不听他的,径直将他挪到炕上:您在这边稍微坐坐,有事跟您商量呢。
林承遇:你又不怕我,做什么用敬称,你我相称就行。
上官雁:这您可说错了,我内心是很尊敬您的。
林承遇看着她不说话。
上官雁举手:要么我发个誓言?
林承遇:你刚才要找我说什么事?
上官雁:我懂点针灸的事儿您是知道的,您身体这样,看不出其他毛病来,可是若是一直不能行走,运动不足的话,没病也会生出病来,我就想着,咱们平日里来点上肢训练,顺便辅以针灸,不求速达,只要强身健体就是好的了,您说呢?
林承遇又不说话了。
上官雁便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心里想,这人长得好看,手也好看,摸起来怪美的。
没感觉自己是个色痞子。
林承遇抽回手,她又去抓,这次他仿佛是懒怠跟她一般见识了,没再往后抽,问她:你打算针灸哪些穴位?
上官雁自我感觉半吊子水准,自然是以稳妥为主:只升提穴,不停针,差不多数三个数儿的功夫就好了。
林承遇听她这么说直接不靠谱:这个治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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