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丰源见她这样心里倒是有些发虚,他这一脚不轻,一个成年男子都未必受得住。
她就跟林氏一样,倔强不堪!
你给我禁足三日,饿上三天,好好反省反省!
叶挽冷笑道:是,父亲罚女儿,女儿不敢不从。
叶丰源眉头紧蹙,若是她大哭一场或者大闹一场,他倒觉得理直气壮。
他甩手离开。
长青轩。
叶云舒很是担忧,赵侯府的婚约只怕父亲去说了也没用,那个野丫头那么横,她不会让的!
刘氏脸上的神色精明非常,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来,叶挽已经彻底得罪了你父亲,等她治不好老王爷之后,我再带着你们去王府,说不定还能让慧儿攀上王府这高枝呢!到时候正儿的仕途也有保障了!
这是刘氏所有的打算,而叶挽就是最大的阻碍。现在看来,她就要成功了。
叶云慧忙道:可要是五姐姐真的把老王爷治好了呢?
刘氏对着她冷笑了一声,轻蔑道:就她?她叶挽才见过几个赤脚大夫,认得几个草药?能比宫里的御医更厉害?她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叶云慧松了口气,但是想到其他,忙又问道:可是我能攀上王府吗?
想起他那张绝美的脸,她的脸不禁红了。
叶云舒走上来搭上了这个小妹妹的肩膀,当年林氏那么厉害,还不是被母亲斗死了。放心,母亲有办法的!
叶云慧欣喜非常,很快眼角便露出一抹狡黠,那个野丫头敢欺负母亲,一定要给她点苦头尝尝!
叶挽一瘸一拐地回到海棠院,心里气愤却也高兴,这一箱子珠宝值不少钱呢!。
然而出来的却是秋红,五小姐,夫人说这里的人着实太少了,叫奴婢也来伺候您。说着便要接下箱子。
叶挽一缩手叫她扑了个空,递给了随后而来的兰香。
兰香惊道:小姐,你的腿怎么了?!
我没事,去房里休息休息。父亲罚我禁足三日不许吃饭,你们也都挨着点。
三日不吃饭?!那不是饿死了!秋红惊呼道。
夫人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派她来这里!岂不是要活活饿死她!
都下去吧。叶挽说完便装作看不到她们脸上的惊恐进了房间,关好了门。
羊皮画闪烁着微光,一个框显示了出来,上头一行小字:请写出你要什么奖赏。
手枪。叶挽毫不犹豫地边说边写。只要有了枪,什么刘氏,什么宁煜都不是她的对手!
光芒一闪,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出现在桌面上,微小的弹夹只有无枚子弹。但是够用了!
下一个任务,营救卢潜。画上立刻出现了一副肖像。
小姐,我能进来吗?外头是兰香的声音。
叶挽忙收了画,去开了门。
兰香手里拿着十块烧饼,献宝似的给她,幸好听了小姐的买了这么多烧饼,够咱们挨上三日了!
秋红呢?
兰香鄙夷道:她出去了,定是嫌咱们这里不好,走了。
挺好的。叶挽并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你可知卢潜是谁?
兰香眼底闪过一丝惧色,赶忙将她拉到内室,小姐忘了吗?就是那个通敌叛国的卢潜呀!一年前,皇上派他去边疆查稻米走私,他倒好,与敌国来往书信,把咱们的边防图都给他们了。为此还打了一场仗,幸好赢了!
叶挽眉头紧蹙,通敌叛国可是重罪,他现在在何处?
他一家一百零八口都在东卫牢里呢!听说是宁煜殿下直接看守。
叶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又是宁煜!
兰香奇怪道:小姐怎么问起这个?
叶挽扯了扯嘴脸,这不是闲么,随口问问。你还知道什么?
其他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挺轰动,知道的人不少!兰香道。
第二日一早,叶挽便花了点钱,叫了周围的家丁打听卢潜的事情。整整一日,她才将事情打听清楚。
夜色漫漫,偏室雾气缭绕。
叶挽泡着热水澡,哼着小曲,好不惬意。忽然,雾气中出现了一个男子身影。
你要洗到什么时候?他道。
叶挽吓得赶忙蹲下去,只露出一颗头来,你是谁?想干什么?
是你约本世子来的!宁煜径直走到浴桶前面,顺手扔了一把衣服进水里,挡住她的身体。
两日不见,她竟然又瘦了。
叶挽顿时从头到脖子都红了起来。
这个害死的宁煜,他扔的是她要换的衣服!
你给我出去,我从未约你。
宁煜眉头微蹙,弯腰凑到她面前,语气中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前日是你说要给我针灸,这么快就忘了?!
前日?
叶挽想起来了,她说过他的伤口得再针一次。可没想到他竟找到这里来了!
他的眼神什么意思?难道是他都看到了!叶挽的心跳得厉害。
你你先去给我弄一套衣服来,我的衣服被你扔水里了。
宁煜心里很是受挫。她竟对他如此无动于衷,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快去呀!叶挽催道。
宁煜从不听女人话,但是这次鬼使神差地去了,还拿了两套过来。
背过身去!她道。
他又听话了。
床上。
宁煜脱掉了外袍,露出精壮而布满疤痕的背来。随着针落下,他的肌肉绷紧,热血沸腾。
他深吸着气,一股带着热气的幽香顿时冲入他的身体。
这个女人的味道,竟如此好闻!
你放松些,这样有利于我施针。叶挽淡淡说着,聚精会神,完全没有注意手下这个男人的变化。
还有多久?他问。
马上,还有几针了。
宁煜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默默感受着她的进度。他的身体被她的衣服拂过,竟是从未有过的心痒难耐。
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尤其是在女人这件事情上!
好了!叶挽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拔下了最后一根针,休养个半个月便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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